“寶貝,不看了,咱們去跟爺爺說會兒話。”程赫走過去,輕著的頭說道。
程心心擡頭一看,爸爸的頭在流,心疼得眼淚刷就流了出來:“爸爸的頭破了……”
程赫心疼地抱起,安說道:“寶貝別怕,爸爸沒事,爸爸不疼……”
小丫頭一邊忍著害怕,一邊噎著說道:“爸爸,我給你吹一下,你就不疼了……”
說完,真的把臉湊近了,用力吹了幾下。
“爸爸,還疼不疼?”關心地問道。
“不疼了,不疼了。爸爸謝謝寶貝。”程赫心頭溫暖,連忙說道。
他擡擡手去,按了按自己頭頂的傷口,心裡想著,得怎麼把傷口理一下,不然一會兒去了程實家,恐怕不了也要解釋一番。
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覺有些異樣。
他下意識的凝神而視,看到那顆金星了,然後分解出了一個金的圈,緩緩飄著,流向了他的傷口,然後消失。
頓時,程赫覺到了異樣,傷口地方很明顯在好轉,幾乎是以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著。
太神奇了!
是那顆金星應到了他的問題,然後做出的反應嗎?
想不到意外得到的那顆金星,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功效,能量太強大了。
“爸爸,這是什麼?”兒的聲音將他的思維拉回了現實。
他順著手指的方向一看,回答道:“哦,那是公英!”
白的公英到都是,兒卻是第一次見,覺非常新奇。
程實抱著孩子,來到父母墳前祭拜一番,給他們略講了些這幾年的經歷,說了說兒的大致況,幾年來心裡的鬱結也消散了一。
拜祭完父母,程赫抱著兒下山去。
回到家,正好撞見程實又提著一大袋東西過來,還拿著幾瓶啤酒。
程赫問:“不是讓去你們家吃嗎?提酒過來幹嘛?”
程實帶過來的東西,不只有鍋碗瓢盆,還有一袋子泥鰍,半隻野兔,半隻野,幾瓶啤酒。
他說道:“我本來說,讓你們就在我家吃得了,但我爸那麼囉嗦,我覺得你肯定也不了,還是給你拿過來,咱們自己弄了喝點酒,自在些。”
程赫笑笑,說道:“那你就在這坐著,我去弄。一會兒咱們喝。”
這幾袋子野味,在城裡可是遇不上的。他見獵心喜,看到好的食材,胃口都開了。
掂了掂那半隻野兔,程赫說道:“你都拿我這裡了,你家吃什麼?”
“放心吧,我爸正喝著酒呢!”程實說道。
程心心屁顛顛地走過來,聲氣地說道:“爸爸,我幫你。”
程赫呵呵一笑,說道:“你能幫什麼忙!你就和狗狗玩吧,一會兒準備開飯。”
程心心歪著腦袋,嘟著說道:“那好吧。”
很認真的想了想,和狗玩?玩什麼?於是從程赫的揹包裡翻出一個小梳子,說道:“拿拿,過來,我幫你梳頭好不好。”
大黃狗聽不懂在說什麼,見在對自己招手,屁顛顛地跑過去。
這邊程赫收拾了廚房竈臺,就對著野兔野起手來。
野兔清洗乾淨後,切了幾大塊,再用點薑片蔥頭醃製一下,趁這個空當,鍋裡燒著水,將野焯一下水,程赫的作非常老練。
焯過的野塊再在涼涼的井水裡過一遍,再在鍋裡放油燒開,薑片蒜頭先香,加村裡自制的老醬炒出紅來,將野塊放炒。
野的油脂被高熱的油鍋燙得“嗞嗞”響,各種混合的香味頓時飄向四,程心心深深嗅了一口,誇張地說道:“好香啊!”
被抓住而梳理著狗的大黃狗也張大了,舌頭吊出三寸長,不住的滴口水。
這傢伙幾次想衝進廚房去看看,都被程心心又拽了回來:“老實坐好,飯還沒好呢,你慌什麼?我也想吃啊,你看我了沒有?”
大模大樣教訓狗的語氣,聽得在廚房忙活的程赫是忍俊不。
拿破崙一次又一次無奈地坐回地上,任憑程心心在它頭上背上折騰。
一盤紅燒野塊起鍋,接著做燉野兔。
鍋放油,用八角香鍋,下蔥段、薑片、蒜瓣、醬料,野兔下鍋,加水用大火燒開,再小火慢燉,鍋裡不時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鍋裡燉著的同時,泥鰍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泥鰍是在泥裡生長的,質會有土腥味兒,得用淡鹽水浸泡半個小時以上,不然吃著也不爽。
說起來,程赫小時候吃這些吃得多,但是離開家裡後,也有好多年沒有吃上了,經常會很想念這口味道。
滿滿都是小時候的回憶啊!
老話說得好,“天上斑鳩,地裡泥鰍”,泥鰍可是一種上好的食。它富含多種營養份,蛋白質含量富,還有多種維生素和微量元素,對人很有好,補中益氣,袪溼解毒,滋清熱,通絡益腎等。
農村人都吃它。
用調料稍微醃製後,鍋裡放佐料和青椒炒香,然後倒泥鰍,大火在鍋裡炒,不到3分鐘,泥鰍在鍋裡“嗞嗞”的響,皮炒得焦香,質也鮮,差不多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盤紅燒野塊,一盤醬燉野兔,一盤炒泥鰍就炒好了。
三個菜都是菜,更是土生土長的野味,在酒店裡想吃這麼純正的野菜,怎麼也得幾百塊。
程實用井水清洗了一張桌子出來,就在院子中間擺著曬乾,所以中飯就在院子裡吃就行了。
程心心早就迫不及待的摟著大黃狗坐了過去。
銀杏樹下足夠蔭涼,微風一吹,不知道帶來哪裡的野花香味,很是愜意。樹上有幾隻喜鵲嘰嘰著,給院裡平添了幾分生氣。
三盤菜往桌上一擺,再開了兩瓶啤酒。啤酒是在井水裡冰鎮好了的,倒出來就直冒涼氣。
程赫給程實倒了一杯,說道:“還得謝謝你啊!回來第一頓,就能吃上地道的野味。”
程實端起杯子,說道:“咱們誰跟誰!還用得著謝,這不都是你弄的嗎?老實說,我剛剛是聞著味兒,就吞了好幾次口水,你這廚藝不錯啊!”
程心心拿著筷子去夾野兔,夾了幾次夾不起來,急得都快要用手直接拿了。
程赫嘿嘿笑著,趕夾了一塊放到碗裡。
別看還不到四歲,自己吃飯已經有模有樣,不喜歡大人喂。跟程赫一樣,從小就是食。
香噴噴的野兔一口,那麻香的覺真是不一般,咬一口,油脂香味溢滿口鼻。
小丫頭連連說道:“爸爸,真好吃!”
小孩子小包不住,鮮亮的湯油順著角流淌,下更是油亮油亮的。
程實也夾了一塊野吃,咀嚼一下,頓時大:“沃日,黑子,你這廚藝還真不是吹的啊!賊特麼好吃!”
程赫連忙說道:“我孩子還在這兒呢,你小子說話文明一點!好吃就說好吃還不行嗎?”
程實嘿嘿一笑:“嗯嗯嗯,我注意,我注意。咱農村人一向沒個講究。這不是太好吃了嗎?一不留神就說出口了。”
然後他又夾了一條泥鰍,放進程心心的碗裡,裡唸叨著:“來,給我侄來一個,吃了長得快、會游泳啊!”
程心心著程實,聲氣地問道:“叔叔,你怎麼知道我會游泳啊?”
程實哪知道小丫頭會游泳啊,不過他覺得小姑娘的聲音很是好聽,於是也好聲好氣地哄著說道:“那當然,因爲我看你特別聰明啊!”
小丫頭得了誇獎,高興得“格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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