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三夫人不高興了,「咱們家這麼多姑娘從沒鬧出過這種事,今兒個丟了臉我這個做嬸嬸的還不能說一句?」
蘇四夫人就道:「三嫂若是這樣說,以後京墨若是遇到什麼事,我自然也會像三嫂學習。」
蘇京墨是蘇三夫人的兒,一向是疼的,一點委屈都不肯的。
蘇三夫人氣的臉都黑了,轉頭就看著太夫人說道:「娘,您來評評理,這事兒兒媳說的對不對?」
太夫人這才抬起頭看著蘇四夫人與蘇辛夷,手中的佛珠也停了下來,「雖然不是辛夷的錯,但是能讓安定侯府的大姑娘抓住把柄,可見還不夠謹慎小心,以後要謹記。」
蘇四夫人不好跟婆母頂,就道:「您說的是,那江大公子不過是順手一扶,咱們辛夷也不知道他會出現,這種事想避免也沒法子。不過,以後我會讓辛夷多穿著裝走一走,習慣了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蘇大夫人此時介面笑著說道:「四弟妹也不要放在心上,三弟妹就是心直口快,你知道咱們這樣的人家一向惜名聲。要不這樣,我請個宮裡出來的老嬤嬤給辛夷教教規矩,也省的以後辛夷出門再委屈。」
蘇四夫人側頭看著大夫人,隨即笑了笑,「多謝大嫂費心,不過不用了,我已經讓我娘幫著找一個。」
蘇大夫人笑容一滯,隨即說道:「那也好,辛夷如今認祖歸宗回來,規矩還是要學好的。」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看著四夫人,「畢竟咱們這府里這麼多姑娘,一個個的眼看著都要到了說親的年紀,自是要謹慎些。」
這言語中帶著小刺的話,若是以前蘇四夫人也不會真的計較,但是想起今日辛夷對的親近與信任,就覺得自己應該對再好一些,尤其是那雙眼睛笑起來的時候,真的是跟亡夫太像了,忍不住的就想對好。
好一點,再好一點,那種覺很難形容,上癮一樣。
看著辛夷對笑,就好像丈夫對笑。
好似飲鴆止,可甘願赴火。
「大嫂,咱們府上的姑娘哪一個不是從記事起就要學規矩,十幾年的規矩下來便是木頭也能開竅。辛夷才回來多久,你未免對這個孩子太苛刻了。」
蘇四夫人這話一出,滿廳里微微一頓,大家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連太夫人都多看了自己這個兒媳婦一眼。
蘇四夫人從來不是個氣的子,在娘家時是家裡的掌中寶,親後跟丈夫恩和睦,因為娘家的關係,便是婆婆對一向也寬和,所以並不像是二夫人與三夫人要捧著大夫人。
蘇大夫人給氣的臉都變了,老四兩口子當年那麼好,現在突然冒出來個私生,就算是接回來,以為就蘇四夫人的子,必然對著孩子不喜,哪知道像是吃錯了葯一樣護著。
真是有病!
病的不輕!
太夫人看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悻悻的閉上。
「老四家的,辛夷這孩子了委屈,安定侯府那邊,我們家不能吃這樣的虧,公道是要討的。」太夫人收回目又看向四夫人道。
蘇四夫人心裡鬆口氣,太夫人說了這話,那就是為辛夷撐腰了,「多謝娘,我就知道您最疼小輩了。」
雖然也不怕,但是到底不如太夫人出面更氣。
蘇大夫人聽到這話就真的是差點翻白眼了,為了一個村姑跟安定侯府翻臉,可真是想得出來,氣死了!
倒是要看看,們怎麼讓安定侯府沒臉。
------題外話------
一更,還有一更哈。
阮明姿一睜眼,發現自己穿越成了農家貧女。爹孃早逝,爺奶不慈,家徒四壁,還附帶個啞巴妹妹。r/>從一無所有開始發家致富,從荊棘遍地走向花團錦簇。一時賺錢一時爽,一直賺錢一直爽!然而撿回來的那個男人,卻不依不饒:王妃,跟孤回府。阮明姿巧笑嫣然:你哪位?
燕驚雙被雷劈后,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正常了。自己從小就非常喜歡的未婚夫寧墨溫柔帶笑地送她玉佩。她剛準備滿心歡喜地接下。一行加粗白字在她眼前飄過。【傻不傻,別接啊,這是寧墨送他白月光,人白月光沒收,他廢物利用,來敷衍你這個傻子的!順便讓他白月光…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