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七堅定道:“我林初七的字典里就沒有‘后悔’二字。”
更何況擺君亦寒是唯一想做的事!
“扶著本王!”君亦寒冷聲命令道。
林初七下意識想拒絕,可腦中突然就浮現和君亦寒的易,最終還是出手扶住了君亦寒。
只是卻故意退后幾步,擺明不屑與他親近。
這讓君亦寒心底莫名窩火,什麼時候到來嫌棄他了!
不過當林初七看到他后背大片被火燒黑的后,心底暗暗驚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明明都被火燒這樣了,還能冷靜的應付太子,威脅為他所用,甚至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確實是個狠角!
只有對自己狠的人,才是真正的狠!
皇帝看著滿是傷,艱難走進殿中的君亦寒,忙大聲道:“快傳太醫,快!”
君亦寒強撐著激的拱手道:“兒臣謝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初七用力擰了一下自己的大側,眼眶瞬間便紅了。
“求父皇為王爺做主!”
皇帝看著跪在面前的君亦寒,還有哭紅眼的林初七,心知這件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此事朕定會命人追查到底,絕不會放過加害寒王的人!”
“謝父皇……”
君亦寒話音剛落,便暈倒在地。
林初七忙將君亦寒扶起來,故作關切道:“王爺,王爺您怎麼了?”
“來人,還不快帶寒王下去治傷,將朕庫房里的玉膏賞給寒王。”皇帝關切道,眼底跳著兩團怒火。
天牢失火可非小事,看來他一直不想面對的事終是發生了——奪嫡!
儀宮。
“你說什麼,寒王沒死,寒王妃已經幫寒王洗清罪名了?”皇后激的從椅上站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殿中站著的太子。
太子惶恐道:“母后息怒,兒臣也沒想到林初七那個草包會突然變的如此厲害——”
“哼!”
皇后打斷太子后面的話,呵斥道:“在本宮面前找借口,這件事終歸是你失職!”
“母后教訓的是,兒臣知錯,兒臣定會再找機會除掉寒王。”
皇后狠厲的眼神快速掃了眼窗外,確定沒人后,這大聲訓斥道:“愚蠢!天牢失火之事你父皇定會追查到底,你最好想辦法將你從這件事從摘干凈,否則小心你的太子之位不保!”
太子額頭不知何時冒出一層薄汗,他之前只想著如何弄死君亦寒,本沒想過這把大火之后該如何收場。
“此事兒臣定會想辦法理干凈,請母后放心。”
“想辦法將此事嫁禍給昱王。”
太子眼里一亮,高興道:“母后英明,如此便能讓寒王和昱王打起來,到時兒臣便可坐收漁人之利!”
皇后笑道:“這就看太子你如何布局了,這次你絕不能再失手了。”
“是!”
——側殿的羅漢雕花大床上,只見君亦寒雙眸閉,慘白的臉毫無,若非口還有輕微起伏,簡直就像一毫無生氣的尸。
“王爺后背大面積燒傷,左臂兩劍傷,口兩燒傷……一共有二十八傷口。”太醫小心的朝皇帝稟告道,這傷確實太重了些。
皇帝眼底閃過一不忍,“寒王現在況如何?可有命之憂?”
“回皇上話,王爺傷勢嚴重,若是撐過今晚,便可無礙!”
“你們聽好了,不管用什麼法子,定要治好寒王,否則朕唯你們是問!”
皇帝斷然不能接白發人送黑發人,所以寒王絕不能有事!
太醫忙惶恐的跪下,“皇上放心,臣定會竭盡所能治好王爺。”
林初七看著床上像破布娃娃一樣,全都是大大小小傷口的君亦寒,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全二十八傷口,他竟還能撐到現在?
“寒王妃不是醫高超嗎?你可有法子救寒王?”皇帝凌厲的眼神看向林初七,帶著幾分探究和質疑。
林初七自信道:“臣媳定會幫王爺闖過這一關!”
現在不管愿不愿意,都必須救君亦寒一命。否則皇帝便會懷疑的醫,甚至懷疑太后的毒確實是所下。
林初七上前仔細查看君亦寒的傷口,只見他被燒傷的地方全都又紅又腫,拼命往外滲著,還有幾皮直接燒到發黑,靠近一些還能清楚的聞到一子焦糊的味道。
至于那幾劍傷,又長又深,傷口皮子外翻,鮮拼命往外冒,況確實很不妙!
“麻沸散,烈酒,紗布,剪刀,針線,金瘡藥,燙傷膏……”
可殿里的宮人卻一臉無于衷的站在邊上,好似完全沒聽到林初七的話。
皇帝見此厲聲道:“還不快去準備王妃所要的東西!”
“是,皇上!”宮人們這才慌忙四散開來。
片刻后,桌上便擺滿了林初七所要的工和藥品,一樣都不缺!
林初七掃了眼那些東西,滿意的端起桌上的麻沸散,轉扶起昏迷不醒的君亦寒,強行將藥灌下去。
接著才用烈酒小心的給將所有傷口全都一一消毒,然后再用剪刀將那些燒焦的,一塊一塊剪下來——皇帝看的臉都白了,這也太殘忍了!
“為何要將這些皮剪下來,直接上燙傷藥不就行了?”
林初七治病時最不喜歡有人打擾,可誰讓這個人是皇帝,是這個國度的最高統治者,分分鐘便能要小命!
“回父皇話,這些都是壞死的組織,留在這里只會加劇染,所以必須先將這些壞死組織清理干凈,才能夠上藥理傷口。”
皇帝聽著似懂非懂,不過看林初七專注的樣子,倒不似做假。“嗯,寒王是你的夫君,朕相信你不想做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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