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一聽火居然燒到了自己上,還憑白被冤枉,頓時氣就不打一來,指責的話口而出,“我幾時派人去教你規矩呢?玉梓婉,你可別含噴人!”
“就是,夫人從來就沒有讓我們去教規矩,那日還因為朱婆不小心頂撞了王妃,被懲罰一頓呢。”王婆子見狀也出來幫腔。
“好啊,你們這兩個刁奴,竟然敢打著母親的旗號對我這個王妃大不敬,真是該打。你說我罰了,當著眾多下人的麵讓我下不來臺,我罰不應該嗎?我可是看在母親的麵子上對小懲大誡一番,隻罰了一個月的月銀,打掃打掃院子,難道這還重嗎?”玉梓婉裝作氣急敗壞的回答。
的確不重,放在別的府中,麵對以上犯下的奴才,直接拉出去發賣掉,遇到脾氣的,就幹脆杖斃。
“就是,你們兩個狗奴才若不是王妃見你們是夫人的人,早就將你們拉出去杖斃了。無視規矩,欺上瞞下,還對王妃指手畫腳,憑這幾條還能輕罰了你?王妃輕饒了你們,你們還不知恩,竟然…竟然還把夫人也拖下水,簡直罪該萬死!”一旁的沉香醞釀了好久才有勇氣說出這番話,連小姐都去衝鋒陷陣了,這個做丫頭的,也不能太落後。
玉梓婉差點對拍手好,這丫頭平時一副膽小的模樣,關鍵時刻還真沒給掉鏈子,玉梓婉晶亮的眸閃過一讚賞。
兩個婆子聽到們的胡言語差點氣歪了鼻子,還能有比玉梓婉更無中生有的人嗎!
可目前的狀況對們並不利,朱婆是最沒腦子的人,見玉梓婉睜著眼睛說瞎話,心裏一慌,急忙忙的喊冤,“相爺,夫人,老奴沒有撒謊,老奴可不敢對王妃不敬,請相爺明察呀。”
“相爺,王妃本就是無中生有,老奴們一直盡心盡責,從沒有做出大不敬的事來,還請相爺,夫人,明察。”王婆子比較鎮定,也跪下申冤。
還不等玉丞相接話,玉梓婉搶先一步講道:“我堂堂瑞王府的王妃,至於跟你們兩個奴才置氣嗎?你們可是我的陪嫁,是從丞相府出來的人,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是我管不住下人,麵盡失沒關係,說不定還會將母親牽連進來,讓外人看了指不定說我們丞相府沒規沒矩,指責母親管教不嚴呢!”
說完,又義正言辭的看向玉丞相,“父親,像這種欺主的刁奴,就應該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屋子裏的人都快被玉梓婉的一張氣瘋了,尤其是甄氏,打臉,明晃晃的打的臉!
這玉梓婉拐著彎的將拉下水,就是要親自置的人,還有這兩個飯桶,讓們監視個人,竟然整出這麽多事來,事不足敗事有餘!
玉丞相也是臉難看的皺著眉頭,本是高興的回門之日,全被玉梓婉給攪和了,他不耐煩的道:“好了…”
卻不想,剛說話就被王打斷。
“這種刁奴的確該嚴懲,不然出去都是丟了主子的臉。”王在一旁神淡然的講道。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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