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喜歡他,就去和他說,沒必要在我這里浪費時間。”岑禮低聲道。
“別以為你很了不起。”年沉下臉,語氣尖酸刻薄道。
突然,年的態度轉變了許多,他將那杯白酒潑在自己上,盡管包廂開著暖氣,也多帶了些涼意,年神委屈道,“就算你看不起我,也不用這麼對我……”
岑禮正在納悶,就聽見旁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怎麼了?”
“沒……沒什麼。”年哆哆嗦嗦的回答,服被酒水染了一片,玻璃杯掉落在地面了碎片,他模樣看起來狼狽得很,又道,“可能是我不配給他敬酒吧……”
因為鬧出來的靜,有不人往這邊看了過來。
寧修遠拿過來好幾瓶酒和一個明玻璃杯,將酒蓋對準桌沿打開,然后把酒倒至了玻璃杯的杯沿,遞到岑禮面前。
“喝下去。”寧修遠冷聲道。
他本來就夾雜了怒氣,要是別人,哪敢不接他的電話,岑禮掛斷以后居然直接關了機,而且今天是他二十一歲的生日,對方居然不聞不問。
“我不喝酒。”岑禮道。
旁邊有人看這個架勢不對,勸說道,“今天是阿遠的生日,你就意思意思喝一杯吧,這個酒度數也不高。”
“明天上午還有考試,我不想沾酒。”岑禮直接回道,隨后站起來,“你們繼續,我先回學校了。”
話音剛落,就被人扯住手臂,對方正他耳邊低聲道,“想走,行,反正你母親的醫藥費也不用寧家付了。”
好似有寒氣襲過,岑禮的驟然僵了起來。
第003章 折辱
寧修遠將那杯酒再次遞到他的手里。
岑禮的眼睫了,不掌控一般,變任由對方擺布的傀儡,他停頓半響,將那杯酒接了過來。
包廂放著節奏十足的歌曲被關掉了,所有的人視線都落在他的上。
寧修遠最大的樂趣,無非就是將他的自尊踩在腳底。
手指有些發涼,岑禮將那杯酒遞到邊一飲而盡,眼里暈染出一團化不開的水汽,白皙的臉頰浮起微紅,襯得那張平時冷淡的臉,多了些艷。
“我可以走了嗎?”他放下酒杯,問。
“我什麼時候說過放你走?”寧修遠沉聲道,隨后又將酒杯滿上。
今天岑禮拂了他的臉面,他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個人。
旁邊的人圍聚上前,像是將這當是茶余飯后的熱鬧,岑禮的脊背得很直,神藏在昏暗的線里。
“寧……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惹出這些的……”年在旁邊小聲勸說道。
但這種時候,寧修遠的脾氣哪還能收住,他對岑禮道,“既然不會喝酒,那今天就讓你喝個夠,免得下次還不會。”
寧修遠遞過來的那杯酒,岑禮沒有再接過來。
在遇見寧修遠以前,他從未招惹過這些事端,更多的時間都用在了課堂里,后來母親生病了,他需要照顧母親,只有選擇輟學,得知被人資助,他以為能從深淵里起來了,但哪知道,等待他的是無盡的折辱。
“別在我面前裝啞。”寧修遠不耐煩道。
“……”岑禮沒有出聲。
他聽見那群人里面有人在說,“阿遠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認個錯吧。”
可他,有什麼錯?
岑禮一聲不吭,將那杯酒接了過來,然后喝完了。
寧修遠冷笑出聲,“好得很。”
那臉上掩飾不住的怒火,讓周圍的人心里都犯了怵。
玻璃杯碎了一地,地面上滿是碎渣,岑禮眼瞼微垂,他做人向來都是堂堂正正,不爭也不搶,在同學和老師的口里風評也很好,唯獨和寧修遠的關系,是他這輩子都抹不去的污點。
礙于寧修遠,這里的人倒也從未把他們的關系往外傳過。
手臂被寧修遠給扯住了往外拖,站在旁邊的人自覺的讓出來一條道。
寧修遠的手勁極重,岑禮的小腹撞到了桌角,疼的都要蜷了起來,桌面上殘留著的玻璃碎渣,將他的手指劃出了幾道痕,但寧修遠仿佛沒有看見一般,繼續拖拽著他往門口走。
“別鬧的太過了。”夏川道。
和那些人不同,夏川和寧修遠認識了很多年,只不過夏川很手別人的事。
包廂有人將燈給打開了,好似所有的痛苦都被剝析到外人面前,岑禮的額頭滲出來冷汗,白皙的皮更顯得蒼白了不。
先前那個年,看見寧修遠發了怒,也不敢上前了。
“只是幫他漲個記。”寧修遠低聲道,回過頭看見岑禮一副不堪忍的模樣,像是激起了他的嗜因子。
他松開手,直接將岑禮抗在了肩上。
第004章 心如死灰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更何況在外面也會遇見其他人。
岑禮掙了起來,想從寧修遠上下來,寧修遠放在他膝彎的手往上挪,多了些玩,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岑禮心如死灰,臉頰更為蒼白了。
從包廂出來,走廊上不人用曖昧的目看過來。
那一道道目,像是尖銳的利刺在了上,仿佛麻木一般,覺不到疼了,岑禮全僵,手指被劃出的傷溢出,沾染到了寧修遠的服上。
他的聲音難得帶了懇求,“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寧修遠并沒有理會,很多時候都是如此,他的意愿對方本就不會在意。
夜總會旁邊最不缺的就是酒店,寧修遠去了一家最近的,那里的人應該是認識他,直接給他開了一間房。
岑禮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希別人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他左手手腕上戴著的手表,原先是用來提醒他合理分配時間的,可如今,他倒寧愿時間過得快一些。
寧修遠用房卡將門打開以后,岑禮的抖了一下。
在接到對方之前,他連都沒有談過,更別說和誰有過親的接,寧修遠卻直接讓他驗了個遍。
只要回想起來,就忍不住栗,他從未想過,原來自己能有這種用途,當別人發泄的工。
被對方摔到床上,先前小腹就撞到了桌角,此刻又傳來了陣痛,岑禮將蜷起了一些。
他睜開眼,目的就是對方高大的軀,他下意識的出手,抵在了對方的肩膀。
明天上午還有考試,他為此準備了好一段時間。
“不愿意?”寧修遠低聲問。
“……”岑禮的眼眸里看不出亮,他停頓幾秒,然后收回了手。
反正他愿意不愿意,結果都是一個樣。
寧修遠被人討好慣了,偏偏岑禮總是這麼一副冷淡的模樣,他直接將那件深的外剝除掉,里面只穿了一件單的人,更顯得形單薄。
岑禮的皮很白凈,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在上面的手讓人不釋手,比起天在教室里學習,寧修遠倒覺得岑禮更適合躺在男人下。
岑禮的在微微抖。
“怕什麼怕,又不是沒有做過。”寧修遠開口道。
皮暴在空氣里,到了一冷意,岑禮閉了眼,然后將頭側到一旁。
寧修遠最厭煩他這副模樣,用手住他的下,“說話。”
明明是單方面的掠奪,但每當這種時候,寧修遠卻總是要求他給予回應。
“沒什麼可說的。”岑禮道。
原先他還會想,怎麼幫寧修遠復習功課,但對于寧修遠而言,他們本就算不上同一個等級的人。
他這句話,似乎惹怒了對方,下驟得被人抬高,雙被狠狠的堵住,像是連他的呼吸都要掠奪,岑禮想將對方推開,但他哪比得過寧修遠的力氣。
在快要窒息的時候,寧修遠才放開他。
恍惚間,他看見寧修遠解開了皮帶,然后將他的雙手抵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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