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果然看了手機里的短信容!
顧念不知道自己該憤怒,還是心虛,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時很張,小心臟就像一只發了瘋的小一樣,恨不得要沖破的膛。
發白的手指,咬著,沒說話。
傅言梟冷眼睨著顧念,眸底著怒意:“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跟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
顧念猛然抬頭朝傅言梟看去,神漸冷,咬著牙道:“你憑什麼看我的手機?你不知道看別人手機,是一種很可恥的行為嗎?”
“呵!”傅言梟眉間閃過一抹厲,他冷笑了一聲,道:“可恥?你是想說我看你手機,侵犯了你的私權吧?”
提到那男人,都敢跟他急眼了,仿佛一只被踩了尾的野貓出尖利的爪子,隨時想要上來撓他似的。
要說跟那個男人沒什麼,誰信?
傅言梟見顧念沒說話,他眸底的怒意更甚,角噙著一抹譏笑:“那你去告我啊!”
顧念忿忿的瞪了傅言梟一眼,將臉扭向一邊,不理他。
這人一慣強勢霸道,還強詞奪理。看手機,還擺出這一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真是太欠揍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直到車子停下來,才聽見傅言梟冷聲道:“下車!”
顧念發現車子停在了他們新房的樓下,微微有些驚訝。
不是說要帶去個地方的麼,怎麼送回來這里了?
傅言梟一臉的不耐煩:“下車!”
顧念便將心里的疑憋了回去,什麼也沒問,拿著包乖乖下了車。
以為傅言梟會跟一起上樓,可沒想到剛下車,傅言梟就立刻開車走了。
顧念呆了呆,覺得今天的傅言梟實在是很反常,很神經病。
按了按有些脹痛的額角,嘆了口氣,慢慢走回家。
……
顧念經期第一天,子疲乏,剛回到家就累的躺在沙發上不想,肚子也懶得去弄吃的,打算休息一會兒再去煮面條吃。
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直到覃潭打電話過來才猛然驚醒。
著手機一看,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睡了三個多小時。
“喂,潭潭?”顧念聲音有些沙啞,頭也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什麼事?”
“念念,你怎麼了?”覃潭聽見顧念的聲音不太對勁,便張的問:“是不是你老公看到了我給你發的信息了?他生氣朝你發火了?”
顧念了太,有些頭疼的道:“嗯,他看到了。”
“啊?真的看到了?那怎麼辦?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覃潭既擔心顧念這邊的狀況,又自責不已:“都怪我!要是我直接打電話跟你說,就不會弄出這樣的事兒了!嗚嗚嗚,念念,你罵我吧,我的錯……”
“好了,我沒事兒。潭潭,這事兒怎麼也怪不到你頭上啊!你別自責,也不要擔心。”顧念不知道是在安好友還是在安自己,輕笑了一下,道:“再說了,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傅言梟的事,我憑什麼沖我發火?”
“可是……”覃潭咬了咬,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便問:“念念,你放下周顥了嗎?”
顧念怔了怔,扯著角苦笑:“潭潭,你不用擔心我,我早就放下了。”
當初是他狠心拒絕,甚至不告而別,這麼多年音訊全無。
放不下,還能怎麼樣?
更何況,現在已是別人的妻子。
覃潭言又止:“念念……”
顧念勉強扯出一個淡淡的笑,道:“有話直說,別磨磨唧唧的。”
覃潭嘆了嘆,道:“只怕周顥不會輕易放棄。我跟他說你已經結婚了,他還是要問你的電話號碼,一副不找到你誓不罷休的樣子。我沒有把你的號碼告訴他,不過他既然找到我,必然也能找到你。”
“就算他找到我又能怎樣?不理他就是了。”顧念一邊著有些酸脹的后腰,一邊道:“我還沒吃晚飯呢,肚子好!先不說了,我去煮面條吃。”
“都這個點兒了你還沒吃飯?”覃潭連忙催顧念去煮東西吃,便掛了電話。
顧念翻了冰箱,里面空空的,除了幾瓶礦泉水和幾瓶酸,什麼都沒有。
算了,外賣吧!
……
顧念打電話外賣的時候,傅言梟正在本市最奢華的酒店里喝酒。
“三哥,我知道錯了。”秦朝喝得眼睛都紅了,整個人暈乎乎的,可看到傅言梟還給他倒酒,連忙道:“我真的喝不下了,三哥饒命……”
再喝下去,非酒中毒進醫院不可。
“你錯在哪兒?”傅言梟喝了五瓶烈酒,這會兒還很清醒,他睨著秦朝,輕嗤了一聲,抬手點了點他面前剛滿上的酒,示意他繼續喝。
秦朝恨不得給傅言梟跪下賠罪了。
“我不該給三嫂吃那盤甜點。”秦朝說完,恨不得給自己一子。
都怪自己多管閑事,連三哥的事都心。這下三哥沒吃到,肯定要剝他一層皮了。
傅言梟冷笑了兩聲,道:“陪我把這兩瓶喝完才能走。”
秦朝兩眼一翻,恨不得暈過去。
不過,“三哥,你今天怎麼了?誰惹到你了?”
秦朝覺得,三哥今天很反常。
就算是因為昨晚的事,三哥才整他,那也沒必要把自己也整進去吧?
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三哥是肯定不可能干的。
秦朝看了一眼桌上擺著的空酒瓶,心說這何止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可是殺敵六百自損一千啊!
兩人點了十瓶酒,秦朝喝了三瓶,傅言梟喝了五瓶……
這麼一看,秦朝覺得今晚三哥不是在整他,而是在整自己。
“快喝,別廢話。”傅言梟說著,也懶得給秦朝倒酒了,他把整瓶酒推到秦朝面前,自己也拿了一瓶,道:“干了!”
說完,對著酒瓶子直接吹!
秦朝頓時傻眼了。
這可是烈酒啊,不是啤的!
“三哥,三哥,你快放下……”秦朝一邊手去攔傅言梟,一邊在心里哀嚎:我不敢吹啊!要死人的。三哥,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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