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那琉璃還好嗎？”

聽到清歌和琉璃都出去雲遊，琉裳有些失落，怕是見不著們最後一麵了，琉璃那丫頭藏不住事。

就沒告訴琉璃還活著的事。

得知死，琉璃一定很難過。

“一開始的確是接不了，但的邊還有清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子言抿了抿，出聲安著。

“也是。”琉裳輕輕地笑了笑，“師兄，多謝你的幫助和照顧。”

那天，是清歌和子言封住了所有的靈力和靈識，這樣，隕落的消息便可傳出，滄瀾縱使不信，也無法用探靈追尋任何的蹤跡。

“琉裳，為何要跟我這般見外？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這樣的嗎？”子言微微沉臉，對的道謝，頗為不滿。

永遠都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上麵不說，可是心卻很誠實，的心，永遠都在滄瀾的上。

“嗯，我不說便是。”

意識到氣氛漸冷，琉裳也很快止住了話鋒，不再繼續往下說。

“走吧。”

子言扶著一步一步的走，很快，他們便到了集市，集市上都是人間各種各樣的小玩意，沒和滄瀾親，倒是經常和琉璃下界。

如今看到這些，恍如隔世。

和琉璃之間的姐妹深，隻怕來生難續。

夜晚放河燈的人有不，都不用說，子言立即就給從商販的手裏買了兩個來，寫下心願，順著河流往下漂。

“許什麽願了？”

“是琉璃和清歌的，希們快快樂樂的，千千萬萬年，早日晉升上神。”

旁邊還有不雙對的男一起，他們對月宣誓，誠心許願。

“知道我許了什麽嗎？”

子言忽然側眸過來，那雙黑眸中卻是滿帶溫和寵溺。

看到這樣的目，琉裳心下一沉。

那麽深著滄瀾，又怎會不知這般的目是何意？

“你許了什麽呀？”

“琉裳，我想要你快樂，你快樂這便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琉裳，如果你能活，現在是我最後的時，你會怎樣？”

子言話語緩慢，但眸卻是無比的虔誠，甚至在此刻，還著一哀傷。

看到這樣的他，琉裳的心口狠狠一沉，嚨之間仿佛被卡了異一般，左右不得，被扯的生生的疼痛。

“師兄，你不像我，我是曾經消耗了許多的能力，還有整日鬱鬱寡歡，心神疲憊。你乃是西海水君，以後還大有前程。這種話，你以後莫要再說。”

沒有如果。

就像曾經以為滄瀾著，如果聶靈兒從來都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滄瀾會不會。

甚至還和滄瀾說過那麽多，可是滄瀾信嗎？

滄瀾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訴，鄙夷惡心著，“琉裳，你何時起這般癡心妄想了，我們之間不可能有如果！”

這就是滄瀾給的答案，記得無比清楚。

任何事都沒有重新來過的可能，時不可倒退，任誰都沒有辦法逆天改命，所以，沒有如果。

不曾存在的事就不應該再去做幻想，否則，傷人傷己。

消失後，不應該再子言再惦記著一生。

“琉裳，你和我之間連如果都不願意去想，可你卻為滄瀾做了很多的努力，我你就如同你滄瀾一般。如果你死了，我如何活？你可知，在得知你要嫁給滄瀾那一刻，我有多替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