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張小田趕搖頭否認。
“是就是是,有啥怕的,到底是誰啊,來跟爺爺說說,爺爺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看上了小姑娘就跟丟了魂兒是的。”
“真沒有,爺爺早點睡吧,別瞎猜了。”張小田催促道。
“那就奇怪了,還能有人非禮你咋的,瞅瞅你那樣子,又呆又傻的。”張新泰有些生氣了,這小子今天還跟自己卯上了,死活不說。
“”張小田很想說是,今天卻是被王艷心勾引了,但是這事能說麼?
“爺爺,”張小田知道不給個理由爺爺是不會罷休了,干脆把剛才聽墻角的容告訴了張新泰。其他的當然得瞞著了。
“你啊,跑到人家墻角聽啥哩!唉,這些都正常,你以后就明白了。”張新泰嘆了口氣。
“爺爺,你有瀉藥麼?”張小田想起來王艷心的要求來,還是早辦早好,拖一天就懸心一天啊。
“你要那個干啥?”張新泰警覺起來。
“今天到柱子了,他說他家那條大黑狗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來,肚子脹的老高,再不排出來就活活脹死了!”
“哦,這瀉藥得現配,明天再說吧,還以為你小子拿去做壞事呢。”張新泰放下心來。
“好,睡覺!”張小田一手,關掉了燈。
第二天,張小田拿著爺爺配好的瀉藥,做賊一樣的在王艷心家的地頭轉悠了好久,才找了個機會把藥給了他,王艷心還想著勾引他去干點啥,被張小田拒絕了。
閑來無事,就想著去找柱子河里個魚啥的,自己每天基本就是閑吃飯,家里啥活不讓自己接手,都快呆出屁來了。
才走到半路,迎頭過來一個人。巧了,這人是村長。
“村長!這麼著急時去哪啊?”張小田出熱的笑容來,自己雖然不齒村長的為人,但是這麼個小村子也不能和村長過不去,那可是父母呢!
“啊小田啊,鄉里頭組織去黨校學習,這不得趕著過去嘛。替我謝謝你爺爺的藥,你嬸嬸的病都好了,不愧是老中醫。”趙大寶頂著大熱天走的一是汗,也顧不上。
“村長慢走!”張小田看著趙大寶遠去的影,心里頭活躍起來,這去黨校學習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那麼孫玲花豈不是?
想到這里,一種的熱開始醞釀起來,下不知不覺的脹了脹,好像也在期待著幸福的來臨。
“你個狗東西,就知道日來日去的!”張小田覺得丟人,趕控制著不去想那些巫山云雨的東西。
“呸呸呸!烏!”哪有自己說自己是狗的,張小田懊惱的晃著膀子朝著柱子家走去,先熬到晚上再說,大白天也去不了孫玲花家。
挨日子是一點都不容易,張小田等的都快吐了,夜晚才像是一個磕了藥的老頭子,一拐一拐的來臨了。
“我走了柱子!”張小田把手里的魚一推,都給了柱子。
“你,你不要啊?”柱子長大了,不敢相信。
柱子才十九歲,比張小田還小,是個皮黝黑的小伙子。自己和這家伙從小玩到大,還不清楚這是個不肯吃虧,只能占便宜的主,咋個今天太從西邊升起來了!
“留著下次去你家吃!”張小田頭也不回的跑了。
“我說的嘛。”柱子放下心來,要是真是白送他了,他都不敢接,誰知道張小田這壞的都出膿的人在算計啥咧。
張小田也不回家,就在孫玲花家附近的地方瞎轉悠,到了人就說乘涼溜達,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有誰想到他心里正在醞釀的齷齪想法!
在農村回家都早,很快的張小田等到了沒人的時候,不過這還不是最好的時候,畢竟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的要去,還是小心一點好。
懷著極大的耐心,張小田又等了一會兒,實在是熬不下去了,再次練的翻過了村長家的墻頭。
“嘩嘩,嘩~~~”約的好像有什麼聲音,像極了水流聲,蓋過了草叢里蛐蛐的高聲,傳進了張小田的耳朵。
“這大半夜的這是啥靜哩?”張小田好奇心大起,湊了過去。
走近了,水聲卻小了,漸漸的聽不見了。屋里扯著門簾,過隙可以看到昏黃的燈,也不知道孫玲花在里頭忙活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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