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慨了半天,像下定了決心一樣對我說:“好吧,家裡的事總得有個人給你代代,雖然你是我的侄子,但是咱們這行,只有師徒,沒有親戚,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師傅,當然了,這只是個名分,你平時喊我二大爺就行了,要知道不當你師傅,按照規矩,東西就不能傳授給你。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我一聽臥槽,這尼瑪不是金庸小說的橋段嗎?這feel簡直碉堡了,我就問二大爺說:“二大爺,咱家的笈在哪呢?什麼大環丹,麒麟的您也趕給我,我最近老覺不太舒服,補補總是好的。”
二大爺被我幾句話問得愣住了,好半天才緩過神說:“你小子想什麼呢?有這好東西還得上你,我自己不早吃了,我這就幾本書,你拿回去背吧,這個寒假你必須得背完,要不然家法伺候,除了這個,以後每月逢單數的晚上,我帶你去練膽。”
練膽這事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咱現如今也是見過鬼的人了,但我翻了翻書,不由得一頭霧水,這書上全是繁字,很多我都認不全。
二大爺看我犯難,遞給我本《康熙字典》說:“你對著看吧,這都是些口訣,有些繞口,需要下苦功,了咱們這行就得學這個,基本功沒辦法,看你有沒有天分了。”
我看這幾本書連個書名都沒有,還都是線裝的,得像清朝人一樣從右往左讀,書角都被磨破了,看樣子確實有年頭了,我就點點頭說行。
二大爺還是不放心,又叮囑我說:“你給我好好看,有一條,千萬別弄丟了,這都是祖宗的心,丟了的話,不我饒不了你,你爸都會宰了你祭祖的。”
這句話聽得我直冒汗,我點點頭,心想:看來這幾本書果然很重要,確實要下下苦功夫了。
過了不大一會我二嬸就回來了,買了油條豆腐腦和豆漿,我和二大爺邊吃邊聊,二嬸卻在一旁翻箱倒櫃,最後從櫃子底拿出一個棗紅的木盒子,裡面放著一個看上去非常古老的羅盤,但是和普通的羅盤又不一樣,個頭要小得多,比IPHONE大不了多,二嬸對我二大爺說:“你收徒弟,也不給個見面禮。”然後二嬸轉過頭來又告訴我說:“孩子,以後用得上,咱家這羅盤可準著呢。”
我點點頭問有沒有說明書,我二大爺一掌就打下來了,真不愧和我爸是兄弟,兩個人打的位置都一樣,我們家人怎麼都好這一招。
二大爺說:“這玩意兒哪會有什麼說明書,給你的書裡都有,看懂了就會了。”然後他又給我介紹了家族的狀況,其中大部分都是上次參加大爺葬禮那些人。
所謂行裡人,並不是只指捉鬼先生這一類,他還包含很多,其中就包括像寡婦這種鬼差,還有做棺材、紙紮、壽的也算一類,那些看風水的也算一類,還有些算命的高人也能行,還有諸多探路的,也就是行事之前撿舌探地形的也在其中,他們類似於行裡的工兵,總之包含的工種很多,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單一,甚至嚴格來說,就平時靠當孝子哭喪掙錢的那些人都算。
所以自然而然,在行裡就形了很多個家族,但是最大懂得最多道行最深的只有四家,其中就有我們祁家,我爺爺就是我們家的龍頭,我們以捉鬼為本;
我外公是他們家族的龍頭,我外公姓劉,他們是專看風水的;
還有一家姓李,龍頭和我爺爺外公一輩,行裡人稱李五爺,大家見了他都五爺,他們家的人數最多,網絡灑滿了全國各地,屬於工兵,全國上下行裡的事很難瞞過他們的眼睛,幾乎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
還有一家是複姓,姓東方,主攻的是算命看相,但是文革期間幾乎絕了手藝,現在只有我叔叔輩的幾個人挑大梁,他家老爺子的名字很革命,東方亮,據說行裡人背後都管他六只眼,因為他道行比幾個兒子要強上很多,看相算命的時候仿佛能看穿一切,所以得了這個諢號,不過這些年他已經很出山了,和我們家老爺子的況很相似。
我對這個家族地位還是比較在意的,以前看過好多香港黑幫電影,所以對輩分這種東西很敏,我就問二大爺說:“我算第幾輩啊?”
我二大爺很不屑的瞅了我一眼說:“別問了,看見和你差不多的就師兄,和我和你爸差不多的就師伯,看見你爺爺那樣的就師公,沒有比你小的了。”
我一聽,心裡難免有落差,緒一下就低下來了,搞了半天,原來我只不過是個小弟啊。我還以為我們祁家的人在行裡都是屬螃蟹的呢,沒想到我是屬皮皮蝦的,頓時就沒有加組織的積極了。
我二大爺一看我興趣大減,就又耐著子跟我說:“你先念完這幾本書再說,別天瞎想,還有啊,這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這確實得安個把門的,二大爺不說我準滿世界嚷嚷去,但是我朋友已經知道了,我就對二大爺說校花已經知道了。
沒想到二大爺並不在意,他壞笑著說:“不要,你讓不要說出去就行了,看你最近輕飄飄的,是不是拿下了?”我二大爺在這方面一向開明,但我還是沒敢說,就呵呵一笑,算是默認了。
二大爺說:“沒看出來厲害啊。”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二嬸就在一邊罵我二大爺不正經,回過頭來又讓我不要耽誤學習。
第二天早上我又起了個大早,俗話說一日之計在於晨,昨天二大爺給我的書我得好好研究研究,但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其中有好多字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只能邊翻字典邊讀,覺非常枯燥。
等把第一本書不認識的字標完拼音之後,都下午四點了,差點沒把我累死,好在有了拼音讀起來順暢多了,但是一讀之下總覺得似曾相識,越讀越上口,那覺就像突然聽了一首好久沒聽的歌,然後跟著調子哼出來一樣。
仔細回想,這不是我媽小時候教我的謠嗎?這都多年過去了,當時騙我說這是們老家的方言,現在一看我媽果然留了一手。
想到這我就說不出得高興,屁顛屁顛的就去找我媽了,我媽看我著急上火的還以為我又闖什麼禍了,做了個噤聲的作,那意思是千萬別讓我爸聽見。
我一手拿著書,一手指著上面的字對我媽說:“媽,原來小時候你教給我的謠全在這本書裡啊。”
我媽媽一聽我原來是要說這個,就長出一口氣說:“那時候是我自己在背,沒想讓你學,我是為了增強記憶力才讓你和我一起學的,現在看來,真是無巧不書啊。”
“原來如此,看來這一切真是命中注定。”我自己小聲嘀咕著。
憑著兒時的記憶,第一本背完差不多只花了不到一周時間,接著的幾本難度逐漸上升,但是有了信心,慢慢地也就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還是說說二大爺帶我練膽的事吧,那段時間,我倆晚上幾乎跑遍了郊區的每一個墳地,我還被他著一個人去了好多個冬天停工的工地。而我自己為了自我鍛煉,每次上高樓,都是走最幽閉黑暗的樓梯間,尤其是那些燈泡時好時壞的舊樓道,那一個爽。
二大爺帶了我幾天後,就開始讓我一個去墳地練膽了,還說都是給我特意挑的。
這天我倆又到了一個墳地,這是一個城市邊上的公墓,開車來的路上二大爺為了制造恐怖氣氛,給我講了不和墳地相關的鬼故事,氣氛渲染得那是相當的**,我下車後他不放心,怕嚇不著我,還在我額頭上抹了一把,幫我開了眼,生怕我看不見鬼。
說來也巧,大概是我最近運氣好,去了那麼多墳地工地,愣是一個鬼影都沒見著,二大爺這兩天絞盡腦的到打聽鬧鬼的地方,肚子上的膘都忙瘦了一圈。
今天這個墳地基本上就是個墳崗改造的,現在城市規劃得很清晰,附近的葬崗基本上都搖一變了公墓,記得以前這裡更荒涼,我小時候還和同學來過這一帶,那時候也不懂,最喜歡去些偏僻的地方玩。
都說墳地裡磷火比較多,冬天天冷,也比較幹燥,按理說磷火應該更容易形,但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點風吹草都沒有,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有幾個新墳上放著幾盞煤油燈。
這個煤油燈在墳地裡出現其實是很有講究的,一般剛死的人墳頭都要有燈,孝子賢孫每天黑來點上就行,意思無非是給故人照去往間的路,傳說間黑暗無比,其實也難怪,給鬼差連個制服都不發,哪裡還有錢搞市政建設,所以必須要給投胎的人點燈,要是沒有這盞孤燈,去往間路上的鬼魂就很有可能就走去岔路,從此變孤魂野鬼。
而關於點燈也是非常有講究的,一般來說,點夠三七二十一天就夠了,首先是頭七回魂,之後二七去間過堂,過完堂就到了三七,如果有罪就留在間刑,無罪就領指標去投胎。有的人為了表孝心,就點七七四十九天,更多的點一年的也有,當然這也沒有什麼壞。♂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十歲那年,我以爲自己會與村子裡的孩子一樣長大,成家,結婚生子。可是當我遇到了真實的鬼接親,以及小灣子的女鬼嬰後,差點命喪黃泉,從這之後,我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師傅說:“只有成爲道士,受道家庇佑,方可擺脫百鬼糾纏。”爲了生存,我拜入師門,成爲道士,我這一生,走遍祖國大江南北,山川野嶺,見識了諸多不可思議
」帥哥,加個微信唄。」「美女,你快走吧。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帥哥真會說笑,旁邊哪有人。」傅洋嘆了口氣:「她是陰司的鬼王……你當然看不見啊。」傅洋很無奈,老婆是鬼王。絕色艷無雙,偏偏愛吃醋。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一路恐怖、一路爆笑!(每天保底三更,舵主打賞加一更,堂主打賞加兩更,以此類推,盟主打賞加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