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翻地覆,男人高大的軀了過來。
白泠雙手扶住對方的,只覺得一陣邦邦。
這家伙可真沉。
白泠不由嫌棄,正推開他。
手心過薄薄的衫,傳來男人的溫,一瞬間,白泠的第七識再度有了反應。
第七識就如打了般,一下子活躍起來。
雖然將獨孤鶩的玉佩收藏,第七識也小漲了一波,可那之后,玉佩的效果就沒有那麼明顯了。
這一次……難道是因為到獨孤鶩的緣故。
白泠兩眼發,推開獨孤鶩的手驟然一松。
獨孤鶩沒想到,會突然收手,收勢不及在上,兩人的毫無隙在一起。
溫的襲來時,伴隨著一縷冷甜的香味,人獨有的芬芳,獨孤鶩眼底閃過一狼狽。
敢輕薄他!
間的溫暖襲來,白泠已經是“渾然忘我。”
五六識敏銳了許多,耳邊,有蟲鳴聲,那是走廊外草叢里冬眠的蟲蘇醒的聲。
再遠一些,有侍衛巡邏的腳步聲,對方有幾個人,朝著哪個方向走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獨孤鶩,簡直就是十全大補丸!
間力道忽然加重了幾分,一陣吃疼,發現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咬。
兩人猝然分開。
獨孤鶩非常嫌棄了,耳子一陣發熱。
是第一個敢這麼做的人!
間似乎還殘留著的冷香,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香氣,倒也不是很惡心。
白泠盯著獨孤鶩的,確切的說是獨孤鶩背后的那條紫金龍。
紫金龍又出現了。
它非常生氣,甩了甩龍尾,震得鎖鏈嘩啦嘩啦響,表更吃了那啥似的,一臉莫挨老子的高冷模樣。
真是有其主就有其龍,一樣的臭脾氣。
“今日的刺殺,你是怎麼知道的?”
獨孤鶩手一揚,一鋒利的筷子落在白泠眼皮子底下。
那筷子上的已經干,讓人發憷。
白泠挑挑眉,那是刺瞎刺客的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提早準備好的。
“我知道的可不,我不僅知道會有刺殺,還知道,第一場刺殺是九千歲你……”
白泠話還未說完,悶哼一聲。
獨孤鶩眉心,紅乍現,他如同變了個人,欺上前,一把扼住白泠的脖頸。
不像長滿了疙瘩的臉,的脖頸皮細膩,就如一匹上好的綢。
他在耳邊,聲音冷的刺骨。
“你找死。”
五指收攏,他眉心那一個古的“木”字燃燒起來,周戾氣濃厚的能讓人窒息。
“獨孤鶩,我若是死了,你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你的人和醫應該都告訴過你。”
白泠抓住他的手,他眼眸深了深,扼住脖頸的手指沒有再發力。
“王爺,你的傷勢很重,群醫無策。”
“毒已經侵蝕了你的下半,哪怕能保住命,你下半輩子也沒法人道。”
兩雙眸對上。
“你真有法子?”
獨孤鶩周的戾氣,撲面而來。
“法子就是,娶我。”
白泠只吐出幾個字。
等著男人雷霆震怒。
“一年之,讓我站起來。”
獨孤鶩面翳,凝視著白泠。
昨晚,陸音看到他的膝蓋時,也是直呼神乎其技。
這麼重的傷,眼前的人讓獨孤鶩瞬間行走自如。
可時效一過,他就會為一個廢人。
的醫,的確世間罕見。
看到獨孤鶩神變化,松開了手,白泠知道自己賭贏了。
一年就一年,哪怕沒法子治好他,他也能站起來。
他可是氣運之子!
一年時間,只要完全恢復第七識,打開全部三層的急救箱,就足以帶著一家人自力更生,離開大楚。
白泠暗暗想著。
“一年就一年,在這一年,我就是你的王妃。另外,你也必須接納小鯉,視如己出。”
白泠想起在別莊時,小鯉看到隔壁小胖家一家和樂融融時羨慕的模樣,不由心酸。
小鯉很喜歡獨孤鶩,也喜歡獨孤小錦。
看到獨孤小錦,會讓想起自己丟失的兒子。
“這一年,你必須恪守婦道,要是讓我看到你再像今日這樣拈花惹草,我打斷你的。”
獨孤鶩一想到白泠在頌春宴上唱那些個啊的,那嗓音,那段……他可沒忘記,當時那些男人盯著的眼神,狼一般。
一想起這些,他腹間就騰起一團無名火。
“這句話,我原封不還給你,我不給你戴綠帽子,你也必須遵守一夫一妻制,守如玉!”
帝王氣運可是好東西,萬一還有其他人覬覦。
白泠從房中翻找筆墨紙硯,寫下和獨孤鶩的約定,寫完之后,謄了一份。
一夫一妻?
綠帽子?
白泠的話,聽的獨孤直皺眉,可上的傷勢迫在眉睫,他還是與一起簽了字按了印。
白泠小心翼翼將那婚前協定收藏好。
真是個奇怪的人。
獨孤鶩睨了一眼,那一日,與東方離退完婚,走出宗人府時,將退婚書撕得一干二凈。
當時的,是暢快淋漓的,要與過去一刀兩斷。
可這一刻,眉宇間卻寫滿了歡喜。
多番算計,連自己可能是殘廢都不在乎,還要嫁給他,難道是真的心儀自己?
獨孤鶩瞇起了眼。
他天資絕頂,自詡看人從未出過錯,可眼前的人,他看不。
白泠開始替獨孤鶩檢查傷口。
這一檢查,就到不妙。
這家伙的傷勢怎麼惡化的這麼嚴重?
上次是神經損傷,這一次卻是連膝關節都損了,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變一個殘廢。
“那幫人是在我突破武極金印的前夕襲我的,罡氣反噬,我的在不斷惡化。”
獨孤鶩見白泠神驟變,說道。
“武極印?你說的可是你額頭那個‘木’字?它到底是何,為什麼有些人有,有些人沒有?”
白泠瞟了眼獨孤鶩的眉心,問出心底的疑。
和假夏竹一樣,獨孤鶩的眉心也會不定時出現字,只是假夏竹是“火”字,而且比起獨孤鶩的要暗一些。
“你為皇族,難道連文華武極印都不知道?”
獨孤鶩掃了一眼。
白泠心一沉。
忽然意識到,不是不知道,而是那一世的大楚本就沒有文華印和武極印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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