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然依舊沉浸在對慕余生的后怕當中,看著顧瀟瀟出來的手,只是輕輕一握:“你好,我是余安然,很高興認識你。”
現在心里怕極了,哪里有空來認識新同學啊!
“余安然,我們以后當朋友好不好?”顧瀟瀟在余安然旁邊的位子上坐下,托著下笑瞇瞇的看著余安然。
余安然正準備拿書,在聽到這句話后,微微側頭看著顧瀟瀟,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過了會兒才淺笑著點點頭:“好啊,我剛好也沒有朋友,那以后我們就當朋友吧!”
原來升高中,朋友竟然這麼簡單的事,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就收獲了一枚新朋友,而且還是個很可的孩子呢!
余安然忍不住開心了起來,一時間也將得罪慕余生的事給拋在腦后了。
余安然將課本拿出來,在首頁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一邊寫一邊問道:“顧瀟瀟,我們今天會上課嗎?”
顧瀟瀟將自己的名字換到了余安然的旁邊,私自了余安然的同桌,也學著余安然的樣子,在首頁寫自己的名字,可是發現自己的字寫的很丑,便將課本全都推到了余安然的手邊,嘟囔著:“我的字實在是太難看了,還是安然你幫我寫吧!”
余安然看了一眼的名字,然后一本本的為寫上,忍不住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今天到底上不上課啊?”
“今天不上課,但是下午要發軍訓服啊!”顧瀟瀟可的眨眨眼睛,手在余安然的臉上劃了過去,笑著說:“果然學霸就是學霸啊,真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在報道的通知,你都沒有看到嗎?”
“啊?”余安然微微一愣,想了一下才迷迷糊糊的說道:“有通知嗎?為什麼我沒有看到啊?”
好在來了教室,不然就這樣回家了真的完蛋了。
抓抓頭發,不好意思的笑笑,對顧瀟瀟說道:“謝謝你啊!”
“不客氣。”顧瀟瀟搖搖頭,甜甜的笑著。
到了中午,教室里的位子差不多都坐滿了,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推著一輛裝滿軍訓服的車出現在一班的門口,他走上講臺,將眼鏡往上推了推,有些沙啞的嗓音就傳了出來:“等一下會有人過來發軍訓服,讀到名字的同學出去簽字領服裝就好了。”
“老師,我們去哪里軍訓啊?”顧瀟瀟是個十分大大咧咧的孩子,直接舉手發問。
講臺上的老師又推了推眼鏡:“這個嘛,要到明天才能確定下來,畢竟十一個班級,人數有點多,不好安排,大家明天早點來學校就行了。”
發個軍訓服就用了半個下午的時間,領完了軍訓服,老師來了一個正式的點名,確定一班一百個人全都在,便宣讀了一些班規,也將班干部給選了出來,余安然是第一名,當之無愧的了班長。
班里男生比較多,一個漂亮可的孩子了班長,他們沒有任何的異議。
就算有幾個生不愿意,卻也只能在私底下抱怨幾聲,們沒本事,就只能看著余安然當班長。
蘇軟轉進天華那天,站在講台上坐自我介紹,陸河輕扶一下鏡框,抬頭看去,她好小。怎麼形容我對你的喜歡呢?陸河舌尖盯著腮幫子,眼含笑意,然後蘇軟便聽到一句話,如海浪奔湧而來,讓她避無所避,也不願去避。他說,好像我學了這麼久的語文,竟找不到能夠形容我有多喜歡你的詞彙。
國慶過后兩天,Z市連續下了幾天的雨,淅淅瀝瀝,但卻無幾分涼意,空氣中仍舊帶著幾分燥熱。下課期間的校園,總是熱鬧的。走廊上回蕩著學生的笑聲以及打鬧聲,還附著著淺淺的雨聲。嘈雜中,蘇在在抱著一大沓英語練習冊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祝星焰年少成名,從頂流偶像到拍電影,拿下獎項大滿貫,也才十七歲。 少年如同橫空出世的一抹耀眼火焰,點亮娛樂圈,高高站在金字塔頂端,無數人仰望。 宋時月同他最遠的距離,是隔着無法跨越的屏幕。最近的距離,是教室裏,他坐在她身側。 作爲班長,需要肩負起重要通知下達到每個同學的任務,關於這項工作,她做了三年。 宋時月和他的聊天記錄有上百條,他們的見面,卻只有數十次。 - 媒體一次採訪,讓所有人都知道,祝星焰高中有一個很負責任的班長。 她是他高中三年唯一記得的女同學。 只可惜,畢業後失去了聯絡。 宋時月想起自己被盜的q q號,費盡周折終於登上去時,看到了好幾條未讀消息。 無人回覆的遺憾,最後一條,是想觸碰又戛然而止。 【今天路過京市,方便的話,能見一面嗎】 宋時月寫寫停停,回覆在對話框裏停留許久,發送出去。 【你還在嗎】 那邊頭像活過來,幾乎是秒回。 【我在】 很久之後,祝星焰官宣,是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黑夜中,少年戴着鴨舌帽,等候在宿舍樓底下。 少女朝他飛奔而去。 配文是:【十六歲心動的月亮,終於被我抓在手裏】 所有人都以爲,祝星焰是最先動心的人。 他年少的暗戀終於修成正果,得償所願。 無人知曉,十六歲的深夜。 見到祝星焰的第一眼。 潮溼陰暗的細雨,一瞬間化爲春水綿綿,少年遞給她的那把黑色雨傘,她帶在身邊數年。
深淺不一的印記,塵封已久的回憶。 回到那個青春時代,回憶像各種調味劑一樣,讓我一一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