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焉摔了個猝不及防。
他差點臉都著了地,要不是一側的人及時拉住,恐怕又得回去換裳了。
南宮焉回頭,眼底郁一片,怒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卿親親,忍了半天,到底是沒有發作。
“哎呀,寶兒姐姐,你怎麼一個人,要不要和我一起哇!”卿親親及時轉移目標,把注意力放在了蕭寶兒上。
蕭寶兒落水一事傳的很快,不過一個中午時,已然淪為了大家的笑談。
蕭寶兒心正不好,也沒什麼好氣:“一起吧。”
“嗯!”卿親親眸中閃過一抹亮。
就在蕭寶兒低氣地朝這邊過來時,卿親親忽然像是看見什麼驚恐的東西一般,極力揮舞起雙手:“蟲子!寶兒姐姐!你上有蟲子!”
這雙小手看著乎乎的,力道還很足,這一下打過來,本就瘦的蕭寶兒猛地一個趔趄,一下朝著旁邊倒過去。
好巧不巧,那個位置正是剛剛摔倒正要站穩的南宮焉。
南宮焉下意識張開雙臂,就在的驚呼聲中,將蕭寶兒抱了個滿懷。
卿親親瞪大眸子:“哇,六皇子哥哥,寶兒姐姐,你們……”
他們之間可不同于還只有六歲的卿親親,兩人都已經十一二歲了,男之間授不親,現如今這樣的公眾場合,婉轉旖旎的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六哥!我早先就覺著你和寶兒姐姐郎才貌的一對了,要是你有點意思,那我明兒個就幫你在父皇面前說說!”八皇子南宮衍是眾多皇子里最搗蛋的一個,也最心直口快。
他一率先出口,其他幾個和六皇子好或開朗點的皇子也接著道:
“我瞧著六弟也到婚配年紀了,也快該有個皇子妃了!”
“寶兒姐姐如此漂亮,跟咱們六哥又是青梅竹馬,天生一對啊!”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蕭寶兒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掙扎著要從南宮焉懷中起來,還忍不住去看南宮焉的臉。
南宮焉神不虞,他掃眼幾個起哄的兄弟,周凌冽的氣勢散發出來,“別說了,小心我去父皇那里告狀,給你們指個姑娘結婚。”
“別別別。”一聽說話題轉到自己頭上,幾個人紛紛擺擺手。
倒是年歲也小的盛平公主,雙手著腰氣勢十足地看著蕭寶兒跟南宮焉:“六哥哥,你和寶兒姐姐抱了,你要對負責!”
卿親親一聽,只想舉起雙手給盛平公主熱烈鼓掌。
看看,這才是好隊友,一句話就堵得南宮焉和蕭寶兒面愈發地紅。
卿親親也笑瞇瞇地:“就是哇,前幾日寶兒姐姐還跟我說,覺得你儀表堂堂,風度翩翩呢!”
大家戲謔的眼神在兩人上流轉,心中暗自揣測兩人的親近程度。
蕭寶兒神有些狼狽,看了卿親親一眼,恰到好顯出了子的弱:“卿妹妹,這些事你不懂,可別說了。”
“啊?”卿親親瞪大眸子,捂住,看向邊的盛平公主,假裝小聲地說,“我說錯話了麼?”
盛平公主跟卿親親一般大,轉轉清澈的眸子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干脆道:“沒說錯!”
兩個小孩在這兒耍寶,南宮焉眼底更加郁。
母后早說了讓他爭取到卿親親的喜歡,是卿秦兩家的掌上明珠,有了卿秦兩家的幫助,他奪嫡的可能就能增加到七。
現在,他得忍。
他暗暗握著拳心,忍下怒意,淺笑道:“我婚姻大事全憑父皇和母后做主,再者,我也已有心儀的子了,并不是寶兒姐姐。”
蕭寶兒大南宮焉一歲,因此道聲姐姐。加之蕭皇后是蕭寶兒的姑母,蕭寶兒又從小養在宮里,其實他們兩個人便算是青梅竹馬,意自然非同一般。
因此,即使知道皇后娘娘想撮合的是南宮焉和卿親親,被心儀的男子這樣當眾說出這樣的話,蕭寶兒心里也十分不好。
抿,清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哀傷。而那邊,南宮焉仿佛恍若未見。
他們心思各異地糾結著,被人圍觀著,但卿親親卻已經沒有了興趣。
溜到了南宮諦邊。
“太子哥哥!”
現在南宮諦一聽到這個稱呼就頭疼。
偏偏某人還毫無自覺,屁顛顛地跟在南宮諦的后:“太子哥哥,你是住在東宮嗎?”
“嗯。”
“那東宮是最東面的那個嗎?”
南宮諦停住腳步:“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卿親親嘻嘻一笑,“太子哥哥,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啦。”
南宮諦狐疑地看了卿親親一眼,到底什麼也沒說,快步從這里離開。
然而,當天晚上,南宮諦就后悔自己和卿親親說過的話了。
隻是扶老奶奶過馬而已,這都能穿越。穿越就算了,還穿越成在一個傻子身上,帶著一個小包子,有一個惡毒的婆婆,邱雙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幸好有個係統傍身,不然邱雙都不知道該怎麼養活兒子。還有,她家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物啊,怎麼皇上都親自到家裡來找他?
謝良辰為弟報了仇,再也了無牽掛,雖然因此欠下一筆人情債,不過人死如燈滅,眼睛一閉,這債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轟隆隆雷鳴之聲響起,再次睜開眼她竟然回到十四歲的大好年華,身邊那位宣威侯還不是曾經威風凜凜、凶神惡煞的模樣。 謝良辰正要裝作不認識…… 宋羨眼尾上挑,眸中泛著細碎的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想賴賬? 說好的“侯爺大恩大德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正在走向人生巔峰的宋羨,忽然被謝良辰幾道驚雷拖回十九歲那年——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 強強聯合,雙重生,寵出天際,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