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寧剛接過筆要簽名,在旁邊不冷不熱地嘲諷:
“星寧啊,今時不同往日了,可以坐在臺下當觀眾。哪像我,今晚能出席是因為表演嘉賓。一起出道一起吃苦,看見你現在發展地這麼好,我也開心。”
記者們嗅到酸氣,端著相機趕拍兩個人同框。
當時兩個人因為資源分配問題屢屢傳出不和的新聞,兩家又天天撕,限定團結束后,兩個人再沒有往來。
只是現在兩個人發展方向不一樣,黃欣志在為唱跳歌手,自己一心往演員行列,也算是河水不犯井水了,唐星寧笑得大方:“欣欣唱跳實力這麼強,更應該站在舞臺上而不是觀眾席不是嗎?”
沒等黃欣酸回來,許熠亭就摟著唐星寧走了。
“收起你的尖牙利齒,今天來,是為了擴大你的際圈,自己把握好機會。”他一邊說著一邊牽起唐星寧的手,往中指套了個戒指,“做戲做全套。”
唐星寧楞了一下神,角噙著冷笑:“許二也太摳了,送我個這麼古董的款式。”
那是他們的結婚鉆戒,是許熠亭媽媽從首飾匣子里面隨便揀出來的。畢竟那時候大家只需要一個幫許家傳宗接代的人,也沒有把當真正的許家媳婦,所以,沒有婚禮,連戒指也只是意思意思。
唐星寧當時留在了許家沒有帶走,沒想到許熠亭又還給了。
他是懶得置辦這些事,今晚唐星寧的整個裝扮,說得好聽是他送的,但其實都是何瑞義辦的。
進了會場,兩個人各自拿了一杯酒,分開走。
畢竟大家目的不一樣,唐星寧要拓展娛樂圈的人脈,而許熠亭剛回國,要融國的政界名流圈還需要些時間,更何況,有他哥哥阻撓。
唐星寧看到了惠如英坐在甜點區,活了一下表,正要走過去搭訕。
但是吧,總是會有人不讓如愿。
一張跟幾近相同的臉出現在面前,擋住了的去路。
由于生活環境不一樣,兩個人也只是到了相貌相似的地步而已,要說和景元琳是雙胞胎,不相信的人才多。
由于生活富足,景元琳顯得更加圓潤,頭發挑染得五六,這兩年跟風去微調了一下臉,歐式大雙眼皮和直的鼻梁反而讓這張臉有點掉價。唐星寧由于職業原因,整個人瘦削不,饒是公司勸說,也不敢自己的臉,柳眉杏眼,靈很多。
“景小姐,有事嗎?”禮貌地笑著。
“唐星寧,”景元琳開口,沙啞的煙嗓與唐星寧形反差,“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為你是誰,想飛上枝頭變凰嗎。”
唐星寧笑盈盈的,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景元琳:“景元琳,你真該謝謝我的,如果不是我替你承了那份罪,你今天就不會有錦玉食的生活。”
“你……”
“再說了,我長什麼樣,你心里不清楚嗎?我的好妹妹。”唐星寧湊到耳邊悄聲說著,似乎能聽到景元琳慌的心跳聲。
整個景家,最害怕就是唐星寧的份被公開。岑以珍怕丟臉,景元琳怕回來搶自己的生活,景元風怕要回到小鎮上,大伯則是怕景家產業落到唐星寧手里。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