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剛開了門,陳紹沖進來就抱了我,語氣激,甚至整個人都有些抖了。
“老婆,謝謝你!公司的錢終于到賬了,我也不用去坐牢了啊哈哈,你真是我的大福星!”
說完,他還在我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看到他那副欣喜若狂的模樣,我有些茫然,剛剛的委屈也并沒有因為他的這一吻而消失殆盡,反而心里還堵得慌了。
他出門去,就是為了查賬嗎?
那我呢?我在酒店里了委屈,回家里又被他媽責罵,我算什麼呢?
“兒子你終于回來了……你看看你娶了什麼樣的老婆!現在能耐了啊,深更半夜才回家,我說兩句,還反過來罵我……我管不了這個家了啊!”
聽見陳紹的聲音,李珍秀立馬從客廳里跑出來了,對著我們哭得撕心裂肺的,就好像真的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陳紹原本喜氣洋洋的臉忽地一沉,問我怎麼回事。
我張了張,話還沒說出口,那邊又開始嚎了。
“你看你娶的什麼好老婆?在外邊鬼混到深夜才回來!說兩句還罵我,你都沒聽見說的那些話!罵我為老不尊,還說家里從來不養閑人,我現在老了,什麼都做不了了,在家里只能做個閑人了,你們不愿意養我,我自己走,走得越遠越好,不礙你們眼就是了!”
說完,就朝門口跑去,要開門,被陳紹一把抱住了。
我也真佩服,年紀大了,顛倒黑白的本事卻一點也不含糊,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陳紹不相信說的話才怪了。
“媽,你別走,我們怎麼會不養你呢?”
果然,陳紹一邊忙著把他哭哭啼啼的媽送回房間,一邊還在哄著,兩人當著我的面上演起了母子深的戲碼,把我晾在了一邊。
我愣在原地,臉紅得像個的番茄,一額頭,已經有些燙手了。
看樣子,是重冒了。
嘆了口氣,我去浴室里簡單洗了個臉就回房睡了,臨睡前陳紹還在他媽的房間里呆著,像哄小孩子那樣哄睡覺。
我關上了門,頭腦不太清醒,但是心里卻冷得要命。
一整夜都睡得不太安穩,夢里趙廷建追著我跑了好久,然后冷笑地拽住我的頭發,把我腦袋往墻上撞,一下,兩下,聲音清脆。
我呼地驚醒,卻發現是有人在敲我臥室的門,聲音很大,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在砸門了。
砸門的聲音里還夾雜著兩個人罵人的聲音,我仔細去聽,一個是李珍秀的,另一個,是小姑子陳曉霞?
來干什麼?
我從床上起來以后,又是一陣頭暈目眩,踩在地板上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整個人輕飄飄的沒有著落。
嗓子干得快要冒煙,我不得不咽了口口水,開了門,小姑子第一個沖了進來,朝著我的臉就給了一掌。
“啪!”
聲音清脆而響亮。
我被這一掌打懵了,不知道這兩母今天的是哪門子瘋。
“莫珊珊!你昨天果然是去男人去了,你說!你這是第幾次給陳紹戴綠帽子了?!”
男人?們知道了?
我忽然記起,陳曉霞之前說過在某家酒店里上班,昨晚的事,不會這麼巧被看到了吧?
我把疑的目投向小姑子,果然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嫂子,虧我哥還那麼你,你竟然還出軌,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對得起這個家嗎?”
我有口難辯,怎麼跟們解釋?我是被脅迫的?還是我為了救的寶貝兒子,自愿送上門去和別人睡的?
無論是哪種解釋,都是難以啟齒的傷。
見我不說話,婆婆氣急敗壞地撲過來打我,我躲過了,下一秒卻被按倒在了地上,對我的腰間又擰又掐,疼得我冷汗直冒,便失手推了一把,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后倒去。
這時候,客廳的門開了。
陳紹提著早餐走了進來,婆婆趁機倒在了地上,捂著口直哼哼。
果然,陳紹聽見他媽的,一下子就過來了,拉著又是一頓噓寒問暖,弄得坐在旁邊的我跟個外人似的。
“我可憐的兒子啊,你怎麼娶了這麼個爛貨回家啊……你知不知道給你戴了多頂綠帽子了,昨晚晚歸,就是為了和那個男人開房!誰知道蒼天有眼,剛好見你妹妹值班,親眼看見衫不整地從那男人房間里跑出來了!”
“不,不是這樣的,陳紹你幫我解釋一下,我沒有出軌,我也沒有給你戴綠帽子,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啊……”
我滿懷期待地著陳紹,希在這時候,他能站出來為我說兩句話。
因為在這個時候,只有丈夫的完全信任,才能堵住這兩人的。
但是令我失的是,他并沒有替我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
我只聽見他輕輕地說了一句,“媽,你別生氣了,珊珊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難道我是有意的嗎?
呵呵,等了許久,卻只等來他這個答案?
我怎麼那麼賤!
用自己的換來了他的名譽和前途,可是我自己得到的東西呢?什麼都沒有!
看到陳紹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我心灰意冷,淡淡說了句,“陳紹,我們離婚吧。”
隨即面無表地離開,關上了門。
她五歲,他把滿臉掛著淚水的她從父母的靈柩前抱走,“寶貝,我是你小叔叔,我帶你回家。”之後他把她寵上天。 夜裡打雷下雨,她哽咽著跑到他的床前,“小叔叔,我怕……”他把她抱進被窩,“寶貝乖,有小叔叔在不怕!”從那以後,她在他的懷裡睡到十八歲。
【第三屆“咪咕杯”網絡文學大賽金獎作品】 一個是硬梆梆只會打直拳的巾幗紅顏,一個是笑瞇瞇的受寵幺兒,第一次見面,兩人配合默契解決突發事故,第二次見面,她提醒堂妹不要對這類人起心思,然后有了第N次見,見終身。
溫蔓一直知道,霍紹霆沒那麼愛她,她有求于他,他貪圖她年輕身材好。當他的白月光歸來,他漸漸不再回家,溫蔓守著空房,度過無數個沒有他的夜晚,后來,她等到一張支票和他的一聲再見。……再次重逢,她身邊有了旁人,他紅著眼睛說:“溫蔓,明明是我先跟你好的。”溫蔓笑顏淡淡:“霍律師,先說分開的也是你!如果你想跟我約會,可能要排隊……”次日,她收到千億存款附加一枚鉆戒,霍律師單膝下跪:“溫小姐,我想插隊。”
景秋嫻為了愛情,婚后的三年時間里,她低調的伺候著顧司帆,做一個任勞任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妻,卻不料他的白月光一朝回歸,讓她立即拎包走人。離婚后的景秋嫻不裝了!“這可是S市首富景家最小的千金啊!真是貌美如花!”“豈止,傳言還是全球知名設計師,天才畫家。”“兩個哥哥把她寵上天,大哥是娛樂圈的半邊天,二哥是神醫,這一家子可都是有能力的。”顧司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看著景秋嫻周圍,圍繞著的各路英年才俊,顧司帆臉黑成了鍋貼,攔截住景秋嫻的去路。“我后悔了,我們復婚!”景秋嫻挑了挑眉:“先生,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