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影終于還是走了,帶著不舍,在羅遠的目送下,踏上了回城的路,而羅遠在顧小影回城之后,一門心思的鉆研神農經,倒也讓他解封了鍛。
自從解封了鍛之后,羅遠每天清晨起床后都會練一套古怪的拳,說它古怪,是因為,在有記載或傳承下來的拳中,一的蹤跡都找不到,卻又偏偏讓人看起來覺得合合理行云流水。
“呼!打完這套拳,覺比跟一百個壯漢打一場還累,還好這拳法有效果,不然我非得郁悶死不可。”收起招式,羅遠氣吁吁地說道。
最開始的時候,羅遠連半套都堅持不下來,說實話,也不知這拳是怎麼創出來的,竟然連一一毫的氣力都不放過,完全消耗殆盡,打完之后直接癱倒在地上起不來。
相比之下,羅遠最近的進步已經很大了,能勉強堅持打完一套拳,當然,效果也很明顯,打完之后,羅遠覺得渾有一氣流在流,也沒有劇烈運之后的拉傷或酸痛,很是神奇,羅遠只好把這歸功于神農經的力量。
“哈,最近氣力增長不,速度,全力的話,超越‘飛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唔,去看看野參,還有菜地。”
歇息了一會兒之后,羅遠站起,拿起放在一
旁的巾了汗,便走到了菜地里,野參也被羅遠藏在了這里,別的地方,也沒地方藏了。
藏在菜地的好就是不易被發現,有各種蔬菜擋著,別人也看不真切,至于長勢,有催生與溫養的羅遠,已經不需要尋常種植法那樣施了,只需要在未播種之前將糞便均勻散在地里,之后埋起來就好。
“咦?藥齡已經快到預期值了,嗯,待會兒送菜的時候順道去城里一趟,找個藥店給賣了,到時候就可以還了欠牛家的錢了。以后無債一輕,想干什麼都不用看人臉了。”
打定主意,羅遠便先將參挖了出來先放在一邊,然后就摘起了地里的西紅柿與其他的蔬菜,一邊等待著司機的到來。
最近這段時間,羅遠覺得自己不應該局限于西紅柿一種蔬菜,所以便嘗試的在蘿卜白菜這些蔬菜上施展了催生,所獲得的績也是喜人,長勢比其他人地里的要好很多,而且吃起來口更好。
“羅老板,今天送多啊?”
不一會兒,司機就到了,因為之前顧青山將鎮里的幾個扶持項目給了羅遠,所以羅遠在十里八鄉的也算出了名,這不,司機就老板老板的了起來。
“哥啊,你可別瞎,我現在還只是一個貧下中農,你
可別這麼了,咱們都是穿開長大的,別整生分了。對了,今天,我打算跟著去一趟城里,你看方便不?”羅遠笑道。
司機笑了笑,“這有啥不方便的,你也說了,咱倆誰跟誰。你先歇會兒,我去把東西裝車,然后咱們就一起去鎮上,回來要一起嗎?”
羅遠搖搖頭道:“回來就不必了,去鎮上之后我還有別的事要辦,你就先回來。嗯,要是方便的話,幫我照顧下我媽,也不會太麻煩,只是擔心不小心摔著什麼的。”
司機欣然答應了,畢竟是一個村里的,誰沒個事,也就順手的事,再說,現在羅遠可是自己的金主,每天只負責跑一兩趟,賺的錢就有一兩百,這麼好的事,在別可找不到。
沒多久,東西就全部裝上了車,兩人一路也沒怎麼聊,畢竟路程也不算遠,還沒說過癮就到了地方,羅遠跟司機打了個招呼后就自己搭車去了縣城。
漳縣,是目前H省農業發展的重點縣城,當然,經濟上也不會很差就是,只是相比其他的縣來說,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建筑方面來看,是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差勁的,別的地方有的,這里有,沒有的,也有那麼幾件,差的只是經濟而已。
一到縣城,羅遠就犯
起了難,以前羅遠倒也來過縣城里,只是那時候是自己父親出車禍,然后來的,當時也沒有什麼心看,自然是一點也不悉。
“小伙子,要去哪兒?你說出來,我保管給你帶到地兒。”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到了羅遠的前,開車的司機著一口流利的本地話問著羅遠,那模樣看起來倒也和善。
羅遠猶豫了一下,“大叔,我要找縣里最好的藥店,中藥店,您能給找到地方嗎?”
司機大叔笑了笑,“那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前兩天剛跑過那地方,地方是有點偏,可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帶到那兒。”
羅遠仔細看了一下司機,看司機并不是像會忽悠人的樣子,于是便坐上了車。
“看你是沒經常來縣里吧?你去中藥店,是家里什麼人病了?病了就送醫院,去啥中藥店啊?雖說那里的坐堂老中醫的醫很好,可這畢竟不比人科技檢查來的徹底。”
司機大叔是個自來,一上車就跟羅遠嘮了起來,也是開車很無趣,不找個事做很無聊,聊會兒天,也能多些樂趣不是?
羅遠笑道:“家里沒人病,只是別人托我幫抓點中藥。所以才去的,我尋思著既然別人說了,事就要辦好些才是。”
司機笑道:“在理,小伙子是個實
在人。我跟你說,你以后出門別東張西的,這樣會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個芽。今兒也就遇到了我,不然,你今天飛得被人黑一筆。”
羅遠倒是沒有覺驚訝,畢竟這樣的事,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不過也留了個心眼兒,沒跟司機說實話,這世道,見人只說三分話,沒壞不是?
司機大叔倒也真沒騙羅遠,沒多久就將羅遠帶到了中藥店,就是車費著實讓羅遠有些疼,雖說司機大叔沒有坑他,還好心給他抹了個零,也多去了四十。
看著中藥店的牌匾,燙金的字,百年老字號,有些年頭了,老式的店面,可以看出來經過整修過,店只有一個伙計和坐堂中醫。
“老先生。”羅遠也不多看,徑直走進店打了聲招呼道。
老中醫似被驚醒,抬頭看了一眼羅遠,“小伙子,我看你滿面紅,龍行虎步,并無大礙,來這兒作甚?”
羅遠只覺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都什麼年代了,還在這咬文嚼字兒,但還是強忍著回了話。
“老先生,您說的是,我這次來,不是看病,只為問藥。”
老中醫也來了興致,有意思的年輕人,來中藥店不為治病為問藥,于是開口問道:“問那味藥?”
羅遠只說了兩個字,“野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