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抉幾乎都要被蕭清然這般耍無賴的舉氣笑了。
他當真是不知道這個人腦子里在想什麼。
不過,僅僅是一瞬間,他便再度冷靜了下來,“你確定是想我了?”
“那是自然!”蕭清然立刻承認,的目幾乎真切的不能再真切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寧抉忽而勾起角,輕笑道:“既然夫人如此想我,倒不如我們回房去……”
他說著,抬手便攬上了蕭清然的肩。
頓時,方才還笑的十分燦爛的蕭清然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到底也是嫁過人的,寧抉這話什麼意思,當然知道!
不過輸人不輸陣!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怯。
立刻調整好了心態,蕭清然笑的眉眼彎彎,“夫君若是想,妾自然也沒有意見。不過……妾近來腳有些不便,不若夫君背我回去罷?”
越說聲音越低,最后,瓣竟是堪堪過了寧抉的耳旁。
哪里是腳不便了,分明方才還能跑能跳的。這般睜著眼睛說瞎話,寧抉豈能看不出來?
不過他倒是也毫不介意,他倒是要看看,這蕭清然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他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抱回了寢臥往床榻上一扔。幸好床榻夠,否則蕭清然就該疼死了。
剛從床榻上爬了起來的蕭清然,正說話,便看到分明方才還跟在他們二人后的下人,此刻已經全都不見了蹤影。
而房門……也被關了起來。
蕭清然開始慌了。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而寧抉不知在什麼時候,竟在的旁坐了下來。
正扯出一個微笑時,整個人卻忽然被一強大的力道給牽扯住了。
接著,面前那張英俊的臉龐便倏然放大,上瞬間附上了一個溫溫熱熱的東西。
蕭清然愣了。
寧抉的力氣很大,幾乎都彈不得。一直等到他吻夠了,方才迫不及待的從他的懷中逃了出來。
對于這般舉,寧抉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他抹了抹角,冷笑道:“這就是你說的想我?若是真有什麼事你便直說,說不定我還能答應你,你不會真以為,你的那些小作能逃過我的眼睛?”
蕭清然愣了兩秒,索耍無賴到底了,“什麼小作?我與我自己的夫君親近,也是小作了嗎?”
寧抉無聲的笑了笑,心底卻更加疑了。也不知究竟是有什麼事有求于他,竟不惜這般求。
要知道,平日里想要蕭清然對他服一下,那簡直是比殺了還難。
寧抉眸中閃過促狹,再低頭好好戲弄一番,豈料剛剛才靠近,蕭清然便已下意識的躲了過去。
“這便是王妃你說的思念和親近?我倒是不知,世界上竟有這種親近。”寧抉嘲諷的笑了笑,心頭卻忽然一陣酸。
也不知是不滿蕭清然的舉,還是失落。
蕭清然立刻反應了過來,站起對著外面的下人道:“來人,王爺要沐浴,快些備水。”
待吩咐完了這些,方才轉對寧抉道:“王爺,您急什麼呢?您風塵仆仆歸來,還未沐浴,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差這一會兒,您說對不對?”
雙頰緋紅,顯然是到了極致。
寧抉著實不知道說什麼了,若不是婚十年,他已經十分了解蕭清然的個了,恐怕這會兒他都被騙過去了。
下人很快便將水送了上來,寧抉也不在乎蕭清然在場了,直接便將裳了開始沐浴。
蕭清然只悄悄抬眸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方才目的場景,讓想到了新婚之夜……
寧抉力十分好,每每都要將折騰上一整晚才肯放過,而且每一次都會留下一片青紫。
蕭清然想的面紅耳赤,也不知這麼多年過去了,寧抉是不是還如年輕時那般。
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神被寧抉盡收眼中。
寧抉冷眼看著,也不知蕭清然究竟又想到了什麼。
還未來得及出聲,便見方才還坐在床榻邊的子忽而站了起來,“夫君,我服侍你吧。”
……
門外的下人們等候許久,也不見里面的主子出聲喚人進去伺候。
等著等著,卻忽然聽見屋傳來了一陣宛若貓般的細小。
頓時,所有下人都僵住了。
而蕭清然也不知為何……給寧抉按著按著便按到了床上?
不過,這主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到底也不是什麼純了,也是經歷過那事的人。更何況,寧抉是名正言順的夫君,這種事,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
寧抉其實有些遲疑,然而……當他在蕭清然臉上看到了不同于往日的敷衍,而是有期待時,寧抉便再也顧不得許多了。
約莫過了一刻鐘,便結束了。
結束的時候,蕭清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和印象里的完全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太過震驚,竟是直接把心中的想法都說了出來,“這就結束了?”
話音剛落,屋便沉寂了下來,氣氛尷尬的讓人想要原地找個鉆進去。
蕭清然小心翼翼的抬眸,與寧抉對視上。
此時此刻,寧抉的目幾乎冷的可以殺死人。
蕭清然不敢說話了。
這也不能怪啊……哪知道過了十年這變化這麼大?
果然,人還是得服老。
不過,王爺到底是王爺,就算他那方面不行,也不會介意。畢竟他可是一條金大,得好好抱著。
想清楚了這一點,蕭清然立刻調整狀態。收起了臉上的錯愕之,轉化為了,“王爺,你太厲害了。”
說罷,還十分含帶怯的摟住了寧抉的脖子,用一種非常仰慕,非常敬佩的目看著他。
寧抉:……
他已經氣的全然不知說什麼才好了。
蕭清然越是這般,他便越覺得自己的男尊嚴到了侮辱!
可是這種事,他要怎麼解釋?
說自己因為舟車勞頓,太過疲乏,所以沒有發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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