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見笑得慵懶,玩味,就像找到了一件讓他娛樂的事。
嗯?
突然,封北見微微皺起了眉,腹下一陣波濤洶涌。
這是怎麼回事?
總不會因為想到安婷羽就有覺吧?他是那麼沒有自制力的男人嗎?還是因為太久沒人了?
“黃,怎麼樣?”這頭,一見人回來,安蓉心就立即問道。
“二小姐,封世子爺去了大小姐的竹春閣,但沒有進門,然后就回府了,途中也沒什麼異樣。”
聞言,安蓉心總算松了一口了,“那就好!”
只是太可惜了,明明拿好藥量,絕不會讓封北見發現是茶里的問題,可是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功了。
“二小姐,您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黃問。
“什麼話啊?”安蓉心一愣。
“就是大小姐可能是十九妾的事啊!”
安蓉心冷聲一哼,“怎麼可能,那不過是我娘想出來的法子,為的就是讓北見來找我,安婷羽是什麼東西啊?有那種能耐嗎?十九妾?我呸!”
雖然娘說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現在的安婷羽變了太多,但才不相信呢!
“原來如此!”黃低下了頭,然而原本卑微的眼眸卻閃過暗芒,角勾勒出一抹冷意。
夜半無聲,月兒在烏云后散發出昏暗的芒,漆黑的夜下,一抹矯健的影突然出現在竹春閣,但很快就消失了。
屋,杏兒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張紙條,“小姐,暗狐來信了。”
安婷羽接過,看了眼,然后抬手就將紙條移到燭火之下,燒了。
暗狐是安老爺子給的人,本想把杏兒調回安老爺子邊,但不想,安老爺子不僅沒有同意,反而將暗狐也給了,并告訴,他邊可不只當言,杏兒還的暗狐這些人力,見他那麼說,也沒有再拒絕,因為懷孕的真的需要一些眼睛與手腳。
“小姐……”
安婷羽緩緩抬手,“不急,們想玩,咱們就慢慢陪們玩。”
拿說事?
真是好大的膽子,不過沒關系,‘允許’了,因為正好有點無聊,有人陪玩也不錯,可以打發時間。
“不過……”
杏兒言又止,安婷羽懶懶挑眉:“不過什麼?”
“您到底是不是十九妾啊?”
“你很想知道?”安婷羽角噙著淡淡的笑容,然而烏黑麗的眼眸卻冰冷了。
那冰冷的眼神,杏兒一怔,趕低下了頭,“不,杏兒只是隨口問一句。”
安婷羽瞥了一眼,“下去吧!讓當言過來。”
“是!”杏兒趕離開,不一會,當言就走了進來。
“大小姐,您找我?”
“十九醫館現在如何?”安婷羽問,三天前,十九醫館開張了,當然,一切都有楊清唯這個弟子代勞。
“一切安好,而且有楊清唯坐鎮,絕對不會有問題,不過他一直吵著要見您,恐怕是想念您的醫了。”當言淡淡的口吻。
“有神醫之稱,他的醫我當然不會懷疑,我指的是其他。”安婷羽話中若有所指。
聞言,當言依然面無表,他問道:“大小姐,其實您用這個代號是不是別有用意?”
景傲天明明一再的提醒過,這是一個麻煩的代號,也許會引來很多麻煩,可是安婷羽卻堅持。
安婷羽輕笑,眸中閃過一抹,說著臨摹兩樣的話語,“誰知道呢!也許吧!但又也許什麼都不是。”
有些事,懷疑,但無法證實,所以也需要試探。
“你把這些帳本給風云送去,就說我已經看過了,還有,順便告訴他,最近別來找我,有事我自會出現。”安婷羽淡淡吩咐。然而不想,這頭才他別找,第二天,他就找上門了。
“安大小姐,您的鋼琴哪里壞了?風云進去檢查一番。”
看著突然到訪的風云,安婷羽微微瞇了瞇起,不聲的道:“腱子有些,音調不準了,好好給我瞧瞧,別三頭兩天就不行了。”
“是是是,風云一定好好瞧瞧。”說罷,他們走進了竹春閣。
“杏兒,去給風先生準備一些茶水糕點。”剛進門,安婷羽就把杏兒支走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來了?”安婷羽劈頭就問。
“景王爺被招進宮了,而且是被皇上與太后同時召見,柳云生傳來消息,太后準備將景王爺拘留在宮,恐怕是想引出十九尊上,現在能救景王爺的只有你。”
“我?為何?我只是十九妾,可不是十九尊上,我拿什麼救他?”安婷羽似笑非笑,又似諷嘲。
“正因為你是十九妾,所以才能讓景王爺離嫌疑。”
聽明白他的意思,安婷羽眸一瞇,“意思是拿我當槍使嗎?”
“也許,但這也是你應該做的,如果不是你用了十九妾這個名字,景王爺就不會被你牽連。”
安婷羽瞪著他,久久,才收回目,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景王爺的事我自會想辦法。”
“風云告辭!”風云拱手,說了句就離開了。
“大小姐,您真的要手景王的事嗎?”當言問。
“不想,不過風云說的也不無道。”事的確是因而起,但那麼做除了喜歡十九那個數字,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懷疑景傲天的份。
進宮那一天,想到景傲天忌憚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太后,可是太后為什麼想到那塊玉佩?太后權傾朝野,要什麼沒有?區區一塊上等的羊白玉而已,太后想要多沒有?
所以那塊玉佩肯定有什麼用途。
記得那時候說要用十九這個名字的時候,景傲天就反對,前后對也警告了幾次,所以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景傲天也許就是幽冥宮的十九代尊上。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
然而現在卻因為一些沒有證據的事讓景傲天陷困境,于理而言,不應該袖手旁觀。
“那您要怎麼做?”
安婷羽片刻沉思,道:“進宮!”
“進宮?”當言一愣,“難道您要告訴太后皇上,說您就是十九妾?”
安婷羽微微一笑,“我像是那麼愚蠢的人嗎?”
當言不語,但眼神似乎在說,雖不愚蠢,但決定肯定是愚蠢的,明知道太后與皇帝都揪著十九妾不放,為的就是想找出幽冥宮的第十九代尊上,這會自己跑進宮那不是太愚蠢了。
這是安婷羽第二次走進皇宮的大門,第一次是來玩的,第二次當然……也是來玩的。
只是這次的玩鬧有所不同,弄不好還會丟了小命。
“臣安婷羽叩見太后,叩見皇上!”
“安姐姐突然進宮說要見朕與母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龍尋易首先問道。
“回皇上,今日臣的鋼琴壞了,然后請了風先生過門修理,但偶聞景王爺被請進宮,說是因為十九妾的事,臣這一想啊!為什麼十九妾的事皇上太后不問我呢?我是中間牽線的人,臣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就來了。”
“只是這樣?”太后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瞇,“你說的那位風先生為何知道景王爺被請進宮的事?”
安婷羽微微低目,眼中閃過一抹銀,道:“太后,風先生不僅是鋼琴的生產者,他也是十九妾的侍衛,臣去買鋼琴的時候,無意中聽見他們的對話,說是十九妾喜歡研究一些疑難雜癥,對景王爺的傷也很想試一試,只是苦于無門,因為神醫楊清唯與鐘太醫都治不的傷,景王爺不想再折騰了,然后問我能不能搭個線,因為臣是相府之。”
“之后的事相信太后與皇上也猜得到,我與當言去了景王府,而景王爺也只答應試一次,如若不行,就不再試了,而今日,正是景王爺復查的日子,但上門后才發現景王爺被請進宮了,而且還聽說是因為十九妾的事,所以臣就來了。”
“那麼十九妾呢?他在哪?”
“十九姐姐嗎?這個臣就不知道了,不過最近收了個弟子,他或者會知道。”
聽完安婷羽的話,太后與龍尋易都暗自腹誹,十九姐姐?人?而且那位十九妾的弟子不就是楊清唯。
這廂,楊清唯接到皇帝與太后的傳召,他只說了幾句話:十九妾是個神的人,來去無蹤,每次相見都戴著半個銀面,他只是相中的醫才認師的,并沒見過真。
從各方面都得不到實在的報,太后與皇帝也只能讓景傲天回去,一來是因為他們說的相差無異,二來是因為沒有真憑實據,而且顯然都在說,十九妾與景傲天無關,他們不放也不行。
一同走出皇宮,安婷羽看著景傲天,冷冷的勾起了,“景王爺真是厲害,你今天是徹底的把我利用了。”
景傲天懶懶挑眉,淡語,“此話怎講?”
“憑你景王爺的能力,你真的出不了宮嗎?我看不是吧?故意讓風云給我消息,你為的,不就是讓我出面。”
聞言,景傲天也不再否認,他道:“既然猜到了,那麼本王就跟你說一句實在話,禍是你惹的,你就得給本王理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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