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鎮。
某個偏僻的礦場,四周荒蕪一片,卻只有整個礦場被電網攔著。在烈日的照下,整個礦場的氣溫顯得十分灼熱。不時的有戴著手鏈腳鏈挖礦的苦力暈倒在地。一旦這些苦力暈倒在地,立馬就會有穿著制服的獄警跑過來,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對著暈倒的苦力就是狠狠的鞭笞。那些暈倒的苦力飽煎熬,不得不爬起來,繼續艱難的挖礦。而一些承不住的苦力,直接斃命,被拿下慘無人道的獄警拖走,扔到不知名的葬崗。
這里是關押死刑犯的地方,里面苦力,都是負人命案子的亡命之徒。但這些亡命之徒到了這里,一個個都變得像是被馴服的羔羊,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在這些死囚犯當中,有一個人披肩散發,著膀子,皮黝黑發亮,和腹十分明顯,干起來活來十分賣力,一旦有同伴倒下,他就直接收拾起同伴上的服工什麼的,然后對同伴的尸棄之不顧,繼續自己的事。
這個死囚犯吃飯的時候也是這樣,打了一盆稀飯,拿了一個饅頭,狼吞虎咽,看到邊的同伴因為營養不良暈,于是就立即虎撲食,將同伴的稀飯和饅頭搶奪了過來。一雙兇悍的眼神更是瞪著那些想跟他搶的人,冷冷道:“這是我的!”
就在死囚犯狼吞虎咽的時候,一個人影站在了他的面前。
死囚犯緩緩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說道:“怎麼,你也想跟我搶?”
“呵呵,我不跟你搶。”來人蹲下來,面對著死囚犯,手里卻是多了一個熱乎乎的包子,笑瞇瞇的說道:“你就是手瘋狗?”
手瘋狗不由得一怔,隨后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瘋狗。但手這個名號,我已經很多年不用了。”
“想不想吃這個包子?”來人看著瘋狗。
瘋狗點了點頭。
“現在擺在你面前有一個機會,只要你抓住了,不但這個包子是你的,日后離開這里,重獲自由,再現手威名,也不是不可能。”來人說道。
“你想找我幫你殺人。”
“不虧是手,你很聰明,一點就通。”
“對方是誰?”
“他謝風。”來人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瘋狗,手指著謝風的照片,說道:“做掉這個人,我可以給你一切。”
瘋狗搖頭道:“我不殺無名小卒。”
來人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人很快就不是無名小卒。”
……
謝風獨自一人坐在房間里面,看著被自己轉移到屋里的那一堆黑土,由于自己每天都在使用,數量也是在逐漸的減,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有朝一日,這些黑土終究是有用盡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恐怕就是謝風山窮水盡的時候。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這些黑土能夠再生。謝風幽幽的想道。
不過,謝風想來想去,仍然沒有頭緒,只得悶聲喝著黑土茶,逗弄著自己的兩條狗大黃和小黃。大黃和小黃經過黑土茶的改造,筋骨異于一般的家養狗,型魁梧,神俊朗,一看就不是凡品。
與之前喝下黑土茶一樣,大黃小黃仍然有著拉肚子的反應,大黃小黃通了人,知道自己要拉肚子,馬上奔跑到院子里面,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解決了問題。
只是,誰都沒有發現,大黃小黃的穢,融了土壤當中,在幾天后悄然變黑,不知不覺當中又形了一塊新的黑土。
“我看周云風周老先生見多識廣,或許能夠幫我解開黑土的謎團!”謝風突然想到了周云風,那個看起來深不可測的老人,于是就抓起一小撮兒黑土,小心翼翼的包好,裝進自己的口袋里面,然后采摘了最新生長出來的白菜,裝到了三車上,決定去鎮里給花希容送菜。
謝風騎著三車,很快就來到了客來居。
只不過,這一次,謝風并沒有看到花希容,出來收菜的是一個男人,年約四十多歲,看起來老練,謝風琢磨著這是花希容的爸爸花西風。
“想必叔叔一定是小容的爸爸吧!”謝風笑呵呵的說道,“今天家里的菜剛好收,就給您送過來了。”
“小伙子,你種的菜的確不錯,雖然賣出了五十塊錢一斤的天價,但我花西風還能接。”花西風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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