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斯文男子的話,王林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他的律師?他好像沒有請過律師吧?另外他是農村家庭出的。他的父母現在都未必知道他就在大牢里蹲著,肯定不會給他請律師。
王林當即問道,“你是誰?”
斯文男子面無表,看了一眼王林,重復剛剛的那句話,“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王林雖然現在心灰意冷,對未來一片茫然,但還是條件反的點了點頭。
只要是個人,都有求生的。更何況王林更是不想死。
見他這樣子,斯文男子突然笑了,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手招了招,說道:“坐下說話。”
王林依言坐下,眼睛看著斯文男子,靜靜等候男子的下文。
男子整理了一下西服,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來咱們現在可以談一下,合作的事了。”
“合作?”王林一頭霧水,問道:“合作什麼?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斯文男子臉上出一抹自信的表,說道,“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把你弄出去。”
王林突然沉默了起來,鬼知道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
斯文男子繼續說著:“不過我們之間的合作是有條件的。第一,我保你不死,但不該問的,你不能問。第二,你以后都得聽從我的安排,無論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聽著男子的話,王林覺他像在賣,表頓時變得有些猶豫起來,沒有答應他。
誰能保證他跳出這個火坑,會不會跳另外一個深淵。
斯文男子一臉淡定,沒有任何的著急,看了一眼王林臉上的傷口,說道:“在里面是不是吃了虧?牢房里面的滋味不好吧?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該怎麼選擇。”
王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一直打量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一點信息,奈何對方的眼睛好像一潭深水,古井不波,以王林的閱歷,想要看出什麼來,本不可能。
“呵呵,看來你還沒想好,也罷,不著急,慢慢想。記好了,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你若還想活命,那就給我打電話。”斯文男子站了起來,對著王林說出他的電話號碼。
這句話說完,他不準備繼續停留,邁步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沖著王林似有深意的笑了笑,說道,“對了,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你殺的那個人,他的妻子有很強的背景。在外面已經打通了各種關系要弄死你,要不了多久,你的死刑就會判下來。”
王林默不作聲,但在心里卻是記住了這個電話號碼。
等到斯文男子離開以后,三名警察重新走進來,把王林帶到看守所的牢房。
王林心事重重,同時心里也充滿了矛盾、掙扎,回到牢房以后,他下意識的坐在了床上。
額頭上有刀疤的男子見王林如此囂張,都敢坐床上了,眼睛里閃過一抹寒意,直接一腳踹在王林的肩膀上。
砰的一聲,王林上傳來一恐怖的力量,如同被大錘砸了一錘,子控制不住的飛出去,跌在了地上。
王林被摔得七暈八昏,全劇痛,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刀疤男子。
“怎麼,小子不服氣,那就站起來,我們過幾招。我保證把你全的關節一個一個敲碎。”刀疤男子了拳頭,拳頭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王林默不作聲,重新坐到墻角。
“哈哈,這慫就是欠打,以后咱們每天打他幾頓,他就乖了。”
“媽的,老子看見他就惡心,莫名的來氣。”
“草,賤皮子,就是欠揍!”
“……”
四周的犯人開始不停的調侃著。
王林坐在墻角,心里充滿了各種疑問,他腦海中一直回著斯文男子剛剛的話。
“奇怪,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幫我?他是不是有什麼目的?”王林心中想著。
“不可能,我上沒有什麼東西讓他可圖的。他應該是在和我開玩笑吧。”王林轉念又一想。
“不對,誰這麼無聊,會和我開這樣的玩笑。”王林搖了搖頭,自嘲一笑。
想了好一會兒,他都想不的,這名男子到底想干嘛,王林也不準備繼續想下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晚上,王林蜷在墻角,準備睡覺。
“喲,這小子就準備睡覺了,是不是想在夢里約個小妹。”禿頂的那名男子哈哈一笑,怪氣的說道。
“媽的,咱們老大都還沒睡覺,你睡個屁。”刀疤男子走到王林邊,在王林上踢了一腳,惡狠狠的說道。
“嘿嘿,這小子是想裝死,不想被打吧?”暴牙男子哈哈一笑,嘲諷的說道。
“去你-媽的,趕起來,去給咱們老大按。”刀疤男子又在王林的上踢了一腳,兇的說道。
“傻。”王林忍無可忍,罵了一句。
“喲呵,新鮮了,今天敢還了。”刀疤男子不怒反喜,抬手就是一掌在王林的臉上。
王林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腦海中轟隆隆作響,仿佛被大錘給砸到了。
跟著刀疤男子又是一腳踢在王林的肚子上。
王林下意識的手捂住肚子,臉上表極為的吃痛。
接下來,刀疤男子對王林又是一番拳打腳踢,王林本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只能抱頭蜷著子,任由對手出手。
最后,見王林躺在地上彈不了,刀疤男子彎腰一把抓在他的頭發上,將他提著來到有馬桶的地方。
“媽個的,今晚你就在這里守著馬桶睡覺,敢出來,我再打你一頓。”
刀疤男子把王林扔在馬桶邊。
王林現在全劇痛無比,骨頭更是要一一的斷了。
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上的痛這才減輕一點,聞著馬桶中傳出來的惡臭,王林差點吐了。
王林看了一眼外面,想要出去,但本不敢出去。
他現在要出去,等待他的又是一頓暴打。
迷迷糊糊中,王林就躺在馬桶附近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林的臉上突然有一溫熱,跟著是一陣刺痛。
王林突然睜開眼,只見禿頂男子正在撒尿,他有意無意的扭著腰,尿灑在王林的臉上。
王林的臉上都是傷口,在尿的刺激下自然劇痛無比,仿佛被刀子又割了一般。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怎麼把尿弄到你臉上了?”禿頂男子見王林醒了,趕忙賠禮道歉。
他上雖然在道歉,但臉上本沒有一點道歉的意思,他的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和玩味。
擺明了在說,我就是故意的,你來咬我啊。
王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起服,把臉上的尿給去。
很快,禿頂男子尿完了,他提著子離開。
但他才離開不久,暴牙男子又來撒尿。
暴牙男子干脆閉著眼,里哼著小曲,雙一抖一抖的,很多尿直接濺的王林的服上。
王林拳頭慢慢,但沒有說什麼,更加沒有反抗。
暴牙男子結束以后,又過來一名男子,他也把很多的尿尿在王林的上。
王林依然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坐著,他不敢反抗,一旦反抗,等待他的又是一頓暴打。
“媽,果然是一個慫。真沒勁。”男子鼻子里哼了一聲,在王林的上踢了一腳,又吐了一口唾沫,這才離開。
王林沒有說什麼,低著頭沒有任何的表示。
“好啦,好啦,都睡覺了。”
床上躺著的絡腮胡男子擺了擺手,淡淡說了一句。
“是,老大。”所有犯人頓時收斂起來,恭敬的回應一聲,紛紛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王林靜靜的坐在馬桶邊,眼睛里閃爍著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王林顯得十分的老實,剛剛起床他就開始拿起掃把在牢房里打掃衛生。
所有犯人看著王林這麼主,都是一臉懵。
“哈哈,這小子難道學乖了?”暴牙男子手在王林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媽的,他要是學乖了,那我們以后還打誰?”刀疤男子嘆息一聲。
“嘿嘿,誰說他學乖了,我們就不打他了。只要我們心不好,也是可以修理修理他的。”禿頂男子笑著說道。
“骨頭。”絡腮胡男子滿臉鄙夷的表,抬腳在王林的屁上踹了一腳,王林被踹的踉蹌好幾步,差點栽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四周的犯人一陣哄堂大笑,看王林仿佛看著馬戲團的猴子一樣,可以任由他們捉弄。
王林沒有說什麼,繼續低著頭,拿著掃帚開始掃地。
轉眼到了中午,犯人們紛紛去吃飯。
排了一會兒的隊,到了王林。
王林對著打飯的那名警察說道,“我要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
打飯的警察盯著王林看了好幾眼,這才點了點頭,冷冷說道,“跟我走。”
王林當下跟在這名警察后,去了接見室,按照心里記住的那個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接通,斯文男子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怎麼?是不是已經想通了?”
王林有些詫異對方,竟然知道是他打過去的電話。
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對著電話說道,“如果我們要合作,那在今晚凌晨四點,你就要把我保釋出去。”
斯文男子顯得有些意外,說道:“凌晨四點?”
“不錯,就是凌晨四點。”王林認真的說道。
“好,等我消息。”斯文男子說完便掛了電話。
王林也掛了電話,心中滿是疑問,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把他保釋出去,他現在走投無路,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賭一把了。
之后兩名警察走進來,把王林帶去打飯,打了飯王林帶去牢房吃著,吃完開始打掃衛生。
牢房的床上坐著一名名犯人,他們都玩味的看著王林,把王林當捉弄的對象。
打掃衛生后,王林主走到墻角,開始蹲著默不作聲。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
王林算著時間,在凌晨3點半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雙眼。
手從袖子里掏出一磨尖的筷子,眼睛里閃過濃烈的殺機。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絡腮胡男子的床邊,突然舉起磨尖的筷子,對著絡腮胡男子的嚨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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