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有錢輕蔑的笑容,周江被徹底激怒了。
他的眼睛裏,仿佛有火要冒出來。
“我去!”
一聲怒吼,周江手裏的花瓶,朝著趙有錢的腦袋砸了下去。
鏜一聲,瓷瓶在趙有錢的腦袋上碎開。
趙有錢一腦門,手上全是,他被打得迷迷糊糊,抬起手指指著周江:“你個廢,你還真敢……”
周江沒有說話,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又朝著趙有錢的腦門上又砸過去。
趙有錢被砸倒在地上,子不由地向後退著。
對於這個連襟,他從來沒有半分瞧得上,可是今天的周江實在太瘋了!
這哪還像以前那個弱的上門婿,明明就是個殺人犯!
他一邊手撐著向後爬,一邊對著周江警告道:“你,你冷靜一下,殺人是犯法的啊!”
周江已經打紅了眼,撲在趙有錢的上,一下一下地用煙灰缸猛砸。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有錢像隻死豬般昏了過去,地上一灘。
周江著氣,從趙有錢上爬起來,開始翻趙有錢的辦公室,果然從屜裏找到了一疊錢。
從裏麵拿出兩萬,周江轉頭往外走,腳下卻似乎踩到了什麽東西。
周江挪開腳一看,腳邊是一個紅的吊墜,吊墜在一堆碎瓷片裏,顯得有些耀眼。
鬼使神差地,周江把吊墜撿了起來。
就在一瞬間,像是有一道大幕在周江四周拉下,眼前變一陣漆黑,似乎有無數隻螞蟻,正在往周江腦袋裏鑽。
周江疼得倒在了地上,裏發出著著“嘶嘶嘶”的聲。
像是隻有十秒,又像是過了百年。
四周漸漸明亮起來,自己還在辦公室裏。
手裏的吊墜已經從鮮紅,變了黯淡的黑。
周江覺腦袋裏多了很多東西,準確來說,是多了很多記憶!
一百個人的記憶!
每一個人的記憶,在腦袋裏都清晰無比,而這一百人,都是名碩古今的大醫生。
順著這些人的記憶,周江總算是知道了這塊吊墜的來頭。
這塊吊墜的每一代主人,記憶都會進這塊吊墜中,跟隨下一個主人。
而從古到今,這個吊墜已經有了一百個主人。
上一個吊墜的主人,臨死前把吊墜放在了這個花瓶裏,剛巧這花瓶被周江砸開了。
周江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本就是醫科大學畢業,再加上這麽多前輩們的經驗,要治個病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不過,現在的他,沒工夫去想這些,連忙踹著拿回來的錢,匆匆跑去醫院了。
到了醫院,劉青青見他這時才回來,俏臉上升起一不快:“我還以為你拿不出去錢跑了呢!”
“我拿了兩萬塊錢回來,我再去想辦法把錢湊齊。”周江把錢放到劉青青手中,著氣道。
劉青青道:“我已經向醫院那邊擔保了,你隻要隻要這個月把手費填上就行。”
聽到這話,周江總算是鬆了口氣。
劉青青瞥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你在我家是什麽地位,我媽不可能拿錢填這個坑,你自己想辦法把這筆錢填上。”
“我會想辦法把錢湊出來的。”
說了一句,周江便轉離開了。
看著他一髒兮兮的水泥灰,劉青青無奈地搖搖頭,心道你都已經廢這樣了,和水泥得和多久?還是自己過兩天去找朋友借點錢,先把醫藥費付了吧。
……
……
周江已經算是個徹頭徹尾的上門婿,老家又在鄉下,離開醫院之後,他也沒地方可去,隻能去劉青青家裏。
進了這棟別墅裏,周江直接進了自己那間窄小的雜貨間。
雜貨間裏有一張木床,就是他一直以來住的地方,雖說屈辱了點,但好歹也算是有個容之所。
把門關上,周江便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打坐起來。
這是他腦袋裏其中一個人的一套煉功法,名華功,練了這套功法,遠了開山劈河,近了也能強健。
不知練了多久,直到雜貨間裏的線已經暗得看不見人,雜貨間外麵,突然一陣敲門的聲音。
“周江,你給我滾出來!”
人刺耳的聲,周江很快聽出,這不就是對自己棄若敝履的嶽母娘劉秀英嗎?
他打開門,一個滿臉厚底頂著泡麵頭的中年人站在自己門前,正一手著腰,一雙怒目瞪著自己。
周江淡淡一瞥道:“怎麽了?”
劉秀英沒有回答他,隻是一聲冷喝:“你給我跪下。”
“跪?”周江劍眉一蹙。
劉秀英大一咧,用刺耳的聲音對著周江罵道:“你個廢,吃我的喝我的就算了,還把我婿給打了,你現在就給我向他下跪道歉!”
聽到這話,周江目越過劉秀英往後麵一,果然看到後麵一個滿橫的家夥,腦袋上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站在後麵,正是趙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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