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左誠沒有告訴他何敘不僅說了這句大逆不道的話,還幹了件膽大包天的事。在查到他家老大在悅瓏灣會小人之後,元旦放假閑著沒事幹的何大律師決定來悅瓏灣“捉”。
葉蓁立刻舉手附議:“我也要去!”
何敘:“你一個大姑娘跟著瞎摻和什麼?”
葉蓁冷笑兩聲:“我是以玖安集團CFO的份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天姿國迷得那個昏君暈頭轉向,不思朝政。”
這個理由完全沒法反駁,何敘默認地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起看向左誠,鐵三角聯盟的最後一角。
左誠同學早就對悅瓏灣小別墅裡那個三五不時會出現的小妖好奇得要死,但真要他這麼大張旗鼓跑過去捉老大的,還真有點慫。
“那個……老大知道會不會弄死我們?”
何敘葉蓁異口同聲:“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
左誠十分義氣地堅持了三秒鐘,毅然決然加了捉大軍。
三人達共識,轉就走,剛拉開房門就看到孟見嶼笑嘻嘻地杵在門口:“帶上我唄。”
何敘眉一挑:“帶你幹嘛啊?”
“小敘敘你別裝了,我剛剛在外頭都聽到了。你們不讓我去也行,要是哪天我一不小心在老大面前說了……”
於是,原本的鐵三角生生變了四邊形,總讓左誠有種這個“組織”不怎麼牢靠的錯覺。
四人到了悅瓏灣,左誠傻乎乎地要直接往小別墅沖,被何敘拎著領揪回來,一邊數落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邊拖著他往安保走。
何敘在玖安集團的份,除了明面上的“法律顧問”,私底下其實是邊以秋非常得力的左膀右臂,有多見不得的事都是他在幹。悅瓏灣安保的人全是從他手底下那幫兄弟裡調過來的,互相都很,何敘說一句視察安保設備的維護況,沒人會有異議,立刻就帶他去了監控室。
葉蓁孟見嶼負責跟保安們聊天扯淡,左誠負責擋住何敘的視線,順便故意問幾個諸如“近期酒店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的問題,而何敘十分稔地調出小別墅周圍這兩天的所有監控,利索地拷進手機,然後拍拍手站起來,說不錯不錯,設備都維護得很好,過年讓葉總監多給你們發點獎金,然後葉總監樂呵呵地說,那是當然的,那是必須的,今年悅瓏灣的營業額翻了兩番,你們功不可沒,原本準備給弘源的獎金份額我打算全部撥給華悅了……
剛剛被發配到弘源任職的孟見嶼一聽這話,下臺階的腳頓時踩了個空,差點兒栽到地上去。
何敘丟給他一個十二萬分鄙視的眼神,昂首風度翩翩地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回到車上,葉蓁趕把何敘的手機搶了過來,四隻腦袋湊在一起,很快就發出了一連串疑的聲音。
葉蓁:“咦?”
何敘:“誒?”
孟見嶼:“嗯?”
左誠:“??”
葉蓁:“你這手機畫質怎麼這麼差,還能不能再放大一點?”
何敘:“這不是手機的問題,是攝像頭的問題,越放大越不清晰。”
孟見嶼:“誒誒誒,這個人看著有點眼,倒回去,倒回去,暫停,我好好看看。”
左誠:“不用看了,這是柯爺。”
三人齊聲:“誰?”
左誠:“柯明軒。”
葉蓁:“和晟傳的柯總?”
孟見嶼的眼睛幾乎要杵到手機螢幕上,仔細辨認了半天,眉頭皺得死:“這不是上回帶著員警來名人找茬的那個二代嗎?”
何敘抬頭看他:“你確定?”
“我確定,那天我正好也在名人,就站老大旁邊兒呢。”
何敘若有所思:“柯家的啊……”
葉蓁看左誠:“他倆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左誠也一臉懵:“我不知道。”
葉蓁:“你天天跟著老大你不知道?”
左誠抓狂:“每次來悅瓏灣老大都沒讓我跟進小別墅啊!”
何敘:“還看不看了?”
車廂裡立馬安靜,何敘重新點下播放鍵,看著視頻上柯明軒抬起手隔著車門進駕駛座,因為角度問題,沒拍到進去之後幹了什麼,但大家都看得出來,那應該是個諸如臉或者腦袋的作。
然後兩個人像是說了什麼話,柯大爺臉一變,直接拉開車門就把邊老大拽了下來,邊老大滿臉憤怒張就罵,瞬間就被柯大爺扼住咽摁到了車門上。
“誒臥槽,剛才還溫脈脈,怎麼突然畫風陡變了?”
“這是要打架還是打炮?”
“你確定這是來約會不是來尋仇?”
左誠默默地說:“應該是……約會……吧。”
三個人六隻眼睛齊刷刷朝他看過來。
左誠繼續說:“前兩天這兩人打電話,老大問他是不是在吃醋,柯爺不知道回了句什麼,他笑了一晚上都沒停。”
這個信息量……大得其他三人大腦瞬間都當機了,再回過神來,手機螢幕上已經沒了兩人的影,而他們瞪大眼睛盯著監控畫面看了半天,也沒等到別墅裡面的燈亮起來。
幾人面面相覷,這他媽是直接進去就搞上了啊?
“你們覺得,他倆,誰搞誰?”何敘突然問了個大家都很關心但就是沒人敢問的問題。
孟見嶼:“當然是老大搞姓柯的啊,長得就比他爺們兒。”
葉蓁:“看剛剛那氣場,柯總應該不是下面那個。”
何敘:“咱們來下個注。”
孟見嶼:“賭什麼?”
何敘:“今年的年終獎。”
孟見嶼:“這賭得有點兒大啊。”
何敘:“賭不賭?”
孟見嶼:“我賭老大在上頭。”
葉蓁:“我賭柯爺在上頭。”
何敘:“我賭他倆互相搞。”
左誠:我什麼都沒聽到。
縱過度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邊老大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看穿了一切”,收拾完畢下樓,在那三人尤其“熾熱”的目注視下,從沙發隙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摁了半天也沒見螢幕亮起來。
他十分悲催地想,難道又摔壞了?
“老大,可能是沒電了。”左誠提醒他。
於是邊老大毫無廉恥地把沒電的手機朝他遞了過去:“你的給我。”
得,徵用完何敘的,現在開始徵用他的了。左誠簡直想給自己一掌,你多。
換上卡打開手機,未接來電和短信提示叮叮噹當足足響了二十分鐘,邊以秋看到那麻麻的“阮傑”三個字,才想起昨天約了阮總,因為被柯明軒搞了一晚上,愣是昏死過去完全不記得這回事了——這實在是很難讓邊以秋不抱著最大的惡意,揣測柯明軒是故意要破壞他和阮傑約會,所以才往死裡折騰他。
跟任何人打炮上床都不管,就阮傑不行是吧?好,很好,好得很。這他媽得是多喜歡姓阮的,才能對一個剛從自己床上下來的男人說出這麼冷漠絕的話。
柯明軒,算你狠,這兩個月老子就當被狗咬了,我不能咬你一口,我他媽還不能咬阮傑麼?你給老子等著!
於是,出於一種邊老大自己都沒搞清楚的逆反心理,柯大爺的警告起了非常強烈的反效果,邊以秋當天晚上就給阮傑打了電話,也不嫌惡心地寶貝心肝兒一陣哄,說他年那天喝太多直接睡了一天一夜,到現在人還是暈的,手機電量耗盡自關機都沒注意到,不是故意放他鴿子。
除了稍微誇大其詞外,邊老大還真沒半句謊言。第一他確實喝多了,第二他確實連續睡了一天一夜,就算以後阮傑知道他那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也不算是欺騙他。
“沒關係,我昨天擔心你出事,所以才多打了幾個電話,沒給你造困擾吧?”阮傑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溫和煦,半點不悅的跡象都沒有。
邊以秋聽他聲音跟平常沒什麼兩樣,抻直搭在腳凳上的雙瞬間放鬆下來,對著電話笑道:“怎麼會造困擾?我不得你每天主打電話給我。現在在哪兒呢?”
“在澳門,昨天心欠佳,被朋友拖過來陪著玩幾把。”
邊以秋當然知道他是因為什麼心欠佳,立馬表態:“等你回來一定好好陪你。哪天回?”
阮傑反問:“你想我哪天回?”
邊以秋哄人一向有一套,甜言語張就來:“我倒是想你現在就回,不過既然去了就多玩兒幾天,賭盡興了再回來,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
聽聽,多麼溫紳士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啊,簡直可以媲那位對自己媳婦兒說“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的千古癡種子吳越王。
阮傑坐在賭桌上,手裡拿著兩張牌,略微撚開輕描淡寫掃了一眼,將面前的籌碼推了大半出去,角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著助理放在他耳邊的電話輕聲回了句:“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阮傑,其實昨天的評論裡,已經有好幾個人猜到了,為他們的智商點贊,然而我不能告訴你們猜到的是誰~~~我覺得我已經寫得很明顯了啊……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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