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整場我就先退了，下半場兄弟們發揮不錯，比分下來我估著至能排前三。

四班哥們說我把他們班生拉拉隊都吸引走了，所以才輸，我給那幫傻比了兩個中指。

下場換服洗澡，被幾個高三學姐在換間外圍住了，有個長得像楊冪的姐嘻笑著了一把我的臉，我一時不知道手該放哪兒，隻好皺著眉抬手擋開，們就笑，段琰你怎麼這麼高冷。

“老師你們回去發作業。”有人分開那幾個學姐朝我走過來，戴著個黑框眼鏡，一看就很好欺負的文弱家夥。

我有點臉盲，時琛不摘眼鏡我差點認不出來。

說實話我現在不怎麼想見到他，沒錯他是我過的第一個男人，但我一見他就想起那天他蒙著眼給我口，我哥用手我，我太沒臉了。

他好像並不想提這件事，拽著我進換間，從寬大的校服袖口裡掏出廢卷子裹著的一摞東西塞給我。

“什麼啊。”

時琛悄聲給我留話：“有人往學校裡撒這個，我看那人走了立刻幫你收過來了，你們小心點吧。”

臨走我擰了他的蛋：“謝了。”

他捂著紅著眼睛罵我沒良心。

我哥的車就停在校門口等我，我上車把手裡那摞東西扔給他：“時琛撿的。看見沒，是時候捐個圖書館了。”

我哥拿起來翻看，懶洋洋地往車窗外撣了撣煙灰。

是一摞照片。角度明顯拍，有在餐廳裡我哥和我用兩吸管喝同一杯橙的，也有晚上我倆在臺互相親額頭的好幾張曖昧照片，其實一點都不勁，我手機碼箱裡有好多我倆滾床單的照，特刺激，我哥加班的時候我可以看著照片來一發那種。

這種惡心的勾當還有誰能乾得出來，只有我倆那個便宜爹。憑良心說，我和我哥從來沒坑過爹，我爹一天天上趕著坑兒子，這東西往學校撒，他是心想讓我被開除。

我哥盯著看了許久，把煙頭按滅在照片裡我的屁上。

“知道了。”他目視前方，平淡地說，“不怕。”

我倒無所謂，但我怕那混蛋把照片撒到我哥公司去。

腦子裡正著，我突然從後視鏡裡看到後座放著一大束紅玫瑰，外邊黑白相間的銀紙包著，很炫酷。

“靠，不是吧。”我抱著靠背跪在座位上盯著那束花，“送婦的噢。”

我哥開著車，笑了一聲：“嗯。”

以前我也覺得我哥在外邊養人，可現在再想這事兒就覺得特討厭。明明我們談了，我是他老公，他一點兒都不守婦道，長著一張招搖的臉招蜂引蝶。

我哥分出一隻手從我服底下探進來，了我的腰。

“去你媽老狼。”我撥拉開他的手，“去死吧你。”

車停在我家車庫，我哥把我座位往後調了一大塊兒，直接從駕駛位翻過來把我扣在懷裡，低頭親我，舌頭進我裡，手不老實地隔著我運。

“罵誰呢，再罵一個。”他攥我，手勁兒還特別大，上親得又狠，“欠了吧，敢跟你哥犯渾了。喲，洗澡了啊，我說怎麼聞不見味兒呢。”

他攥得我老二特別疼，我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罵的就是你，跟你婦過去吧，記得戴套別回來傳我一病，垃圾。”

我哥停住作，瞇起眼睛：“誰他媽跟你說我有婦的。”

我手把後座的花扯過來砸他懷裡。

我哥挑眉，從花裡撿出張卡片，用兩手指夾著在我眼前晃，上面寫著段琰。

“小崽子，還好你哥聰明寫了個條，不然這事兒還真說不明白了。”

“……”我捧著玫瑰花，兩隻手捧太娘，一隻手拿太傻。

以往人節我也買過玫瑰，地攤的小姑娘穿一薄羽絨服凍得瑟瑟發抖，抓住我說十塊錢一支。我買來一支，回家時在我哥的車門把手上，躲在臺看他。他漫不經心把花揪下來，在門前小孩兒堆的雪人腦袋上，直到雪化，破破爛爛的玫瑰滾在泥裡，人節就過完了。

我們在車上搞了一次，我褪下子，我哥分開我兩條，裡含著我起的半截棒給我口。

我拿出手機給他拍照，把玫瑰放進鏡頭裡，這個角度顯得我哥鼻梁細窄眼窩深邃，他皮白，有那麼點混的意思。比夜華庭的還漂亮。

我把照片存進相冊裡，相冊備注“老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