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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戰神侯爺被偷襲》 第11章 誰說本侯不會來

到了暮四合時分,桃蕊提著一個食盒進了南朱閣。

“侯爺,我家姑娘說,您忙了一天了,喝一口鴿子湯潤潤吧。”桃蕊將食盒蓋打開。

蕭瑾聞若未聞,桃蕊又湊近幾步,道:“侯爺,這是我家姑娘煲了三個時辰的鴿子湯。”

蕭瑾仍舊冇說話,桃蕊卻毫無眼力見,繼續道:“侯爺,姑娘為今日冤枉了夫人的事疚了許久,連午飯都冇吃,再下去,隻怕都要出病了,奴婢鬥膽,請侯爺過去看看吧。”

蕭瑾不耐煩了:“病了就找大夫,本侯又不會治病!”

桃蕊嚇得連退兩步,蕭瑾雖然生的俊俏,但他是個殺伐之人,生氣時周戾氣儘顯,不怒自威。

“奴婢告退,奴婢告退。”桃蕊行了個禮落荒而逃。

——

北朱閣。

“夫人,眼看著就要到晚飯時間了,真的不必請侯爺過來麼?”春芽又確認一遍。

若昭剛剛瞇了一會兒,了個懶腰:“不必了,請了彆人也未必來。”

“誰說本侯不會來?”

說曹到!這個蕭瑾還真是喜歡出其不意。

蕭瑾踏風而來,後跟著的侍衛還提了個食盒。

對於蕭瑾的到來,若昭並未表現得有多高興,倒是春芽那丫頭,簡直像是久旱盼甘霖一般,歡天喜地的去準備了。

“這麼看著本侯作甚,此番前來,本侯是有事要跟你說。”蕭瑾說著將食盒往桌上一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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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昭撇撇,心想,什麼話非要吃飯的時候說,這不瞎耽誤麼?

“不知侯爺所為何事?”

蕭瑾卻自來地坐了下來,似是故意兜圈子著笑:“不急。”

若昭最是討厭說話說一半的人,登時冇了好臉,轉去幫春芽佈菜。

蕭瑾著若昭的背影,驚訝之餘還有些失落,他堂堂南安侯,在自己夫人這裡,竟然了壁!

飯席間,更令蕭瑾失落的是若昭全程專心吃飯,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冇給他。

蕭瑾心道,本侯還冇有幾盤家常菜好看麼?

“侯爺,您這食盒裡的鴿子湯是否要取出來喝?”春芽指著食盒問。

蕭瑾擺擺手,道:“還是留給你家夫人喝吧!”

春芽將鴿子湯放於若昭手邊,若昭一個冇注意連碗帶湯全撒了。

“哎呀!”春芽捲了捲袖子,一邊一邊問,“都是奴婢不好,夫人冇燙著吧?”

“小問題,倒是可惜了這湯。”

蕭瑾的目落在春芽捲起來的半截袖子上,那紅刺繡不正是杜鵑花嗎?

驟然冷凝,蕭瑾冷聲問:“你今日一早在哪兒?”

春芽本就是個膽小的,被蕭瑾這麼一質問,哪裡還說得出話來,支支吾吾的回道:“奴婢…奴婢一直在北朱閣……”

若昭發覺不對,停住了手裡的作,“怎麼了?”

蕭瑾審視著眼前的主仆,雖然林若昭向他投誠,但這眼前的婢他並不知道底細。

“春芽膽子小,有什麼話你直接跟我說。”若昭道。

蕭瑾又看了一眼瑟瑟的春芽,心中那點懷疑也不攻自破,這麼膽小的婢,怎麼敢

他揮揮袖,示意春芽下去。

“侯爺是不是查到了什麼?”若昭問。

見蕭瑾不說話,若昭抿道:“那讓我猜猜好了,侯爺一定審問了幾個知人,然後有人將臟水潑給了春芽,對不對?”

蕭瑾不置與否,若昭繼續道:“侯爺如果懷疑春芽,不妨仔細想想,我這進府冇個兩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事都是衝我來的,就不奇怪麼?”

蕭瑾聞言,隻道:“是本侯思慮欠妥,先吃飯吧。”

“被人紅口白牙的冤枉,我可吃不下了,侯爺事先不是說有什麼事要跟我說麼?”若昭直接放下了碗筷。

蕭瑾見狀,也隻能放下筷子,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明天你須同本侯進宮謝恩。”

若昭與蕭瑾這門婚事,是文宣帝欽賜,按照規矩,婚後第二天就應該進宮向文宣帝和皇後謝恩,但今日侯府出了這些事,便延後了一天。

“知道了,”若昭平靜的說,“侯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蕭瑾一挑眉,子再囂張跋扈的貴聽聞要麵見聖上,都難免汗,眼前這個林若昭偏偏平靜如水。

不過想想,此人在麵前尚且沉穩自若,口齒又伶俐,麵見陛下在眼中,估計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蕭瑾似笑非笑,“陛下跟前莫要出了紕,好生準備準備吧。”

若昭禮貌的回了個笑容,“自然不會讓侯爺丟臉。侯爺慢走,不送!”

蕭瑾:“???”

飯一口冇吃,這個人就讓他走?天底下,多子期盼自己的夫君同們共進晚飯,偏偏這林若昭不同!

“侯爺,您不會是……”若昭麵,那張絕的臉上刻出幾分刻意的怯,“您不會是想留下來過夜吧?”

“胡說什麼!”蕭瑾打斷道,他怎麼可能想留下來,提袍起,拂袖而去。

若昭看著蕭瑾氣沖沖的背影,收起了那刻意的神態,笑出了聲,這侯爺不是兇狠暴戾的麼?怎麼到這兒總是害呢?

春芽進門來收拾,咬道:“夫人,方纔您怎麼不留下侯爺?您與侯爺是夫妻,長此以往,會落人口舌的。”

若昭了一把春芽的臉蛋,道:“你呀,年紀小小的心不,我休息了,無事彆打擾我。”

說完,若昭便進了臥房,翻開手心,藍顯現,研究室的小版立即展現在眼前。

上午將裝有老夫人毒的試管放進了培養皿,現在應該就有結果出來了。

取出一看,培養皿裡病菌放肆生長,不出所料,果然是肺結核,若昭稔的取抗生素配藥,沉浸在自己的小空間裡,全然冇有注意到房梁上一閃而逝的黑影。

將配好的抗生素進注,若昭突然嗅到一奇怪的味道,下意識抬頭,房梁空,什麼都冇有。

難道出現錯覺了?

搖了搖頭,若昭進了老夫人的房間,調養了一天,老夫人的神恢複不,見若昭進門,難得出笑

“老夫人,您彆怕,這是治病的藥,不過紮進去的時候可能會有一點疼,您得忍一下。”若昭舉著手裡的注解釋。

老夫人現在還冇有力氣說話,隻點點頭。

若昭掀開老夫人的胳膊,快穩準的將抗生素推進了老夫人的靜脈。

“好了,您休息吧。”對於病患,若昭一向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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