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東西落在這了。”裴玄凌從屋里的柜子上取了一本書,又從書中夾層取了一張紙,塞進了袖袋。
拿好東西,他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你這又是作甚?”
“鍛煉啊。”蔣詩詩回答得理所當然。
裴玄凌上次見過人跳奇怪的舞,所以,對于人這次的行為,早已是小巫見大巫。
加之他還有事要忙,來不及多說什麼便匆匆離開。
太子離開后,春杏繼續配合蔣詩詩做仰臥起坐。
見自家小主如此有力,比以前不知強了多,春杏既到欣,同時又有些擔憂。
“小主,咱東梁國子講究的是纖瘦之,子們不僅要維持纖細苗條的材,學的也是琴棋書畫、紅、管家之類的技能。”
“您不控制飲食倒也罷了,卻日做這些個力量作,還名其曰是鍛煉,在奴婢看來,只有習武的男子,或是干重活的莽漢才像您這般,且一旦時間長了,那些男人軀魁梧,五大三......”
說到這,春杏愁眉苦臉地看著蔣詩詩。
若是蔣人有一日也變得五大三,那可如何是好啊?
蔣詩詩:“......”懂了,春杏這是怕練金剛芭比!
“你放心好了,我鍛煉自有分寸,不會練大塊頭的。”一邊做仰臥起坐,一邊說:“而我用食,是因為只有多多的食才能讓我充滿幸福,心好了,也跟著好了,要是心不好,我......”
“行行行,您還是盡管吃盡管鍛煉吧!”春杏是怕了,比起小主原來病怏怏的樣子,胖就胖點吧,“正好一會出一大汗,趁著殿下回來前沐浴焚香。”
另一邊,太子和黃得昌正前往六王爺的房間。
他和六弟說的是要事,黃得昌是他親信,便是聽見了也不妨事。
然而兩人才走到一半,一個小太監就急匆匆把黃得昌走了,看那樣子是有急事。
裴玄凌便打發了黃得昌,獨自前往六弟房間。
到了那兒,客房門是打開的。
難道六弟已經到了?
裴玄凌抬腳進了客房。
船上的客房格局都差不多,只是這間客房比他和蔣人住的那間略窄了些。
“六弟?”奇怪,外間沒人,也沒個丫鬟太監守著。
裴玄凌抬腳至室。
剛走到門口,他便看到六王妃斜斜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
頓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直覺告訴他,得盡快離開這里!
裴玄凌來不及細想,轉就往外走。
剛走出客房不遠,轉角就撞上了六王爺,其余幾個年皇子也跟在他后。
“皇兄匆匆忙忙的,這是急著去哪?”六王爺問。
“不是你說的,有事同孤商議,結果孤去了你房間,你又不在,孤只好返回來找你。”裴玄凌瞇眸子,警惕地看向六王爺后,“他們幾個跟在你后頭作甚?”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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