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
「軍訓,好累。
燒烤,好香。
沈植,好帥。」
「在食堂遇到沈植了,還不小心打翻了他的橙………………」
「我以為沈植不會來萬圣節派對,竟然來了,竟然穿的是中式古裝。
我跟他說話了,我說你cos的唐太宗蠻好看的,沈植說謝謝。
后來室友跟我說,沈植cos的是錦衛………………」
「平安夜,想著往沈植的車門上掛個蘋果,結果過去一看,已經被別人掛滿了。
他開寶馬,大一就開寶馬上學,我仇富了。」
「沈植,生日快樂。」
2015年
「籃球賽,拍到沈植的照片了,非常多,他好長。」
「十二點的時候給沈植發新年快樂,沒回我,估計都不知道我是誰。」
「寒假怎麼這麼長,想開學了,看看沈植變帥沒有。」
「又跟沈植打球了。
不知道哪個孫子踩了我一腳,氣死我了。」
「沈植,生日快樂。」
2016年
「我生日,跟沈植告白了,失敗。
沒事,這很正常。」
「躲得好累,好想跟你說話。」
「沈植,生日快樂。
親了,還了,覺不真實。」
「果然不真實,不是在我。」
「沈植說我們可以試試。
我說好。」
2017年
「給沈植發新年快樂,還是沒回我。」
「人節,跟沈植喝多了。
綁手腕,還蒙我眼睛。
但我還是看到了。
1……8……厘……米……」
「沈植不記得今天是我生日。」
「沈植,生日快樂。」
2018年
「給沈植發新年快樂又沒回。」
「有點累,不知道為什麼。」
「回家了,出柜了,挨打了,臉腫了三天。」
「沈植依然不記得我的生日。」
「沈植,生日快樂。」
2019年
「搬進沈植家了,開心,這算是同居了?」
「我以為住一起的話起碼能一起過個年,沒有。
跟朋友玩到一半特意回家,等了很久,沈植沒回來。」
「有點難,明明從來沒吵過架,但比吵架還難。」
「沈植是冷暴力專家。
也不能這麼說,他一直這樣。
好吧,是我太小心眼了。」
「我也只不過想聽你說一句生日快樂,你怎麼總不記得。」
「沈植,生日快樂。」
2020年
「過年,等了兩個多小時,沈植依然沒回來。」
「累,有點不過氣。」
「好累,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能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說一句話。」
「有時候覺得我在你面前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等你我這件事讓我很痛苦,在發現可能這輩子都等不到了的時候。」
「想讓我爸再給我一掌,這次說不定能把我打醒。
但已經兩年沒回家了。
許言,你傻。」
「一直跟在你后面,真的累。
沈植,你回頭看看我吧。」
「我想你不是不記得我的生日。
因為你就不在乎。」
「原來你也不是不喜歡過生日,只是不喜歡我給你過。
算了,生日快樂。」
「要跟你訂婚的那個孩子長得真漂亮。」
「沒事的,起碼我在這段里問心無愧。
拜拜。」
今年的幾條,看客戶端,是許言用常用的手機發的,他大概忘記自己的備用機放在哪里了。微博數量不多,但沈植坐在書桌前看了很久很久,逐字逐句,最后放下手機時眼睛酸難當,太疼得不行。他慢慢趴在桌上,臉埋在雙臂間,渾發地了口氣。
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當看見那些緒以許言的視角被記錄下來,仿佛是跟著他重歷了這六年多的時。無數倍加深、加重、加痛,每個字、每個標點都變一針,從心臟的隙刺,填滿,心跳一次,整個腔就跟著疼一次,最后牽扯全無一幸免。
他在另一個屜里發現了被許言藏起來的安眠藥,藥瓶上著一圈便簽,上面是許言的筆跡:你為什麼又來找它!有我陪著睡覺還不夠嗎!
以前是夠的,現在你走了,所以不夠了。
那天晚上沈植吃了半片安眠藥,可奇怪的是他仍然無法安睡,反而深陷一個又一個的夢境里。
他夢見第一次見到許言,其實是在燒烤攤那次之前,烈日下軍訓,許言跑去水池邊洗臉,甚至把半個腦袋都洗了,一邊跟同學小聲說笑一邊小狗似的晃腦袋甩水。自己當時正好路過,記住了那張臉。
他夢見籃球場上,不論什麼時候看向許言,他的鏡頭永遠只對著自己。那張所謂的抓拍神圖他看到過,推文落款的‘攝影 許言’他也看到過,他記得的。好多次,他想問問許言都拍了什麼,給我看看,可許言總是站在很遠的地方,一對視就把目移開。
他夢見有年校慶,許言上臺彈吉他獨唱。那晚自己坐在第二排,聚燈打在許言上,他卻好像一直在看自己,唱歌的聲音清澈聽——世界紛紛擾擾喧喧鬧鬧什麼是真實,為你跌跌撞撞傻傻笑笑買一杯果。就算庸庸碌碌匆匆忙忙活過一輩子,也要分分秒秒年年日日全心守護你,最小的事……
他夢見許言跟他告白時張又生的神。夢見生日那晚他喝醉,第一次和許言接吻,后來許言在他耳邊說生日快樂。夢見人節時他們的初夜,許言被蒙住眼睛,摟著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小聲說我喜歡你,沈植我喜歡你,后來那聲音帶了哭腔,許言失態地說沈植你好像都沒說過喜歡我,可自己卻始終沒有回答。
他夢見許言的笑,夢見許言跟他說每句話時的表,夢見許言眼神中的期待和言又止,夢見那時候手腕傷,許言著紗布拎著魚湯來找自己,后來他才知道許言煮魚湯的時候把手燙傷了……不是夢,本不是夢,全都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回憶——他怎麼能失去許言?
安眠藥徹底失效,午夜夢醒時沈植坐起,在漆黑的房間里一遍遍問自己,他怎麼能接就這樣失去許言。明明許言那麼他,明明他們其實是……是相的。只是有人因為四年前的那杯酒而耿耿于懷,因為別扭冷淡的格而習以為常,逃避著一直不肯承認,一直。
————————————
《最重要的小事》五月天
作者有話說:
木直:老婆,我想你想得睡不卓。
第24章
隔天是周六,但許言起得早,要跟陸森去給藝人拍片。七點多,他收拾好東西出門,天氣冷,許言盤算著要去小區門口的早點攤吃碗餛飩。門一開,他差點嚇得又退回去——沈植站在門口,眼眶下一小片淡淡青黑,頭發沒打理,穿得也隨便,像是那種發生了什麼急事所以慌張套了外套就出門的樣子,很見。
昨晚許年朝沈植破口大罵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晃得人腦袋疼。許言看他兩秒,關上門,扭頭往電梯走,沈植突然手拉住他的手腕,許言嘶了一聲——沈植的手涼得不像話,他幾乎被凍一哆嗦。
“松手。”許言掙扎了一下,沒掙,他冷冷看向沈植——沈植怔了片刻,把手松開了。
許言懶得琢磨,邁又要往前走,沈植卻住他,聲音低啞:“許言。”
“有事就說,沒事我要上班了。”許言回過頭,皺著眉。
沈植抿了抿,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頓了幾秒才找出個開頭:“你的儲存卡……”
“拿來了?”稀奇,明明寄過來就行,還大清早跑一趟。許言不懂,也不想揣測,他朝沈植出手,“給我吧,謝了。”
沈植盯著他的掌心,結了一下,抬眼說:“沒找到。”
繼弟惹怒大人物,她成為犧牲品嫁給對方賠罪,生死不論。 她是他第四任妻子,前三個不是瘋了就是死了。 結婚當晚,她被逼下跪陪酒。 他一杯紅酒倒在她頭上:「就你,也配做我的女人?」 羞辱、難堪,失去價值后離婚讓位。 五年後,她帶著三隻小糰子華麗回歸,欠她的勢必十倍奉還。 某日,蕭三少的限量版豪車被塗鴉,公司內部系統被黑客攻擊泄露大量信息,他找到罪魁禍首,發現是三隻長得一樣的糯米糰子,對方小胖手叉腰:「哼,你就是當年那個負心漢爹地?」
剛嫁給梁西聞的時候,那不過是阮念跟他的第三次戲劇性見面。 兩家交情頗深,跟梁家小少爺定下婚約是早晚的事,只可惜準未婚夫浪蕩成性,她這準未婚妻毫無存在感。 某天娛記拍到梁家小少爺跟名模進出酒店,阮念無助在外澄清,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酒店門前,下來的男人清雋斯文,襯衫整潔,深色西裝,氣質成熟斐然,是未婚夫的大哥——梁西聞。 他只是淡淡一笑,“去休息吧,我幫你處理。” 傍晚,梁家老宅燈火通明。 小少爺誓死捍衛自由,梁老爺氣的高血壓發作,梁家亂作一團。 阮念惶恐地坐在紅木客廳中,梁西聞神情自若地坐在茶几旁泡茶,她悄悄抬起一眼,男人清風霽月,從容優綽,襯衫下的手腕性感低欲。 幾秒,他遞過來一杯熱茶,“民政局明天八點上班,我來接你?” - 阮念以為這是一場家人滿意的婚姻,沒那麼多感情摻雜其中。 只聽說梁西聞身世顯赫,早些年一直在海外開拓市場,事業心重,看起來是個不近人情的男人。 阮念恰到其份地保持好“合作”的關係,這男人年長她十歲,沉穩,可靠,是她捉摸不透的類型,自然也不抱什麼期待。 結果忽然哪天,驚奇發現這男人準確地記下了她的生日,結婚紀念日,乃至她並不固定的生理期…… 某天夜裡,阮念敏感的發現事情走向有點不對,梁西聞對她過分關切和縱容。 阮念斟酌數秒,“梁西聞,我們有婚後協議嗎?” 男人剛從浴室出來,站在鏡前,眉目深邃微潮,溫聲問,“比如?” 阮念緊張別開視線,“比如有沒有規定……協議多少年?” 梁西聞笑笑沒說話。 入夜,阮念快睡著了,驚覺男人將她擁入懷中,低熱氣息沾染冷欲的焚香味道,“這段婚姻裡,我有什麼做的讓你不開心的地方?告訴我,我以後注意。” - “我希望對你來說,婚姻永遠不是束縛,而是你的棲息所,是意味著永遠有人在背後支持你、在你身邊平等地愛你,是你永遠可以卸下防備休息的家。” 阮念以為他在忙的每一個碎片時間,梁西聞都在想怎麼愛她。 阮念還不明白婚姻意味著什麼的時候,梁西聞為她實現了所有有關婚姻和浪漫的幻想。
女兒病危,葉鋒遭到前妻無情拋棄,絕望之下遇到豪門千金,沒想到身體里的龍開口了……從此,葉鋒身懷龍脈,馳騁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