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拿命來!”
夜尋的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自己取勝的關鍵,自己不論修為境界還是功法都不如李家家主李蕭然,但有這星之法,自己在持久戰力上,無疑就有了優勢,恐怕也是自己唯一的優勢。
夜尋喝一聲,繼續向李蕭然攻去,全力運轉的金先天真氣,一雙拳頭上的金芒更盛了,一拳轟出,竟然傳來一撕裂空氣的裂聲。
“哼,竟然沒死?果然是皮糙厚!我就看看你能扛得住我幾刀!”
看著生龍活虎,生猛的一塌糊塗的夜尋,李蕭然一愣,對於自己烈焰刀的威力,他可清楚的很,幾乎在先天境界無敵手,而且先前夜尋在自己一刀之下所之傷,也是親眼目睹的,可是夜尋怎麼眨眼之間就恢複如初了。
李蕭然極為不解,只能將原因歸咎於夜尋天賦異稟,畢竟在李家還是雜役奴僕之時,夜尋就以皮糙厚出名,而且氣遠勝常人。
李蕭然全力遠轉烈焰刀,一尺長的烈焰真氣,如同一團燃燒炸的火焰,一刀劈在了夜尋的拳頭上,烈焰真氣發,巨大的沖擊力,將夜尋再次一刀劈飛,夜尋拳頭上的金先天真氣也被烈焰刀擊碎,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可怕傷口。
而炸般的烈焰真氣侵夜尋之後,與夜尋的先天真氣產生劇烈沖突,李蕭然的先天真氣,要遠比夜尋渾厚的多,夜尋的先天真氣瞬間就被一擊而碎,在烈焰真氣的沖擊下,夜尋五髒六腑瞬間創,若非夜尋先天氣異於常人,恐怕早已髒裂而死。
但夜尋對自己和表的傷勢,視若無睹,因為在自己全力運轉先天真氣之後,漫天星正不斷被吸收,星,最大的好,就是可以修複夜尋的傷勢,而且可以補充先天真氣的消耗,讓夜尋擁有再戰之力。
於是,李家家主李蕭然看到了極為鬱悶的一幕,自己明明擁有碾夜尋的實力,每一擊烈焰刀都能將夜尋重創,可是夜尋偏偏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幾息之後,就又生龍活虎的向自己殺來,反而讓自己陷被的境遇。
“斬,斬,斬!”
李家家主李蕭然也怒了,自己執掌李家二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夜尋這般打不死的小強,還是第一次見到,怒火中燒之下,直接施展烈焰刀三連斬,這也是李家先祖當年專門為了後世先天弟子創出的保命之,一種獨特的烈焰真氣運轉法門,三刀一氣呵,而且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猛,刀勢不斷疊加,發揮出數倍的威力。
如此威力驚人的烈焰刀三連斬,也不是沒有代價,需要消耗的先天真氣也會呈幾何倍級提升,先天境界高手施展烈焰刀,原本就有些勉強,還好李蕭然修為深厚,先天巔峰境界,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先天,為真正的修者,這才可以長時間施展烈焰刀。
此時此刻,李蕭然竟然連烈焰刀三連斬都用出來了,顯然已經了真怒,準備施展殺招,將夜尋這個昔日的李家奴僕雜役斬於刀下。
“什麼?這還是先天武者嗎!”
李蕭然三刀斬出,夜尋看到了極為驚人的一幕,三道赤紅的烈焰刀氣,從不同角度朝著自己飛來,而且三道刀氣竟然還在空中融合為一,形一道更為龐大的赤紅刀氣,此刀氣長若一丈,由無數赤紅如火的濃鬱烈焰真氣凝聚而,如同一把由無數火焰組的龐大火焰之刀,向夜尋當頭斬來。
從眼前這龐大的烈焰刀上,夜尋到一前所未有的危機和迫,強烈的心悸,以及對於危機的本能反應,讓夜尋表汗直豎,不自起了一冷汗。
更讓夜尋驚訝的是,李蕭然的這一刀,似乎將周圍的空氣都空了,讓夜尋呼吸困難,有種強烈的窒息,宛若深陷泥沼,連作都變得比平日慢了幾拍。
夜尋有種強烈的預,自己本避不過李蕭然的這一刀,只能抗,若抗不過眼前這開天辟地般的一刀,自己將被一刀斬為兩段,縱然星的恢複效果再佳,也救不了自己。
因此,夜尋必須擋下李蕭然的這一刀!
“碎星辰!”
夜尋別無選擇,明知道自己現在施展碎星辰極為勉強,不過依舊不得不再次運轉碎星辰,碎星辰是自己目前的最強攻擊之法,也是唯一有可能抗衡這巨大烈焰刀的手段。
夜尋一拳轟出,全氣神都似乎被這一拳吸收,似乎自己已經化為流星,義無反顧的迎上了眼前龐大的烈焰刀,如同飛蛾撲火。
“轟隆!”
一聲驚雷在空中直接炸響,金流星和火焰刀狠狠的撞擊在一起。幾息之後,耀眼的金流星消失了,龐大的烈焰刀也消失了,夜尋的如同斷線風箏一般被擊飛,在空中接連吐出了好幾口,烈焰般的濃鬱刀氣順著拳頭沖夜尋,隨著一聲“劈裡啪啦”的脆響,夜尋的整條右臂骨骼盡碎。
夜尋的整條右臂幾乎廢掉,可對面的李家家主李蕭然也不好過,在其口正中留下一道極為明顯的拳印,拳印深約半寸,周圍骨斷裂,還好沒有擊中心髒要害,才沒有讓李蕭然當場亡。
縱然是先天巔峰武者,如此重創之下,李家家主李蕭然也短時間難以承,角緩緩溢出一跡,夜尋的拳力剛猛無匹,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決絕之意,骨斷裂,髒破損,激烈霸道的先天真氣在自己中四下激沖擊,最終無法忍耐,“噗”的一下,噴出一口淤,其中竟然還夾雜著一髒碎塊。
“老匹夫,死!”
李蕭然重創,搖搖墜,幾乎要摔倒,短時間失去再戰之力。而夜尋雖然整個右臂都廢掉了,但他還有左臂,而且在星的幫助下,只要當場不死,依舊有再戰之力,怎麼會放過如此千載難逢之機,當即大喝一聲,縱躍起,左拳閃耀著淡淡的金芒,朝著地上的李蕭然一擊而下,要將李蕭然,這位李家家主,先天巔峰境界武者,斃於拳下。
“夜尋,你......”
李蕭然的臉變得慘白,面對夜尋的這一拳,他本沒有反抗應戰之力,而且自己現在傷勢頗重,本不是短時間能恢複的,也抗不下夜尋的這一拳,他到前所未有的死亡危機。
自己堂堂李家一代家主,縱橫數十年,難道今日要死在一個雜役奴僕之手?
李蕭然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不甘!
“夜尋,敢傷我父,找死!”
就在夜尋的拳頭即將擊中李蕭然頭顱的剎那,半空中一個暴喝之聲猛然響起,如同晴空霹靂一般,在空中炸響,讓夜尋難異常。更讓夜尋驚駭的是,這道聲音,不但在自己耳旁響起,更在心中響起,在腦海深響起,讓夜尋大腦嗡嗡響,難的想要吐。
“李家大公子!”
夜尋瞬間就想到了來人的份,臉第一次變了,難道自己苦苦追求的一線生機,真的要功虧一簣嗎?我不甘心,夜尋一咬舌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集中心神,繼續一拳轟向李蕭然的腦袋,就是要死,也要拉上李家家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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