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倩倩一聽是傅廷遠的聲音,當即跑了過去哭著惡人先告狀:“哥,俞恩那個賤人潑了我一臉咖啡!”
惡人先告狀這種事傅倩倩過去那幾年沒幹,俞恩都習慣了的套路了。
也不指傅廷遠能為說什麽,隻低聲對蘇凝說:“我先去洗手間。”
俞恩不想留下來繼續爭執什麽,雖然被潑了,但也潑回去了,對來說就算是扯平了。
現在需要去理一下手腕上被燙的地方,找涼水衝一衝應該會緩解許多。
蘇凝可忍不住被傅倩倩這樣汙蔑,當即就懟了過去:“傅小姐怎麽不說是你先潑了俞恩一呢,而且你潑的咖啡還是熱的。”
蘇凝一把拉住要走的俞恩,將被燙到通紅的胳膊遞了出來:“俞恩的胳膊都被燙這樣了,你還有臉惡人先告狀!”
“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看我不毀了你那張臉!”蘇凝咬牙切齒地放著狠話。
直到俞恩被蘇凝拉出來,傅廷遠這才發現上的白T一片狼藉,白皙的胳膊上更是一片目驚心的紅。
又想到蘇凝說傅倩倩潑出來的咖啡是熱的,他當即就火大地命令道:“道歉。”
傅倩倩得意地雙手環臂看向俞恩囂道:“我哥都發話了,趕給我道歉。”
傅廷遠冷著臉瞪向,一字一句命令道:“我讓你道歉!”
傅廷遠此話一出倒是讓俞恩跟蘇凝還有周圍的人都驚訝了一下,不過俞恩隨即就別開了眼。
諷刺的,跟他還是夫妻的時候他從未護過,現在都離婚一年了他倒是護著了。
李碧華有句經典臺詞說的很好:什麽多餘?夏天的棉襖,冬天的扇,還有等我已經心冷後你的殷勤。
現在已經不需要他的守護了,所以半分都不會激他。
“什麽?”傅倩倩跳腳,氣急敗壞地了起來,“哥,你有沒有搞錯?憑什麽讓我道歉!”
“我是潑了了,但也潑了我了!”
吵架蘇凝從來就不帶怕的,也沒輸過,當即就反駁了回去:“要不是你先惡言相向沒事找事,要不是你先潑人,俞恩能潑你?”
蘇凝又將視線投向傅廷遠,三份涼薄四分鄙夷地說道:“傅總,您這位妹妹可真是有意思,我跟俞恩好好地喝我們的咖啡,上來就罵俞恩聾了,恕我直言,先者賤。”
傅倩倩被蘇凝一句“先者賤”又給罵出了火氣來,氣急敗壞地又想上前手。
傅廷遠上自有一不怒自威的氣勢,一個眼神掃過去傅倩倩就瑟了一下頓在原地。
但上依舊不肯閑著,咬牙蠻橫地說:“我不道歉,死都不會跟道歉的!”
傅廷遠則是直接丟給一句:“既然你這樣不思悔改,那最近就不要出門了,在家閉門思過。”
傅倩倩口一惡氣湧上來,氣得差點昏過去。
傅廷遠看向始終在一旁沉默不言的俞恩:“我送你去醫院。”
俞恩抬眼疏離應道:“不用了,謝謝傅總,沒什麽大礙。”
的語氣和神都冷淡到好像他們真的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似的,傅廷遠盯著倔強的麵容,心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愈發強烈了起來。
他也堅持道:“都燙這樣了還說沒什麽大礙?”
“真的不要。”俞恩依舊拒絕,就算要去醫院,也會自己去,而不是跟傅廷遠一起。
傅廷遠的臉沉了下來,兩人一時間僵持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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