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的作,溫彥生理的厭惡。
“怎麼穿著服務員的服,啊,該不會是窮的只能在夜總會打工了吧?”
“溫彥,你是出來賣的麼?”
“怎麼,顧東言不要你了,要你弟弟了,你就自暴自棄了麼?”
嘲諷聲不絕于耳,溫彥當做沒聽見,他盯著顧東言,顧東言今天穿著的藍襯是溫彥給他買的。
那是顧東言上次生日的時候,溫彥送他的生日禮。
溫彥想起,顧東言自從與他往以來,大大小小的從他手里,借了不錢,說也有十多萬。
如果要是能把這筆錢要回來的話,他的學費就有著落了。
但是,溫彥知道,能從顧東言手中拿回這筆錢的幾率幾乎為0。
不過,溫彥還有一件東西在顧東言手上。
當初媽媽走的時候,將一塊玉佩給了溫彥,和原本他上佩戴的玉佩,是一對的,媽媽說,以后遇到值得托付的人,便將另一塊玉佩給那人。
曾經的溫彥,傻乎乎地以為,顧東言會是那個值得托付的人。
而今,借給顧東言的錢,溫彥可以不要,但是那塊玉佩,他必須得拿回來。
溫彥看向顧東言,面無表地說道:“顧東言,我有話對你說,你出來一下。”
聽到溫彥的話,周圍的人瞬間起哄了。
“這是要做什麼?”
“單獨出去說話,余未了啊。”
溫思明坐在顧東言大上,顧東言摟著他的腰。
溫思明表弱,語氣和的問道:“哥哥,有什麼話,不能在這里說嗎?”
“思明,你可當心了,兩年前你這哥哥就把你男朋友搶走了,說不定現在還想搶。”溫思明的好朋友廖睿在一旁煽風點火。
周圍的人紛紛對溫彥指指點點,“真不要臉,搶自己親弟弟的男朋友。”
顧東言看了一眼服務員打扮的溫彥,眼里閃過一不悅,“就在這里說吧,我們之間沒什麼好單獨說的。”
溫彥看著顧東言那張惡心的臉,以及和他摟在一起的溫思明那裝模作樣的弱樣子,腦海里回想起那天撞破的一幕,兩人織在一起的畫面,瞬間有些想吐。
溫彥強忍著想嘔吐的沖,對著顧東言說道:“你確定?”
“當然。”顧東言看了一眼溫彥。
他顛倒黑白,大聲地說道:“溫彥,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從來都不喜歡你,要不是你用思明的前途威脅我,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一旁的人聞言,紛紛鄙夷的看向溫彥,道:“早就看出溫彥臉皮厚,沒想到他竟然能夠這麼不要臉?”
溫思明邊的朋友安道:“他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溫家大爺麼?思明,不用怕他。”
溫彥沒想到顧東言竟然會說出這樣厚無恥的話。
他用溫思明的前途要挾他?
難道不是顧東言和溫思明兩人為了騙取他手上的合同,才故意接近他欺騙他的麼?
要不是他捉在床,或許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像是個傻子一樣。
看著顧東言和溫思明兩人理所當然的樣子。
溫彥忽然意識到,他們是怕他把兩人的計劃說出來,于是先發制人,將所有的臟水潑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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