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閣樓的后排走廊,兩道影徐徐而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假山后的景。
夏侯堇瞬間眼前一亮:“唉,那姑娘夠兇悍的啊,那被揍的那個......怎麼看起來有點兒像夏侯鈺?”
說著轉頭看向旁的蕭君夙:“夏侯鈺好歹是我堂兄,你說我要不要去救一救?”
沒得到蕭君夙的回答,夏侯堇往前邁了一步,突然看到夏侯鈺被拎起來又摔下去,剛剛要落下的步子生生的被回來了:這姑娘太兇殘了,覺不是他能打得過的,惹不起惹不起,所以.......就當沒看見吧。
堂兄請自求多福。
穆九揍了一頓,這才彎下腰,笑瞇瞇的:“現在,世子爺要考慮易了嗎?”
夏侯鈺疼得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終于不再是瞇瞇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穆九,怒不可歇:“毆打皇親國戚,穆九,你給我等著,本世子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尸。”
“嘖嘖,聽起來真可怕?可你有證據嗎?”穆九蹲下,抬手在夏侯鈺的上剁了幾下,痛得他瑟:“很痛是不是?不過你放心,我揍的地方比較偏,而且有專門練過,絕對不會留下一淤青。”
“世子爺,就算你要給我定罪,把我五馬分尸,但咱們也要講證據是不是?”
夏侯鈺還沒反應過來,穆九接著道:“再說,你堂堂世子爺,被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揍了,這說出去你不怕丟人嗎?”
夏侯鈺想吐,手無縛之力?特麼說誰呢?
穆九微微一笑,非常親切的把夏侯鈺,還客氣的拍拍他服上的灰:“世子爺好好考慮我的議題,希下次見面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不然,咱們見一次‘談’一次。”
談等于揍。
夏侯鈺看著面前淺笑嫣然的人,心中駭人:這是人還是魔鬼?
夏侯鈺渾渾噩噩的離開了,撞到柱子上才清醒,趕去找個地方看自己的上,果真一點兒傷都沒有,可剛剛他痛得差點要暈過去了。
相府一個小小的庶,他未婚妻的陪嫁媵妾,本以為就是一個手中的玩,可現在他居然被揍還被威脅,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穆九倒是有一點兒說對了,夏侯鈺不敢聲張,被人打本來就沒面子,要是被人知道他還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絕對會為笑柄,但這不代表他就這麼放過穆九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他可是堂堂世子爺,別說人,就是男人,除了自己老子,也沒人敢打他,而今他卻被人打了。
他一定要讓穆九付出代價。
若是穆九能知道夏侯鈺的想法,一定很欣。
這就對了嘛,謀謀玩兒手段多好,夫君小妾什麼的,聽著就覺得不了,真不擅長這個,不過玩兒其它,就有興趣的,不要大意的放馬過來。
穆九去了蘭幽那里,一推門就看到小青魚蹦過來,很是著急:“主子,你有沒有傷,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穆九點著腦袋將推開:“沒事兒,我好著呢。”
蘭幽已經啃完了魚在手:“你這小丫頭一直在這里轉來轉去,你要再不來,估計就要沖出去了。”
“對了,你剛剛與見誰了,看把這下丫頭急得。”
“夏侯鈺。”穆九倒是沒有瞞。
蘭幽傻眼:“你咋跟他遇上了,那位可是風流的主兒,但凡漂亮的子,就沒有不下手的,不對...他怎麼放你過來了?”
夏侯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蘭幽都沒被糾纏,但那位風流也花心,哪兒會記得那麼多紅知己,只要不遇上就沒事兒,但遇上的就沒那麼容易跑掉。
“嗯,我跟他談論了一下人生。”穆九撈了一杯茶喝。
蘭幽狐疑,覺得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呢?跟夏侯鈺談論人生,這不扯嗎?
剛剛一直沉默站在那里的小青魚突然上前一把拉開穆九的袖子,那作迅速,愣是讓穆九都沒反應過來。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有三條指甲抓痕,應該是剛剛夏侯鈺抓的,剛剛破皮,不太痛也就沒注意。
蘭幽看著那小青魚瞬間變臉,那冷酷的樣子讓嚇了一條,明明是個清秀可的小姑娘,此刻卻一臉殺氣騰騰的,那眼里卻迸發兇,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你去哪兒?”穆九喊住小青魚。
小青魚回頭,雙手在口握拳:“我去宰了他。”
蘭幽:“......”一定是幻聽了,這麼可的丫頭,怎麼那麼兇殘呢?
穆九:“......”
頭疼。
一個沒注意,福伯都教了這丫頭什麼東西?
抬手蓋住小青魚的腦袋,了一把:“小姑娘家家的,這麼暴躁做什麼?你若是想要跟著我就得明白一點,沒我的命令,把你這煞氣收起來。”
早上就不該因為看到眼往門口噌的樣子而心,這小丫頭當初可就是個狼崽子,這麼多年這狠勁兒也沒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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