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憤恨沖擊著溫暖暖,毫不留的突然屈膝朝男人頂過去。
“唔!”
封勵宴似真的醉了,竟防備松懈,疼的悶哼一聲。
豆大的冷汗自男人額前滲出,他臉都白了,疼痛讓他的神志陡然清明。
他盯向下人,看清和溫暖暖顯然不盡相同的眼眸,男人眼底黯然,接著猩紅冷厲起來,像要殺了。
“是……是你自找的!”溫暖暖被他那狠厲樣子嚇到。
五年不見,這男人的氣場好像更強了。
而且看他那痛苦模樣,渣男不會從此不舉吧?那檸檬寶貝豈不是更危險了?
有點害怕,手推開他爬起來就跑,誰知封勵宴都破防了,竟還有還手之力,他大掌抓住腳踝,溫暖暖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
“王八蛋!”
大罵著翻瞪著他,男人站起了,高大的影在黑暗里好似更高了,月在他后,溫暖暖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到他上散發的無盡戾氣。
他邁步走來,投下濃重影,溫暖暖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你別過來!”
往后挪,男人蹲了下來,竟是抬起一只手,毫不憐惜卡主了纖細的脖頸。
“該死的人!撞壞了你能負責?”
“負責?都是你自找的!我去找個牛郎負責也不會對你這樣的瘋狗負責,你放開我!”
溫暖暖艱難出聲,想將男人直接踹飛出去,可在他悍然力氣下,就像只小白兔,除了呲呲牙,什麼也做不了。
這人竟敢他瘋狗?
封勵宴雙目沉邃,五指微微收,“人,擒故縱要有個度,小心玩火自焚!”
靠,這男人該不會以為撞他車,還有剛剛一擊都是在吸引他注意力吧?
“還擒故縱呢,就你也配我用這樣的手段!?現在是你糾纏著我不放!滾……開!”
溫暖暖痛恨的盯著他,空氣稀薄起來,覺得快不過氣了。
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拿著驗孕單到他辦公室的景,當時他便是這樣掐著。
好似懷了孕,便是罪大惡極。
是啊,礙了他的路,讓他白月了委屈,可不就是罪大惡極。
五年前沒勒死,現在還想再來一次嗎?
“渣男,去死!”回憶讓恨意難平,溫暖暖突然拿頭重重的撞向了封勵宴。
“唔!”
封勵宴剛好被撞到了高鼻梁,那雙寒冰似的眼睛都泛起了紅。
溫暖暖有些得意,只覺爽極了。
“溫暖暖!”男人卻然大怒,額前青筋都跳了出來。
“你認錯人了!”
溫暖暖毫不遲疑再度否認,怎麼看都覺得封勵宴這會兒不正常。
他應該真的是喝醉了,不然這男人日常高冷自傲的很,這樣對他,他早就甩臉子離開了。
“我真不是你要找的溫暖暖,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你先放開我。”突然不再掙扎,溫聲沖男人說道。
封勵宴盯著瞧了兩眼,竟真松開了。
溫暖暖眼底出驚訝和狡黠,沒想到喝醉了的渣男竟然這麼好哄騙!
完全沒了平日的明,簡直像個傻缺!
“你跟我來!”爬起來,拍了拍上,沖男人勾了勾手,邁步就沖浴室方向走去。
封勵宴只覺人那作像在逗狗,他臉黑沉,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他要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誰知他剛剛邁步進浴室,一道冰冷的水柱就沖著他的俊直直噴了過來,刺的他偏頭閉眼,額發,瞬間凌不堪。
“哈哈,現在夠清醒了吧?看清楚我的臉了吧?我本……啊!”
溫暖暖拿著淋浴管,對著封勵宴沖,正爽到飛起,手腕被陡然抓住,水管一歪,直接噴了滿臉滿。
男人手腕的手更用力,管子手落地,水花四濺,水霧團團,溫暖暖全都了,有點被這變故驚到了,一時呆住。
“很好玩?”男人高大的影近一步,浸了涼水渾寒意更盛了。
溫暖暖想要退后,腰肢被攬了下,接著后背就上了冰冷的墻壁,沒能來得及反抗,男人軀過來。
水冷墻寒,他的卻火熱滾燙,冰火兩重天,激的溫暖暖哆嗦了下。
“你……你想干嗎?”
溫暖暖怕了,不該輕視一個醉酒的男人,男人醉了會更可怕,覺自己現在像待宰的羔羊。
這種覺糟糕頂,尤其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弱,更是讓溫暖暖無法忍,恨自己的不長進。
眼神漸漸從慌轉為痛恨,若冰凌刺向男人,封勵宴盯著那雙含著烈火和眼淚的眸子,一時竟有些恍惚,他驀然松開了的纖腰,大掌突然在了人眼眸上。
暴躁莫名,他不想看到這雙眼。
“滾開!王八蛋!”
溫暖暖立馬大聲謾罵,眼前一片黑,不知道這神經病又要干什麼,心慌的厲害。
誰知喊罷,男人竟突然拽著往地上倒去。
就聽咚的一聲悶響,上一沉,封勵宴整個人死死在了的上沒靜了!
溫暖暖被砸的差點背過氣去,大口息著,“我……我要被你活埋了!起開!喂?!”
掙扎著,踢打他,男人依舊沒靜,他的臉埋在脖頸間,呼出的氣息滾燙讓溫暖暖厭憎又痛恨。
嘶喊著把男人頭發都薅掉了好多,才終于確定,這混蛋竟躺在的上睡著了!
這是把當墊了!
“封勵宴!”
溫暖暖怒吼出聲,使出吃的勁兒才將男人從上推開,這人看著清雋,真不知怎就那麼重。
男人倒在地上無聲無息的,溫暖暖嫌惡的整了整服,蹲下來雙眸含恨盯著他。
這男人的狠決和可惡在這一刻,突然不控制的在腦海里翻涌,當年被柳白鷺找到,本不敢上醫院。
柳白鷺將安置在村民家里,許了重金才有了茍且之。
頂著那張傷疤毀容臉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個月,誰知隔壁癩子見無依無靠,竟企圖侵犯,永遠記得那夜手上粘稠的,還有誤以為自己殺了人的驚恐無助。
后來出了國,不能事事靠柳白鷺,異地他鄉,毀容有孕,窮困潦倒,那些吃過的苦,吞下的淚,都是拜這男人所賜!
“封勵宴,你怎麼能一點罪惡都沒有?竟還要小瑾去坐牢,我溫暖暖到底哪里欠了你!你怎麼不去死!”
溫暖暖的手不覺向男人脖子,抑一天的緒似乎此刻才暴發出來,原來真的都沒有淡忘,只是在強迫自己走出去,往前看而已。
如果現在用力,是不是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邪惡念頭翻涌著,溫暖暖手指抖起來,這時突兀的手機鈴聲刺耳響起,手機震著從男人口袋落出來,來電顯示一個名字。
江靜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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