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做好後,時卿落讓蕭二郎去那幾位嬸子來家裡,又讓蕭小妹炒一份,給大家嚐嚐。
以前家裡有專門做飯和打掃衛生的阿姨,所以的廚藝不好。
蕭小妹在廚藝上卻很有天賦,只可惜家裡之前沒有可以給施展的地方。
跟著二郎來的幾人嚐了嚐,一個個都喊著好吃。
然後時卿落一人送了們一塊帶回去吃,還告訴們炒、煮湯、燉魚都可以。
蕭母將幾人送出門。
一人笑著說:“你現在可是苦盡甘來,不但大郎醒了,大郎媳婦還這麼能幹。”
蕭母笑著道:“大郎媳婦確實能幹。”
“這豆腐你們要拿去賣嗎?”另一名有些明的婦人問。
這豆腐們從來沒見過吃過,味道還好。
本就是豆子應該也不高,拿去賣不會難賣。
蕭母搖頭,“這我不知道,看我兒媳婦的。”
幾人:“……”孔氏這婆婆當的有什麼意思?
送走幾人,蕭母回到院子。
這會也快到吃飯時間,蕭小妹之前就煮好飯,炒了豆腐,又在時卿落的指揮下煮了白菜豆腐湯。
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飯。
蕭寒崢還是喝粥,豆腐也只是淺嘗了嘗。
昏迷那麼久,他進食要一點點的來,不然容易傷胃不適。
他對時卿落問:“這豆腐你想怎麼辦?”
時卿落回道:“拿去賺錢。”
“不過每天早上起來做豆腐,太辛苦了,我不準備自己做了賣。”
豆腐做的多,是磨豆子都辛苦費勁,們一家子的老弱殘兵,可不適合。
蕭寒崢問:“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
時卿落點頭:“我想僱人來做豆腐,然後每斤以低一文的價給,賣給村裡的人。”
“他們可以挑著豆腐去鎮上,或者其他的村裡賣。”
“這樣咱們不用那麼辛苦,還能賣村子裡的人一個好。”
繼續說:“咱們可以打著報答大家照顧恩的名義,去做這件事。”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只要能團結村裡大部分人的支持,和他們綁定了利益關係,不管是對老宅,還是面對吳家,咱們都有優勢。”
時卿落可沒忘記吳家還是個潛藏著的危機。
蕭寒崢沒想到時卿落能說出,這麼有見地的話來。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那位沉迷煉丹的老道,教不出時卿落這樣心的姑娘來。
他贊同的道:“你考慮的很全面,我覺得很好。”
剛纔他就在想,如果換自己會怎麼來作賣豆腐這件事。
讓他意外的是,時卿落竟想的和他差不多。
時卿落輕笑著說:“那就這麼決定了。”
“反正咱們這破院子後面有一片空地,這兩天就請人來搭個棚子,以後就在裡面做豆腐。”
“然後咱們再好好的合計下本,看一斤該怎麼賣。”
又道:“村民們可以用豆子來換豆腐,也可以用錢買,不然咱們還得去收豆子也麻煩。”
以前被父母強行拉著培養過幾年,他們想讓從商將來繼承公司,當時還是學了不生意經的。
只可惜兩人最後都被故意裝傻充愣,高考又報了農大農科專業氣到,然後就不管了。
在去世前,兩人已經試管生了一對雙胞胎弟弟。
說是要會從小培養,不能再像是這麼喜歡和他們反著幹,將來正好一人繼承一個公司。
蕭寒崢發現時卿落的腦子很好用,還很有從商天賦。
他點頭:“好,我一會就去和族長聊一聊,順便請他幫忙選一選來做豆腐的人。”
他昨天和今早喝了時卿落的糖水,還有好幾次白水之後,神好了很多,也沒那麼虛弱了。
杵著拐走一段路,已經沒問題。
蕭母笑著聽兩人做決定,並不提意見也不干涉。
知道自己不是當家的料,以後就讓兒媳婦管家。
吃完飯,蕭寒崢帶著二郎去了族長家,順便給族長和族老們送豆腐。
族長當場就讓兒媳婦炒了豆腐嘗。
發現味道確實不錯,肯定賣得出去。
高興以後蕭寒崢家將會有這麼一門生存手藝外,還很欣他們小夫妻能想著報答村裡的照顧。
也證明他們沒有看錯人。
於是主將幫忙招人的事攬了過去,村裡哪些是勤快靠譜的人家,他最清楚。
蕭寒崢道完謝之後,就帶著二郎回家了。
剛回到家,蕭小妹端來了一碗藥。
“哥,喝藥了。”
這會時卿落也午睡完走出來。
順口問了一句,“不是好了嗎?怎麼還喝藥?”
蕭母接口道:“這是鎮上郎中開給大郎補的藥。”
“郎中說雖然不發燒醒來了,但之前也傷了,要喝一些固本培元的藥才行。”
時卿落不懂醫,“原來這樣。”
蕭寒崢看著碗裡的藥,原本已經平和的眸子裡,又生出了幾分戾氣,整個人都像是多了一層怒意。
時卿落覺到了,莫名的朝他看過去。
這藥惹到他了?
發現時卿落在莫名的看著自己,蕭寒崢一愣,這纔將那戾氣收斂了起來。
小媳婦看來還很敏啊!
他端著藥喝了一口,很快又將其吐在帕子上。
蕭母見狀也覺得他不太對勁,“崢兒,這藥有問題嗎?”
蕭寒崢放下藥碗點頭,“嗯,這藥喝了不但不能固本培元,反而會導致我的越發虛弱。”
“喝的時間長了,還會個病秧子。”
蕭母瞪大眼睛,“怎麼會這樣?”
時卿落也有點懵,更詫異蕭寒崢還懂品藥。
可也不對啊,他還沒喝之前就戾氣怒意滿滿了。
蕭寒崢對蕭母問:“娘,我昏迷時,你們煮藥之後的藥渣還在嗎?”
蕭母點頭:“還在,我全都倒在了後院呢。”
“我去看看。”蕭寒崢起。
幾人也跟著一起去了後院。
時卿落就見蕭寒崢的手在藥渣裡拔來拔去,然後從裡面找出了兩種藥。
對藥很悉的模樣。
他站起來看著蕭母幾人說:“我之前一直反覆高熱不醒,是這兩位藥相沖造的。”
這也是他前世醒來之後,無意間發現的。
爲了不再這方面吃虧著道,以及報仇,他還特意去學了醫。
這才一喝就能知道,剛纔的藥同樣有問題。
蕭母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你的意思是,鎮上的郎中故意害你?”
對兒子的話,是相信的。
不敢相信的是郎中居然要害兒子,“咱們和他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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