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為工作而奔波
“周老板真是神機妙算,我正要打電話給你。你我盛夏就行,不用那麽客氣的。周老板吃晚飯了嗎?”語氣客套的說著,盛夏已經去停車場了。
“有相約,哪裏還敢吃飯啊?我已經訂好了餐廳,就在麗法國餐廳,盛總監直接去那吧。”周老板在那邊笑瞇瞇的道,盛夏惡心得不行,但還是笑著應了:“好,那我現在就開車過去。”
說著,就掛掉了電話,然後上了車。麗法國餐廳,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盛夏是舍不得去那麽貴的地方的。本來是邀請別人,結果現在變別人邀請自己,心中有點不舒服。
可是貨重要啊,不然真的不想跟這位周老板一起吃飯。有時候,工作就是這麽無奈。
來到麗已經七點半了,一進餐廳,就看到站起來的周老板。周老板本名周翔,大腹便便的一個四十五歲男人,為人好,最喜歡對盛夏手腳的,每次盛夏都惡心得不行。
來到桌子邊,對著周翔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來。
“說真的,你那麽忙,我還約你出來,真的很不好意思。”盛夏語氣裏滿是不好意思,臉上也帶著客套的笑意,這是一貫在職場上的笑容,不淺不深,不遠不近。
吃的已經點好了,還有一瓶紅酒,盛夏是拒絕的。但是開口請人幫忙,這酒,肯定是免不了的。
“盛夏你這樣就太見外了,別人的約我可以推辭,你的我不可能推辭嘛。”周翔一臉的嗔怪,盛夏笑了笑,臉上的笑容更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這次的確是找你有要的事,我手上有幾個款,需要急著趕貨,貨期就一個月,但是件數都不,我希你能幫幫忙。”盛夏也不跟他兜圈子,知道這樣兜圈子下去,正事到時候沒談不說,還喝了不酒,白跑一趟,沒準還被占便宜。
“件數多?”周翔也知道找自己不簡單,但是盛夏請求他幫忙,他是很樂意的,誰讓他看盛夏越來越順眼呢。能幹不說,而且還長得漂亮。
“一共三千多件,而且款式比較複雜。”盛夏道,臉上的不好意思更深了。周翔想了想,然後很豪氣的道:“沒問題,我把別人的貨推遲,先把你的貨趕出來,你把製單給我,明天十二點之前,我這邊會把做好的樣板給你批。”
講真,排除他老是占自己便宜,盛夏還是很激的。所以才敢冒著險來找他幫忙。
“謝謝周老板,真是太謝你了。”盛夏除了說這句話,真的難以表達心的激。說完,就將製單從包裏拿出來,然後給了他。
周翔拿過去看了一下,皺眉思忖了片刻,他將製單放進自己的公文包裏,對著盛夏道:“今晚你可得多喝兩杯,這麽難的事丟給我,真是不讓我省心啊。”周翔的語氣裏又帶上了嗔怪。
盛夏哪裏能拒絕,隻得笑著點頭道:“那是自然的,等貨趕出來,你有空的話,我再約你。”
“好好好,那就先吃飯,不聊工作上的事了。”周翔很是開心,說完,便舉起酒杯。盛夏也笑著舉起酒杯,然後與他了一下杯,隨即便喝了一半。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著事,時間倒是也快,盛夏喝了一大半的酒,畢竟找人辦事,好在的酒量不差,不然喝這麽多紅酒,早就躺了。
吃完飯後,盛夏也知道自己開車回去不行了,隻能打車。剛站起來,就暈乎乎的扶住了桌子角。周翔見此,立即過來,握住的手,將撈自己的懷中,關切的道:“盛夏我扶你。”一手握著的手臂,一手摟著的肩膀。
這邊剛談完事的歐玨與傅斯年從麗法國餐廳二樓下來,他剛剛與國際品牌談攏合作合約,心很好,一邊下樓,他一邊對著邊的法國年輕男人道:“希我們合作愉快。”
在工作上,他的態度並沒有高人一等,反而很溫和。他說的是法語,法國男人很高興的點點頭,顯然與歐玨的合作,也使得他很愉快。
傅斯年在一邊,很適時的將歐玨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那法國男人,在法國男人後,還有幾個男人,都是碧眼金發,皆都風度翩翩。
法國男人接了名片,與歐玨道別。他們很快到了一樓,歐玨視線本落在那幾個法國人上,但是……一道悉的影,一下子撞了他的視線裏。
穿著職場套裝的人,不住的躲著一個胖男人的接,卻又笑臉相迎。
歐玨角不自覺的掀起一抹嘲諷,然而他越走近,就越看到盛夏眸子裏那不易察覺的厭惡。
盛夏已經擺了好幾次周翔,但是他卻還是不住的黏過來。
盛夏有些反,在他再一次的接中,立即退開他,紅著臉笑著道:“不用扶的,我沒事。”說著,微微一笑,往門口快步走去。周翔跟在後麵,時不時的用手著的腰肢。
“要不去唱歌吧,難得出來聚一次,我也好久沒放鬆了,盛夏去嗎?”一邊著的腰肢,周翔有意無意的還把手往的上。
盛夏有所察覺,步伐再次加快,扭頭看著周翔,搖了搖頭,笑著道:“喝多了,要早點回去了,不然明天早上耽誤上班。我這新來的總裁很嚴厲,我可不想得罪他。”話很清楚,腦子也很清楚,可雙腳就跟踩棉花似的,總是使不上力氣。
“沒事的,就去唱一會兒,放鬆放鬆嘛。”周翔繼續說著,再次上去。兩人此刻已經走到門邊,周翔借著臺階的借口,一下子住盛夏,將攬自己的懷中,一手扶著的肩膀,一手握著的腰肢,手還悄悄往下移。
盛夏惡心得不得了,正要說什麽,周翔一臉關切的道:“這是臺階,等下要摔下去了,我扶你一下。”
“不用……不用了,謝謝周老板,我好歹也是常年應酬的人,酒量不至於這麽差的。”盛夏立即躲開,真心的,覺得很惡心,卻又無可奈何。
周翔心下不悅,但是麵上依舊很和氣的道:“盛夏,你要是摔傷了,我就罪過大了。”說著,再次要握住盛夏的肩膀,忽然一隻骨節分明,手指修長的手住了他的手腕。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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