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們大概有一個周的時間沒有過這樣親近了。
一個周的時間不長,以前再長的寂寞我都經過,可是這一回,當被他擁懷里,我竟是覺得前所未有的**。
而這樣的**,毫不懷疑是眼前這個男人帶給我的。
要還是方才那一個,我估計怎麼也不過心里那道坎。
他解釋完那句話之后,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說話,只忙著收回自己差點離心竅的魂魄,聽著彼此狂的心跳。
“你之前甩我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哼了一聲,心想著絕對不能慣他,不然的話以后再發生這種事,我哭都沒地兒哭去。
Ian聞言竟然笑了笑,眉眼間還存著些慵懶,平白多了些魅。
他出手上我的臉,用指腹輕輕挲著,接著聲音沉啞道:“你想怎麼算?”
我歪著頭想了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撥開他的手就下了床,還差點跌了個趔趄。
好容易在玄關那的包里找到兩個金屬,我才拿著回來。
“以后我們別用微信聯系了,打電話吧,省的你再‘誤刪’。”最后兩個字我說的咬牙切齒。
Ian看了眼我手上的兩個手機,方才還浸在眼里的笑意忽而暗了下去,目有些沉。
我見狀不由得有些惴惴。
之前我們說好了,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因此連手機號碼都不曾留過。
這段關系沒任何保障,誰也不會給誰許下任何承諾,我也從未想過打破這樣的相模式。
只是我不害怕分手,我在意的僅僅是他悄無聲息的消失。
就像很多年前那樣,我還在火車上香甜地睡著,醒來就已經躺在了福利院的長椅上。
那還是寒冬臘月,我差點凍死在那個冬天,也牢牢地記住了,被人一句話不留就丟下是什麼滋味。
那滋味實在不好,我一點兒都不想再試一回,哪怕對方對我來說是個近乎一無所知,沒什麼瓜葛的人。
現在我什麼話都不說,就等著他的答案。
他如果說好,我就存下他的號碼,平日里除了周三周六也不會多聯系他。
而他如果不答應……那我也只能再找個別的法子,讓他知道,我也不是那麼好甩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Ian突然抬起手,拿過了我的手機。
“碼。”他問。
“……1207。”我怔怔地答。
他長指隨意撥幾下,之后又把手機扔給了我。
我接過一瞧,他輸上了一段數字,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麼。
我抿了抿,其實是有點想笑的,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我將那個號碼保存好,然后在聯系人名字的那一欄,輸上了個名字,真高冷先生。
平時別人給我的評價就是高冷驕傲,但我自從跟眼前這個男人接,才發現人家是真高冷。
相比較起來,我那充其量就是裝腔作勢,底子里就了天生的矜貴。
存好號碼之后,我給回撥過去,果然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機便響了。
單調的和弦音,卻比什麼都要聽。
我故作淡定地把他的手機還給他,心想著他也該給我存個名字吧。
會什麼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青瓷”吧,那個他張口就來的瓷瓶名字。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讓我告訴他,我其實清辭,鎖清秋的清,朱辭鏡花辭樹的辭。
Ian沒有再去撥弄手機,將東西隨意掃到一邊,再次把我擁在了懷里。
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自然有條件裹著被子睡到日上三竿。
而Ian卻早早地走了,在我尚在迷糊時,他利落地洗了個澡便離開了酒店。
我察覺到他醒了,卻沒跟他打招呼,蒙著半邊臉繼續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傍晚時分,我才睡飽起,舒暢地了個懶腰。
鑒于上次的教訓,這次我離開時很小心,生怕再遇見什麼人。
其實被嘲諷奚落什麼的倒還好,我最怕的事有風言風語傳出去,影響到陸敬修。
他不是要回南城了嘛,人還未到緋聞先出,確實是不太好。
走出酒店想去取車的時候,我才恍然想起,昨天我是坐別人的車來的,我自己的車還停在“是緣”酒吧那里。
想到這我也覺得有件事特別奇怪,昨晚我明明是跟另外一個男人進的房間,怎麼到最后竟然變了Ian呢?
昨晚我沒機會問出口,后來太累了也就把這個問題給忘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以后等到有合適的時機,我再問問當事人吧。
取了車回到家,我的幾乎是前后背,趕到廚房找出一包快過期的方便面煮了吃下肚。
祭完了五臟廟,我想去洗個澡繼續睡覺,結果還沒走到洗手間手機就響了。
找到手機一看,我斂了斂神,接通:“爸爸。”
“明天如果有時間,回家一趟。”老爺子說話一貫威嚴十足,話的容也從來讓人沒辦法拒絕和反抗。
我聞言順從地答道:“好。”
“佩瀾的婚事定在這幾個月,你做長輩的,有時間也幫準備準備。”
“我會的。”
“清辭啊。”
“是,爸爸。”
“我知道這些年你了不委屈,你是個好孩子,大度不計較。你放心,以后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我走到窗邊,抱著臂看向窗外暗無天際的夜空。
聽完老爺子說的這句話,我先是頓了會兒,然后輕笑了出來:“謝謝爸爸。余家對我的恩我一直都記得,我做的一切也都是應該的。”
收線之后,我去了虛偽的笑意,又在窗邊多站了會兒,之后才折去洗澡。
……
說的什麼補償,真要是想補償,早些年就不會把我當個棋子一樣隨意使用安置。
都到了現在了,還假惺惺地來安,有意思嗎?
(本章完)
她是他兒時的青梅竹馬,陪伴長大的小啞巴。相認的玉佩被同父異母的姐姐搶走,她只能看著霍淼叫另外一個女人小啞巴。她是他雙目失明后的太太,幫他治好眼睛重見光明。再見到她的一霎那,他問,你到底是誰?
醉酒后,她主動招惹了他。男人目光如刃,薄情冷性,將她抵在墻角:“別招惹我,我怕你玩不起。” 后來,退婚、無家可歸的徐挽寧,跟他回了家。 結婚后, 徐挽寧成了后媽,養著別人的孩子,也明白他娶自己,不僅是因為自己聽話好拿捏,還因為她長得像一個人。 提出離婚時,他從身后擁住她,嗓音喑啞,“不離,行不行?” 她只勾唇輕笑:“二爺,您是不是玩不起。”
十歲那年,他靦腆地喊著一聲“薑姐”,瘦瘦小小,是聽話的小奶狗,她學著大人的樣子,親他的額頭安撫。 再見麵,他一身筆挺西裝搭配金絲眼鏡,舉手投足間如皚皚霜雪矜貴清絕,高不可攀。 撕下那副斯文敗類的偽裝,他終於在黑暗中露出了獠牙。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他從後麵環繞住她的細腰索吻,聲音帶著蠱惑,近乎玩味地喊出那兩個字,“薑姐。” 薑玖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早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變成了一頭偏執且腹黑的狂犬。 …
在那綿綿雨夜,常寧提出離婚,洛商司答應,兩人結束這段寡淡的三年無性婚姻。此時正是春日裏,百花齊開的日子。一切重新開始。離婚後,常寧進入新的人生,相親,工作,活的依舊淡然。隻是,原以為離婚後不會再見的人卻總是不時出現在她身邊。一日,溫為笙對常寧告白,常寧覺得可以進入下一段感情,便要答應時,那不時出現的人再一次出現。他凝著她,眸色深深“常寧,他不適合你。”此時,又是一個春日,枝丫抽條,草木生長,風拂水麵,鳥雀啾鳴,迎春花無聲開放。這一日,依舊是那百花齊開的日子。一切都春色盎然。
“你愛過一個人嗎?” “愛過。” “是誰?” “我最好朋友的小叔。” “那他愛過你嗎?” 裴矜微愣,然後勾脣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接近他的時候……目的很明確,他大概清楚我想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所以我們都心照不宣地不談感情。” “能讓你愛上,他一定很有魅力。” “何止。”裴矜說,“只要他想,任何女人都會愛上他。” 諷刺的是,他並不想要她的愛。 - 最開始,沈行濯對她似有若無的撩撥置之不理。 裴矜的演技實在拙劣,他看在眼裏,卻不會點破。 原本只是覺得有趣,沒想到竟漸漸上了心。 直到那場飯局。 好友暗戳戳掃了她一眼,含笑打趣他:“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結婚了吧?” 煙霧繚繞間,沈行濯神情隱晦,讓人看不出喜怒。 “我是她的長輩,僅此而已。”他淡淡說。 裴矜將這話聽進心裏,徹底清醒。 是否動心早就不重要。 這場曖昧遊戲,她終究不如他遊刃有餘。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卻不會給她最想要的。 - 時隔許久聊到感情。 裴矜同朋友笑談:“沒覺得有多遺憾,畢竟早就釋懷了。” 恰巧進門的沈行濯平靜掃了她一眼,目光無波無瀾。 泠然的夜,昏暗無燈的客房。 男人將她抱上書桌,用手替她擦掉脣邊多餘的口紅暈染,一下又一下,帶着失格的惑意。 他低聲問她:“這次想要什麼。” 裴矜佯裝面不改色,用稱呼來提醒他不要越界,“小叔,我無慾無求。” 沈行濯停了動作,表情難得認真。 他稍稍斂眸,指腹順着她的脖頸遊離向下,徐徐滑向她心臟的位置。 “矜矜,你比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