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老師,不瞞您說,我跟韋俞明現在是,算是朋友關係。不能因爲您一句話,我就跟他翻臉,不過我向您保證,絕不因爲這事影響學習。”季說道。
“朋友!你跟那種人朋友!”應曉曉提高了嗓音,不知是惱還是無語:“季,你分不分得清什麼是朋友,什麼是狐朋狗友?”
在看來,季簡直是腦子秀逗了,又或者說太稚了。竟然跟一個校園小霸王朋友,遲早有一天會被韋俞明帶壞,變一樣的人。
季並不反駁的觀點,而是道:“這您就不懂了,金子有金子的珍貴之,廁紙雖然不值錢,但您也缺不了它。您難道就沒一兩個狐朋狗友,還是您上廁所從來不用紙?”
應曉曉氣得不行,說道:“你這是轉換概念,狐朋狗友有什麼用,他們只會害了你。你問我有沒有狐朋狗友,我還真沒有,我就是孤獨終老都不跟那種人朋友。”
生氣的時候,膛一起一伏,兩隻大白兔有種呼之出的覺。季只看了一眼,頓時渾浴火,連忙轉移視線,他真怕自己會大發。
看到姜玲的時候,你會想牽的手,和一起去湖邊散步,去遊樂場瘋狂。玩累了之後,和姜玲一起坐在公園的石凳上,靜靜地靠在一起看夕。
但是看到應曉曉的時候,你會想擁抱,把抱到牀上硸一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穿著圍在廚房裡給你做飯,然後從後面摟住。
腦海裡轉過許多畫面,季說道:“應老師,您先把兇收起來,咱們好好談一談。”
兇,什麼兇?應曉曉先是一怔,明白過來後惱不已:“我跟你講道理,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再這樣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季也是一怔,換以前他萬萬不敢這般調戲應曉曉,貌似卡里多了幾十萬後,他的膽子就大了很多。聽說男人有錢會變壞,貌似很有道理。
“對不起,我一時口誤。”季尷尬道。
“算了,如果你想把績趕上去,我勸你最好離韋俞明遠一點。”應曉曉下意識地抱住口,阻擋了季的視線,不過接著又覺得不妥,乾脆換了一個端正的坐姿。
“要不這樣,下週一不是模擬考嗎,到時候我如果上四百分,您就別管這事了。”季此時的績在三百二,三百三之間,要考四百分比較困難。
“你對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四百分你就滿足了?”應曉曉卻不放過他。
“應老師,我之前才考三百二,一週提升到四百,已經很不容易了。”季說道,他還在複習高一數學呢,而模擬考的是高三科目。
不過季有一定把握,因爲他以前考試並沒有盡全力,留有一些餘地。如果這周加複習,考試再加把勁,應該可以上四百分。
應曉曉剛纔有點小激,冷靜下來後道:“那就四百分,差一分都不行。”
季心中歡喜,連連點頭:“您放心,我要是考不上四百分,馬上跟韋俞明割袍斷義!”
本來就沒什麼義,相互捧場而已。
被應曉曉到辦公室一頓訓斥,再回課室沒多久,又下課了。
季很無奈啊,只能利用下課時間努力學習。
而馬勇整個人都傻眼了:哥簡直是嗶中之嗶啊,第一節課去廁所整半個多小時,第二節課去辦公室整半個多小時。合著哥就不是上課努力學習,而是下課了,大家玩的時候努力學習。這踏馬一對比,更加襯托出了哥刻苦修煉的神,不得不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還好第三節課季總算安靜下來,不然馬勇真的會懷疑自己。不僅是他,胡雯也憋著一氣,幾乎忍不住質問季到底想不想學。
“水龍哥願意跟韋永興見面,你那邊確定一下時間。”第二天中午,李文書終於來了電話,在此之前韋俞明已經找了季好幾次。
“今天晚上六點鐘,還是天門酒店。”季說道,韋俞明一直在催,當然是越早越好了。
“ok,對了,你姐姐今天早上來我這,我幫找一份工作。長得很漂亮,我想安排在酒吧做收銀,你看怎麼樣?”李文書說道。
以季夏的學歷,要麼做客服要麼做收銀,要麼只能去後面洗盤子。而陪酒之類的直接被李文書忽略,用屁都想得到,怎麼可能讓季的姐姐當陪酒。
收銀?季還是不放心,他以爲季夏只需要竄詞兒就行,誰知道竟然真的想在娛樂城工作。以季夏的姿,別說做收銀,就是在後面洗盤子都要被人非禮一把。
“不行,至尊酒吧太了,我可不想被人非禮。主要是想瞞著我爸,你幫他竄一竄就行,找工作的事以後再講。”季說道。
由於季夏要復讀一年,所以要等到九月開學才行,還有四個多月。或許是考慮到這點,季夏纔打算在酒吧工作,但季卻打算讓休息一段時間。
“那好,我把你的意思告訴。”李文書說道。
“你不用說是我的意思,就跟說你們那不招人了。”季說道,季夏的格有點固執,可能不會聽他的:“今天晚上吃飯,把季夏也帶過來,我正好和見一面。”
“沒問題,還有別的事嗎?”李文書問道。
“晚上見面再談。”季還真有事,但電話裡不方便談。
“好,我掛了。”李文書道。
掛斷電話之後,季打電話給天門酒店,定了一個包廂。
定好飯局後,季又撥通了韋俞明的手機。
韋俞明很快接通,一來就問道:“怎麼樣,有消息了沒?”
季直接說道:“今天晚上六點,天門酒店,你老爸準時到。”
韋俞明大喜,說道:“好,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飯局時間是季個人定的,李文書說了沒問題,他這邊肯定能準時到。據季的瞭解,李文書做事很靠譜,沒有把握他絕不會隨便開口。
就像之前季請他對付韋俞明,即便是一個學生,李文書都要他搞清楚其背景。也幸好李文書提出這個要求,換個莽人,直接拍著脯答應下來,季現在就和韋俞明結大仇了。
如果李文書是那種滿腦子熱的人,季絕不會看重他,最多將他當一個打手。一個空有蠻力的打手,起不了什麼作用,更不值得季拉攏。
“哥,不好意思,我爸說今天晚上比較忙,能不能約在明天晚上?”過了一會,韋俞明回過來,語氣之間出一尷尬。
“飯局已經訂好了,不能退。”季回道,這是什麼意思,擺譜還是想拿主權?
“那明天我再定一桌,你看這樣行不行?”韋俞明沒聽懂季的潛意詞,又或者裝作聽不懂。
“可以,但水龍哥不一定會去。”季有點生氣,說著急的也是你,現在給你定好時間,又說很忙要晚點約。想想都知道,韋永興肯定在擺譜,可惜他不知道,韋俞明已經把事都說明白了。
那天一句急瘋了,肯定通過李文書傳到水龍耳朵裡,再擺譜都沒用。水龍沒有再拖幾天,說明他還蠻有誠意,或許對城北有意思。
韋俞明生怕飯局攪黃了,於是道:“那這樣,我再跟我爸商量一下。”
季語氣平淡,說道:“用得著商量嗎,時間已經訂好了,你爸要是不來,只能另請高明。韋,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事可不是我,也不是你能定的。”
韋俞明嘆口氣,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境,咬牙道:“好,我一定說服他。”
季有點後悔給他們父子做擔保了,一點屁大的事,還搞這麼多門道。想了想,季提醒道:“記住是今天晚上六點,天門酒店。”
韋俞明點頭道:“我記住了,一定準時到場。”
掛了電話之後,季有點擔心,萬一韋俞明父子不來,他可糗大發了。出糗就算了,搞不好還要得罪水龍,畢竟人家也不是天天打麻將。
不過仔細一想,韋永興既然那麼急,以商人的事風格,沒道理不來。總不能爲了一點面子,把幾千萬,幾億的工程撂那。
果然,十多分鐘後韋俞明又打電話來,告訴季沒問題了。
——
天門酒店,307號包廂。
季總算見到了韋永興和水龍,前者西裝革履,形微胖,臉上帶著笑容。後者也是西裝革履,形高大拔,五剛毅,一副嚴肅的表。
水龍的本名做東海,年輕時極爲狠辣,人稱東海一條龍。由於稱號太炫酷,東海被人辱過一次,後來他自稱水龍,在白鶴鎮是水蛇的意思。
韋永興和水龍面對面坐著,而韋俞明和李文書坐在兩人旁。季做東,也是中間人,他坐在中間的位置上,招呼雙方喝酒吃菜。
季夏也來了,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高腰,坐在季旁。看著季跟別人談笑風生,季夏到十分詫異,覺他好像變了個人。
“韋老闆,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咱們談談價錢吧。”東海面無表,喝了幾杯酒後,似乎不想繼續跟韋永興虛與委蛇。
“東先生,我想先問一句,您能不能搞的定黃忠?”韋永興笑容不變,問道。
“你出得起價,我就搞的定他。”東海說道。
韋永興心糾結,一方面他想省點錢,另一方面出價太低,不夠誠意。此時他也拿不準東海的價位,於是旁敲側擊,奈何東海始終不鬆口。
兩人聊了好一會,都沒能談攏,東海顯得有些不耐煩。
韋永興怕惹怒他,終於開口道:“一百萬,你保證我的工程順利實施,直到結束!”
一百萬!
季夏眼睛一瞪,這兩位到底是什麼大人,談的什麼生意?更讓驚詫的是,季竟然也摻和進來,他不是還在讀高中嗎?
季早有心理準備,並不覺得這個價很高,所以顯得十分淡定。而韋俞明則有些張,就他個人想法,自然希這個生意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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