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林晞看著仿若是從天而降的司明，說不出話。

記得，是鎖了門的！

都已經意外到快要失語了，司明卻轉過來：“怎麼，這是過了一夜就後悔了，所以用這種方式來……”

他的眼神，已經很明白地表達出了他未盡話裡的意思。

林晞滿臉紅，拉了浴巾板著臉說：“你想多了。”

走過去想要拿牀上的服，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是我想多了嗎？”他的聲音低低地響在耳畔，“你跑到我房裡來洗澡，還讓我看到這個樣子，真的是我想多了？”

林晞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房裡？”

還未等想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門把上突然傳來一陣響，跟著是有人說話的聲音：“咦，怎麼門是鎖的？……去找鑰匙來。”

聽不出來人是誰，但已足夠林晞驚到頭皮發麻，下意識地抓住了司明的手，試圖把他往外面推：“你快走！”

他卻未，牢牢地站在那兒，目幽幽：“你是在命令我？”

林晞語塞，頓了頓才說：“不，我是在求你。”

仰起臉，眼裡果然就流出哀懇之。司明出手，涼涼的指尖上的眼睛：“求人不是這麼求的。”他低低地說，面容清冷，聲音涼薄，“你有求於賀家，就嫁給了賀立誠，現在到求我，就只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嗎？”

林晞微滯，不說話，他也不催，就那麼看著，外面傳來腳步聲，那樣急，就像是踩在心尖尖上一樣。

“那不一樣。”聽到自己乾的聲音，“我已經上了他。”

“是嗎？”司明聞言一笑，抓著的手微微發。

林晞見狀不對，想要逃的時候被他用力摜倒在牀上，很快他就俯下來，將在了下：“你他？”他笑，笑容冷厲，突然出手剝開的浴巾，在耳朵邊一字一句地說，“林晞，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欺辱我，你是第一個！”

這樣不顧一切的司明，讓林晞害怕得直往牀上，但的抗拒只是惹得他更加惱怒而已，將拖回來，毫不留地將上的浴巾一而去。

全，在他懷裡瑟瑟發抖，一邊躲著他的手，一邊低低地哀聲著他的名字：“司明，司明。”

混地搖頭，拼命地掙扎，門上又傳來響，嚇得心臟都快要麻痹了，但他就是不放手，狠狠地將的手腳都鉗住了。

他順著的下一路吻到前的，在上面打著轉轉地咬，讓又疼又麻又是心慌，劇烈地抖，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哭了出來。

裡是眼淚鹹苦的味道，司明頓了頓，重又擡起頭，手替了淚。

撇開臉，哭得更厲害了，他終究是拿沒有辦法，事到臨頭還是取了浴巾將裹住，“好了，別哭了！”

林晞恨不能將自己整個都進浴巾裡，哭聲倒是真的小了下來，只是噎噎的，跟只被欺負狠了的小貓似的，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司明目沉沉地看著，最後還是起要走。

才行了兩步又被拉住，低下頭，跪伏著有些弱地說：“外面有人在。”

見向窗外，他不由得挑眉：“你不會是想讓我爬窗吧？”

林晞沉默，只抓了他的襬，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司明氣得笑了起來：“行，林晞，我就依你。不過你也要記得，我們的賬，還沒完。”

再不想跟他牽扯，林晞也只能先哄著，聽到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只得說：“好。”

司明這才轉去了窗邊，推開窗，跳了出去。

林晞跑過去，看到他進了外面臺裡的花木間，這才關上窗，裡應著：“誰啊？我在！”

他們並沒有冒然進來，林晞匆匆換好服跑去打開門，站在外頭的是三舅媽和賀母。

“怎麼這麼久？”賀母有點埋怨。

三舅媽掃了房一眼，說：“孩子嘛，梳妝打扮本來就要得久些……只不過，你怎麼跑這房裡來了呀？”

賀母驚訝：“這房怎麼了？”

探頭要進去看，被三舅媽一把拉住了，後者笑著說：“沒有沒有，就是這房好久沒有人用了，我怕裡面東西不齊備。”

雖然是在爲解圍，可不知道爲什麼，林晞看到那一臉的笑，竟覺得心裡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