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只覺得不好,果然云老夫人臉上已經染上了煞氣。
“老夫人,您聽我解釋……”
“砰!”
一杯熱茶直接朝著臉上砸了過來,王氏頓時腦子里一暈。
被砸的偏過頭去,腦門上有熱意涌出,片刻鮮就糊了眼睛,可卻顧不得傷勢,只手著自己被燙的泛紅的臉頰,驚著生怕毀了容貌。
我的臉!
王氏連忙著臉,察覺那茶水不是太燙,而且臉上雖然掛著茶葉卻不怎麼疼時,才松了口氣,隨即才想起傷的腦袋連忙捂著。
王氏淚眼盈盈的看向云黎安:“侯爺,妾真的沒有。”
“母親!”
云黎安也沒想到云老夫人會突然出手,被嚇了一跳,等瞧見王氏流滿面時急聲道:“王氏……”
“你別替解釋!”
云老夫人最看重的就是侯府的名聲,還有府中孫子的前程。
能為了這些舍了云夙音,將親孫推死地,自然也容不下拿著這些陷害云夙音的王氏。
云老夫人指著王氏怒聲道:“當年你要接府,我就不愿意。”
“出低賤不說還心眼多了窟窿,是你死犟著非要讓當了侯府主母,我只看在嘉懿
的份上才容了。”
“可是現在倒好,你看看都干了些什麼混賬事?居然敢拿著侯府的前程去害夙音!”
云姝月眼見著王氏被打,急的跪在一旁:“祖母,您誤會了,母親不是這樣的人……”
“你給我閉!”
云老夫人以為王氏算計了云夙音,連帶著對著云姝月也沒了好臉,
“是不是這樣的人我清楚的很!”
云老夫人冷眼看著云姝月,
“還有你,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有臉替求。”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要不是眼紅夙音跟四皇子定親,想著謀算了夙音之后替你把婚事奪了過去,怎敢出手害人,居然還敢昧了夙音讓人送回府中求救的口信。”
“好大的膽子!”
王氏臉上被燙的發紅,腦門上還有,只委屈的恨不得能哭出來。
要是做了也就算了,該著。
可明明就是云夙音這個小賤人冤枉!
王氏捂著額頭對著云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妾沒有,妾真的沒有收到口信……”
云夙音站在一旁直接說道:“是沒收到,還是明知道我快死了所以想要摁死了我?”
“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怎麼能確定我前些時日回不了京城,哄著父親將四皇子的婚事挪給了你的寶貝兒。你就不怕父親前腳剛宮求了陛下更改旨意,我后腳就回了京城嗎?”
“你敢這麼做還不是知道我被困在城外,本回不來?”
“我……”
王氏頓時瞪大了眼,想說那個時候云夙音在南地,被關在流放犯里怎麼可能回京,是知道云夙音回不來,可也不是因為什麼口信,可是話到了邊又被強行咽了回去。
王氏就是再蠢也知道這話絕不能說,否則就徹底完了。
云夙音卻沒饒了,步步道:
“還是你本就不在意我回不回得來,只想哄著父親將婚事換了,完全不在意被陛下知道父親欺君之后,咱們整個沐恩侯府都為了這事去死。”
“你為了云姝月,為了自己的私心,為了讓取代我四皇自府,就完全不理會父親和祖母生死,想要拉著兩個弟弟一起為著你的野心陪葬?!”
“王氏,你好惡毒的心!”
王氏被云夙音的話說的臉慘白,口道:“我沒有!”
太清楚云老夫人的子,要是真讓云老夫人覺得為了云姝月和自己私
心,不顧侯府其他人安危,云老夫人絕對饒不了。
王氏怎麼可能承認,急聲解釋:“老夫人,您別聽胡說,我從來都沒有害您和侯爺之意,況且嘉懿是我親骨,我怎麼可能害他?”
“既然不想害人,那就是你早就知道夙音回不來?”
云老夫人冷聲說道。
“我……”
王氏張了張,想要辯解,想要說不是,可是對上云老夫人那雙滿是鷙的眼眸,卻才發現現在說什麼都不對。
云夙音那個小賤人盡是幾句話的功夫,就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要是說不知道云夙音回不來,就等于是承認了罔顧侯府中人生死,只顧一己私心故意謀奪云夙音的婚事,甚至不顧欺君罔上會帶來的后果。
云老夫人絕對饒不了。
可是要是說知道云夙音回不來,那就只能坐實了云夙音這段時間“流落”在郊外,甚至坐實了曾讓人送了口信回京,被私自攔了下來瞞著府中眾人的事。
這樣不僅會落得個惡毒名聲,就連云夙音這段時間的去也等于是有了人證,而云夙音也徹底跟流放那些人沒了任何關系。
那些流放犯人會遭遇的事
王氏早就聽說過,原本還想著就算云夙音這次僥幸逃了回來,將來也能拿著這件事來算計云夙音。
只要毀了云夙音的清白讓沒了名節,就再不可能跟四皇子沾上半點關系,也難以在京中立足。
可是如今云夙音卻著王氏親口承認一直都在京郊,也曾送信回京,那就不可能和那些流放犯有任何關系,就算以后再提此事,云夙音也大可不認。
王氏自己甚至了云夙音清清白白的“證人”!
王氏只恨得心頭滴,萬萬沒想到算計了一輩子到頭來卻被云夙音給坑了,而且以前老實的云夙音居然這般頭,三言兩語就把給誆了進去,進退不得。
眼見著云老夫人神越發難看,而云黎安也是皺眉,眼中了懷疑。
王氏只能捂著臉掉了眼淚,不能失了侯爺的寵,也不能讓侯爺覺得不顧府中前程,所以只能滿是憋屈的低聲道:
“是妾的錯,妾不該一時貪心,昧了夙音送回來的口信。”
“娘?!”
云姝月忍不住瞪大了眼,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王氏:“您胡說什麼,本就沒有送信回京,分明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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