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頓時被問住了。
姜瑞卿同樣不解的開口道,“對呀,綿綿今年六歲,按理說,母親應該沒見過吧。”
“我是沒見過。”柳如煙眼底閃過一抹慌,很快便平靜的解釋道,“但是與老家那邊經常來往信件,信里總說這孩子乖巧呢。”
“哼!”姜嬰寧氣呼呼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姜瑞卿繼續支持妹妹,“母親,信中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對呀!”姜嬰寧用力的點了點小腦袋,“而且,他們與母親通信,為什麼總是平白無故的夸獎一個母親沒見過的小丫頭?顯然是抱了其他心思。”
這件事仔細一想,還真奇怪,姜瑞卿驚嘆于妹妹的心細、聰明,忙附和道,“妹妹說得對,他們估計一早就想把那綿綿送過來,分明是居心叵測。”
“對!”姜嬰寧咬牙切齒,小拳頭握得的。
柳如煙真是肺都要氣炸了,本來想幫柳綿綿說點好話,可怎麼一轉眼功夫,勢直接逆轉了呢?
立刻出聲維護柳綿綿,“夠了,嬰寧你不過五歲,怎麼心思這麼多?綿綿究竟什麼樣,你們見了就知道了,不許再胡揣測了。”
姜嬰寧沒再多說什麼,確實,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時間對付柳綿綿。
畢竟是活過一世的人,想對付一個六歲的小賤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自信滿滿,認為當務之急是要抱上首輔大人的大。
……
晚飯的時候,姜嬰寧當真讓百靈提著燒、燉豬蹄和蒸熊掌一起去了姬鐘離的住。
姬鐘離的院子在侯府的西角,特別偏僻,平時很有人來往。
姜嬰寧是第一次來,小小一團站在門口,長了脖子往里面看。
院子里干凈整潔,一條簡單的石子路,兩邊竟然是兩塊菜地,正值新春,地壟上冒出一層綠。
微風吹過,有一種淡雅的藥香,聞著很舒服。
不過,沒見什麼下人。
姜嬰寧明白,在定安侯府大家都懂得審時度勢,跟著一個背負逆賊名頭的主子,得不到任何好。
看來這些年,侯府還真是虧待了未來的首輔大人。
百靈神有些復雜,低聲音道,“小姐,要不咱們回去吧。”
“那怎麼行?”姜嬰寧自然不同意,覺得姬鐘離就在房子里。
沒敢直接進去,扯著嗓子,用小音喊道,“離哥哥,離哥哥,嬰寧來了。”
房子里沒有一點靜。
百靈又勸道,“小姐,姬爺應該不在,咱們還是回去吧。”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咱們把吃的放在門口,等姬爺回來了,自己就拿回去吃了。”
“那離哥哥怎麼知道這東西是嬰寧送的?”姜嬰寧試探的往院子里走。
百靈暴汗,“小姐,咱們侯府,除了你,不會有人給姬爺送吃的了,而且送的還是這些。”
“這些怎麼了?”姜嬰寧覺得自己選的食非常棒,“離哥哥正是長的時候,就需要這些營養。”
百靈無語,行吧,你是小姐,你說的都對!
很快,姜嬰寧就走到臺階下面了,然而讓不解的是,眼前的臺階有些奇怪,第一階修的奇高,本邁不上去。
百靈心中竊喜,“哎呀,這食盒太沉了,我拿了一路,現在可抱不小姐。”
醫學天才林若昭一朝魂穿,成了將軍府的苦命小嫡女。生母慘死,父親冷漠,兄長狠毒。還嫁了個不舉的夫君,剛下花轎就來個約法三章。林若昭不服氣,熊熊鬥誌冉冉升起。既然占人肉體,那就仇她所仇,恨她所恨!什麼白蓮花,以牙還牙!什麼虛偽親情,血債血償!然而偶爾也會出現意外。說好互不相乾的戰神侯爺,您怎麼大半夜出現在我床上呢?
謝姝寧死了。 同幼子一道死在了陽春三月里。 可眼一睜,她卻回到了隨母初次入京之時。天上白茫茫,路上雪皚皚,年幼的她被前世鬱鬱而終的母親,和早夭的兄長一左一右護在中間。 身下馬車搖搖晃晃,正載著他們往她昔日噩夢駛去……
……架空,平行空間。退休軍人古蘭,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場旅游竟遇到了恐怖襲擊,看著越來越多倒下的人多年的軍人使命,最終選擇……誰料到再睜眼到了個陌生的地方。身上還趴著一個睡著還一直喊娘的小包子。……所以她這是……直接當娘了……。……什麼?代你拯救兒子并撫養長大。……什麼?不同意下場直接消失。……好吧!好死不如賴活著,看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