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生息兩天,周一再去上班時,扭傷從痛上來說已經好了大半。
然而,那天姜迎和胡若晨在門口廝打的事不脛而走。據說是當時被門衛大叔遠遠瞧見,跟管監控的師傅多說了一,然后搞清潔的阿姨也知道了。
后來……
“怎麼回事啊姜迎?”
“那的誰啊?你和人家結仇了啊?”
“我看監控截圖,那的是不是你前男友那小三啊?”
……現在連視頻截圖都有了?這群家伙現在是當綜藝節目的回放在看呢!
“啊……是不是因為你前男友來找你復合,所以來鬧事了?!”
“原來如此!”
“誒,姜迎你旁邊那男的又是誰啊?很高誒!看不清臉,但材超好啊。”
姜迎被一個又一個炮仗似的問題給砸懵了,聽到這里,突然一個激靈,腦子被迫高速運轉。
裝模作樣地說:“哪個男的?我看看。”
同事:“就是幫你擋傷害的那個啊。”
姜迎到群里看了那一串截圖,真是前前后后都給拍了下來。拉到最后,松了口氣。監控范圍就是在律所門口附近,從他們走到路口給胡若晨打車,后面的事就不在畫面了。所以他們也看不到后來直接被抱走。
問題不大。
姜迎說:“哦,就是我當事人啊,之前來過咱們所的,那天找我咨詢呢。”
有同事回憶起來,又是一番品評。
“就是之前那個你們說的所里來了個大帥哥?”
“是吧!西裝搭在手上,襯衫松了兩顆扣子,那種慵懶的高貴,難以忘懷,跟他一起來的小哥黯然失……可惜都沒來得及拍……”
“我也沒拍!他們走路太快了,就是行如風的那種……”
這群人,記這麼清楚干嘛?
“姜迎你也沒有拍嗎?”
姜迎:“當著面拍當事人嗎?傳出去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也是……咱們還是得要有職業守。”
小曼路過這,不懷好意地笑:“就是上周五你說純吃飯的那個?”
姜迎淡然:“對啊。”
小曼:“哦~”
姜迎:“呵呵。”
事的時候,他們辦公室就會集魚,此時凸顯了弊端,全湊過來要聽講和前任的恨仇。
簡直比工作還要累。
不過還好,他們的注意力不在孟璟書上,不至于心虛。
說起孟璟書……
這個人還真的一直沒找了。
有點無聊啊。
中午,姜迎著外賣,突然有了一點小想法。
給盒飯和飲料擺造型拍了照,加濾鏡,發了朋友圈。
配文:這幾天腳不便,謝同事幫忙帶飯[心]。
本條一人可見。
人一旦有在等的東西,時間就會變得格外漫長。這一天又過于清閑,是被同事拉著開黑,姜迎才管住了頻頻想要查看微信的手。
整個下午,朋友圈都沒有回應。幾乎想把那條狀態刪除掉。
臨近下班時間,姜迎把工位收拾干凈,準備回家。這時,手機突然收到來電。
姜迎瞄了瞄稀疏四散的同事們,找了個角落接電話,頗有些做賊心虛。
“喂。”
孟璟書沒廢話:“請你吃飯,等下。”
他的聲音在電話里異常低啞。
姜迎低聲說:“今晚嗎?才過了兩天,我還……不行。”
那邊默了會兒,大概是忍了一下脾氣,又覺得無可奈何,冷淡地說:“吃不吃。”
姜迎笑起來:“吃吃吃。”
孟璟書:“二十分鐘到你那。”
他到的很準時,姜迎提前兩分鐘下樓,到路邊剛好見他駛近了。
姜迎:“嗨,下午好!”
估計是被三番四次的逗弄搞得很不爽,他沒理會的招呼。姜迎都有些習慣他不說話了,也不覺得尷尬。
今天雨,低緩的音樂在車廂里流淌,氣氛愈發靜謐。
紅燈時,他突然問:“腳傷怎麼樣?”
姜迎注意到,他的聲音是真的有點啞,有沙沙的質。他一眼,他正專注地直視前方。
姜迎說:“好多了。”
孟璟書:“嗯。”
禮尚往來,姜迎決定也關心一下他:“你聲音好像有點啞?”
“有點咳嗽。”
“哦。”
又沒話了。
晚飯是在一家偏僻清幽的私房菜館吃的。男人做一個決定的原因常常很簡單,比如姜迎問了一句為什麼來這里,孟璟書就說,不用等位。
很棒的理由。
引他們進去的是一個外國男人,標準的金發碧眼。他見到孟璟書就上來熱地跟他抱了下:“嘿,好久不見。”
孟璟書笑著拍了拍他。
他帶他們到窗邊的位置坐下,男人笑問:“Leroy,不向我介紹一下這位麗的士嗎?”
孟璟書說:“我朋友,姜迎。”又轉向姜迎說,“這是我讀碩時期的師兄,David。”
姜迎跟他問好。
David一點不見外,問:“真的只是朋友?這可是Leroy第一次帶孩過來。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只做朋友有點可惜,你應該試一試。”
孟璟書打斷他的眉飛舞:“我想我們是來吃飯的。”
David擺擺手:“好的好的我明白。”
孟璟書說:“的腳扭傷了,我們要一些溫補的食。”
David應下,又問:“喝的呢?老樣子冰啤酒?”
孟璟書看了下姜迎,說:“不,熱茶就好。”
David搞怪地嗚呼一聲:“一切為了士,對吧?”他又對姜迎說,“我沒說錯吧?他超迷人,是不是?”
姜迎被逗的直笑,附和他:“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David直呼:“Cool!”
等他走了,姜迎回過頭,見孟璟書正直直盯著自己。店里燈偏暗,看不清他神,便多看了兩眼。
片刻,他問:“你考慮什麼。”
姜迎一怔,笑了:“客套一下,隨便說的。”托著腮,又笑了,“不然說什麼?說,我已經試過了?”
孟璟書原地自閉。
他被姜迎一再的調戲搞得有些煩躁,說憤怒也談不上,更多的是無奈、郁悶。疑問又浮上心頭:這個人,這幾年都學了些什麼?啊?
姜迎樂滋滋地喝著熱茶,完全無視他的低氣,問他:“我們不會是要吃David做的菜吧?你師兄的話……也是學計算機的?覺跟下廚的氣質很不搭。”
孟璟書低低吐出一口氣,答:“主廚是他妻子。他之前在谷歌干了兩年,覺得沒意思,恰好認識了他妻子,從此上中國菜不可自拔,跟著來了中國,現在一起經營這家餐館。”
姜迎聽的津津有味,捧著熱茶,夸道:“很酷!”
窗外是陳舊的弄堂小巷,偶有雨滴被窗沿彈到玻璃上,嘀嗒響。因為室外的溫差,窗面起了薄薄一層霧。手指隨便劃了劃,把霧氣抹開,湊近去看外面下的水珠,或是路過的行人。孩子手捧茶杯,輕輕吹著,熱水的蒸汽氤氳面容,低笑,說著些什麼,聲與笑一樣輕。
這幅畫面,無端與記憶中重疊。
好像已經記很久了,或許還會記更久。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
謝路盡香小天使的地雷~
附帶:由于不可抗因素,明天停更一天
“痛嗎?阿玉比你更痛!” 就為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傅君煜親手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她死裡逃生,原以為可以帶著孩子開始新生活,可四年後,越再次遇上了那個男人。 新的報複開始,她躲不掉,也不能躲。終於,她心死,傅君煜卻開始窮追不捨。 “傅君煜,你放過我們吧。” “好,你跟我複婚,我放過你。”
四年暗戀,六年同居,他始終視她為仇敵,時時刻刻恨不得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愛他的第十年,拜他所賜,家破人亡,身敗名裂。 他說,陸雲暖,你是殺人犯的女兒! 他說,如今的一切,你都是罪有應得! 他親手送她的孩子進地獄,親手把她送進深淵。 當真相揭曉,季先生,你怎麼敢叫她繼續愛你? 陸雲暖:季先生,請不要髒了我的輪迴路。 季鶴野:好,那你帶我一起,地獄也要同去!
那三年市一中都盛傳一句話:一中一哥王驍歧,千年老二許意濃。 某天下晚自習,許意濃獨自做值日生悶頭掃地,直起身才發現“一哥”正倚靠在教室門框看她。 許意濃:“看什麼看?少顯擺。” 王驍歧笑了笑,“我可什麼都沒幹。” 她繼續掃地,語氣不善,“腳讓!” 王驍歧便讓,“考都考過你了,那......
溫晚宜,大學四年獨立優異,履歷直拿知名頭部投行offer。 入職前一晚春宵一度,睡了個顏值天菜。 一月後,她收穫一張孕檢通知單,同時還有一張執行總裁的私人名片。 江敘深,知名豪門貴公子,頂層投行創始人,旁人可望不可及的顯赫存在,可沒人知道,他是溫晚宜新入職公司的老闆。 新老闆年輕有爲,在職員眼裏是十足的事業批,也是冷淡俊美的顏值咖。 溫晚宜本想把這事隱藏,卻在那晚見客戶時意外和男人一起看到那張孕檢單。 她面上淡定,心快到要跳出來。 江敘深矜貴臉龐淡然,說話卻沉着穩定。 “什麼時候有時間,去領個證。” - 在外,溫晚宜是他的投行職員,對內,她是他的江太太。 溫晚宜一心想做事業,認定這場婚約只是一時。 可那天和客戶商談太晚,飯局門口遇到他。 男人容顏淡冷,聲音微沉:“江太太是不是忘了,明天還有個產檢。” 起初江敘深只是客臥睡,同居兩月後改客廳,再兩月,搬到主臥。 再兩月,已經習慣深夜披外衣親自去爲溫晚宜打包一份三環外的酸湯。 溫晚宜有意見:“不是說好只睡側臥?” 江敘深:“正常夫妻聯絡感情權益。” 投行事業節節高升,就連起初只是聲名鵲起的溫晚宜工作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商業晚宴江氏太子爺陪妻出行,衆目睽睽替她換鞋更衣,有人詢問這麼多年江氏高升是誰在其中承擔主心骨作用。 江敘深沉靜回答:“江太太的功勞。” - 認識溫晚宜前,江敘深是清醒的不婚主義。 可後來他才知道,她是他追求一生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