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雖然神誌不清。但是說到喬橘,竟然像個正常人似的,有問必答。
嗬嗬笑道:“我真的很不甘心,喬橘能找到那麽好的姻緣,從此離我的掌控。從16歲到26歲,我騙去輸,每個月都去,到了婚前的幾個月,我著每個禮拜都去獻。我恨不得那賤種上都被幹才好!憑什麽過好日子?憑什麽得到段董得賞識?要嫁出去了,以後就是段家的人了,我真是不甘心啊!明明素藍比優秀千百倍,憑什麽段董不喜歡我的素藍?也不知道喬橘那個賤種跟段董究竟是什麽關係?哼!”
段琉司咬牙關,十年,喬橘的被折磨了十年。
普通獻最多半年一次,竟然每個月甚至每個星期……
難怪常年蒼白瘦弱。
喬橘會得癌,肯定跟這個不了關係。
這個惡毒的人,還不幹不淨。
“然後呢素藍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說隻要喬橘去不婚禮,段琉司就會更討厭,段董也會沒臉麵。這麽好的主意,我怎麽沒想到呢?所以我就讓鄭坤把喬橘給綁走了!隻是不去婚禮還不夠,還不能夠解氣,素藍又跟我說,我所過的苦,讓喬橘也嚐嚐,那樣我的心裏就會好過。所以啊,我要把弄倒邊遠山區,白白送給那些窮男人。當然在那之前,我不介意便宜鄭坤。我早就知道,鄭坤對喬橘有想法,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勾引了他!小賤人十幾歲的時候還跑來假惺惺的跟我說,鄭坤對手腳,哈哈哈!小小年紀就不知恥,勾搭繼父,我狠狠打了他一頓,就再也不敢在我麵前說了……”
喬母越說越興,手舞足蹈起來。
段琉司氣得目眥裂,喬橘在這個家裏到底過的什麽日子?
這三個名義上的家人,一個比一個狠。
他也是幫兇,他也是加害者!
段琉司抓住喬母肩膀的手越發用力,但喬母似乎沒有痛覺,不停說著:“賤種是養不的,寧願把眼角給別人!太可恨了!上什麽地方不是我給的?骨骼,所有一切,就是我上掉下來的!我要死就得死。!就在那晚,我看著從餐廳走出來,終於被我逮到機會,我毫不猶豫的狠狠地撞了過去,嘣!我還記得車撞到那一刻的覺,太妙了!我再把的心挖出來給素藍換上,欠我的就還清了,哈哈哈哈哈……”
“瘋子,瘋子!你真的撞死了?!”
段琉司還是不敢相信,他沒有親眼看見,他就不信!
喬橘一定是生他的氣躲起來了,他爸也是,生氣騙他的!
喬母得意笑道:“撞死了呀!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撞死,還是給了個痛快呢!不是一直都想要母嗎?這是我給的母,生下來不是我決定的,也不是我能選的,但是送離開這個世界,我可以做到,是我應該做的!”
段琉司氣得渾發抖,將往後一推。
喬母又恢複了呆呆的模樣,坐在床上重複起那個挖心的作,像是魔怔了一般。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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