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了兩句,二人之間劍撥弩張的氣氛消失於無形.可還沒好上一會兒,碧突然問道:“如果你娶了我,那你末婚妻怎麼辦?”
“末婚妻?什麼末婚妻。”龍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待他想起時話早已說出口,想補救也來不急了。
“就是哦,我知道了,原來剛剛你全都是在騙我,你本就聽過我的名字。”碧站起怒道,的心裡頓時有種被欺騙的覺。
“明教會三聖的大名誰人不知啊,我只是看不慣昨天你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的樣子才忍不住想耍耍你。”龍一拉住碧的手道,他怕一下脾氣控制不住甩出幾個暴,萬一自己才一層的傲天決扛不住那不完了。
“我哪有盛氣凌人高高在上啊,我昨天只是想問一下你嘛。”碧想起昨天的況,聲音越來越小,昨天對他說話的語氣好象真的有點盛氣凌人的味道。
“嘿嘿,我明白,我都明白。啊,太都這麼大了,我們是不是該趕路了啊。”龍一笑道,看碧有些窘迫也不再接這個話題。
“等等。”碧住龍一。
龍一挑眉疑地著,不知道又有什麼事。
“我我要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末婚妻啊?”碧扭著問道。
末婚妻啊,龍一回憶著,好像還真有那麼一樁從小訂下的娃娃親,對象是南宮家族的三小姐南宮香蕓,龍一想不起的樣子了,只是模糊記得是個扎著兩條小辮的可小孩。記憶裡這南宮香蕓十分討厭他,幾次鬧著要解除婚約,但家主南宮長風這老傢伙自然不會同意,南宮家族雖與西門家族並列四大家族,但其勢早已衰弱,能夠和西門家族攀上關係的機會怎麼會錯過呢?
“倒是有個形式上的末婚妻,不過不喜歡我,總要解除婚約,我看我們這檔子事十有八九不了。”龍一實話實說,以他目前的況確實不太可能和南宮香蕓婚,自己現在可是在逃犯,舉國痛恨的賊。
“那你喜不喜歡?”碧追問,看這架式,頗有管家婆的味道。
“我連長什麼樣都記不清了還談什麼喜歡啊,你不會吃醋吧。”龍一曖昧的笑道。
“鬼才吃你的醋呢。”碧輕哼了一聲,但聽的語氣卻是有些歡欣。
“好了,問題問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龍一道。
“等等。”碧再一次住了龍一。
“又怎麼了?尊貴的聖閣下。”龍一無奈問道。
碧站在原地,一雙秋眸直直盯著龍一,似乎在猶豫什麼。龍一見狀也不急,陪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終於,碧幽幽道:“龍一,你既然知道我,那也應該知道傳聞中我長什麼樣吧。”
龍一一愣,點點頭,眼裡掩飾不住的憾。
碧的小手緩緩向斗篷,看樣子是想將它摘下來,龍一的心不由一,他想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有些張地看著碧,心裡竟是有些酸楚。
彷彿電影慢作一般,碧的小手慢慢抓住了斗篷的邊緣,慢慢將它掀起。譁,一頭碧綠的長髮一甩,順地披了下來。
龍一呆呆地看著碧,心中的震憾無法言預,他想此刻不論是誰,不論男老都會和人有一樣的。碧是用完無暇的右臉對著他的,額頭有一束頭髮直直垂到腰間,那顛倒衆生的臉蛋,那流溢彩的星眸,配上那聖潔的祭祀長袍,整一九天仙下凡啊。
但龍一的這種想法很快便破滅了,因爲碧已經完全用正面面對著他,左臉那塊紅的胎記顯得那樣的刺眼和詭異。
碧一步一步朝龍一走來,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離龍一越來越近,那塊紅的胎記也在龍一的眼中越來越大,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胎記上凹凸不平的細小顆粒。
在這一科,龍一幾乎有掉頭的衝,但當他察覺到自己心底生出一厭惡覺後卻不由一驚。看到碧傷的眼神,龍一真想狠狠扇自己兩個耳。
“龍一,你怎麼能這麼想,你有什麼資格去厭惡別人,想想你前世是長什麼樣吧,比起碧來也好不了多吧,可小七嫌棄過你嗎?兄弟們嫌棄過你嗎?”龍一在心裡狠狠地罵自己,前世的龍一本就長得對不起觀衆,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確實比碧好不了多,人家碧至從右側看上去若天仙,前世的龍一無論橫看豎看都屬於青蛙一類。
自我反省之後,龍一的心境慢慢起了變化,他覺得碧看起來也不那麼難看了,特別是那雙眼睛就像星空一般迷人,就像龍一猛然一震,想起了龍靈兒在被他強之前那雙燦如星空的眸子。
碧看著龍一突然帶著一臉痛苦之發起了呆,不由有些疑了。剛剛轉過左臉時,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厭惡之,但很快他的厭惡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懊悔和憐惜,還有一不知名的傷,彷彿他整個人一下便蒼老了十多歲,那蒼涼的眼神竟然讓一陣心悸。
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碧如是想。
以龍一的心境很快便從那段惡夢般的回憶中清醒過來,他輕籲一口氣將煩惱收進心裡,笑著對碧道:“你住我就想讓我看看你的胎記嗎?別給我炫耀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你不怕麼?”碧問道,對這個謎一般的男子開始好奇起來。
“怕?我爲什麼要怕,你以爲你很可怕嗎?別臭了,上路吧。”龍一不屑地出手拍拍碧的左臉,轉往前行去。
“這混蛋。”碧咬著下脣捂著被龍一拍過的左臉,心底涌出一難言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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