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睿思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駱虞已經腰上纏著一圈紗布回家去了。
“哥,你不知道party解散的時候,那些翹首以盼的omega們都失的不得了,還都想去醫院看你,但是阿姨說了不要打擾到你,所以我就都攔下來了。”
丁睿思的話里滿是惋惜,駱虞卻是太脹痛。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omega這個詞,心煩。”
駱虞趴在了床上,把手機開了外放,閉著眼睛回應。
“怎麼啦,住個院還把我們虞哥住的冷淡了?有護士對你暗送秋波?”
丁睿思調侃,駱虞向來歡迎,一張臉有著年的致,不氣,堪稱小O收割機。
“滾你媽。”
駱虞笑罵了一句,想到自己的變化之后,又有些沉默。
“不過虞哥你今天真的嚇到我了,我去接你的時候,你直接就倒在車上了,我的男兒淚差點就掉下來了,后來問了醫生,說只是后背中刀,怎麼會看起來那麼嚴重呢。”
“之前聞了點信息素,頭發暈。”
駱虞聲音淡淡,正在斟酌著要不要把自己的和丁睿思說。
他倒不是怕丁睿思從此以后就不服他了,就是不想別人把自己拿omega對待。
“難怪,你現在是還在醫院還是回家了?”
“回家了。”
“那我來你家找你,離十二點還有二十分鐘,這個生日蛋糕我必須給你安排上。”
丁睿思家離駱虞家近,不消三分鐘就能到。
“行,別帶別人。”
“肯定的,等著我啊。”
駱虞從床上坐了起來,給自己后頸的腺了個氣味抑制。
三分鐘之后,丁睿思提著蛋糕來了,還帶了幾瓶冰啤酒。
“為了慶祝你出院和生日,必須要有點有氣氛,所以帶了啤酒。”
丁睿思一點沒客氣的往駱虞房間走,然后往地板上一坐。
蛋糕被丁睿思打開,卡牌上面寫了一行字。
——祝最A的駱虞大帥比十八歲生日快樂!
“這麼丑的字,一看就是你寫的。”
駱虞把沾了點油的牌子拿下來,指尖在‘A’上劃過。
丁睿思輕哼:“我這字多有狂草的風范,你這就不懂欣賞了,我給你切蛋糕。”
駱虞晚上沒吃東西,但也沒什麼胃口,勉強的吃了一塊蛋糕,開了瓶啤酒。
丁睿思看見駱虞沒什麼表的臉,想著不管是誰在生日這天進醫院昏迷應該也都高興不起來,決定調一下氣氛。
“虞哥,你知道嗎,池穆也給你送生日禮了,你說這是不是他示弱了啊?”
提起池穆此人,駱虞就火大。
他們的糾葛淵源可以追溯到兒園,連丁睿思那時候都沒出現。
駱虞和池穆其實不在一個兒園,駱虞在太花兒園,池穆在對街的浪花貴族兒園。
駱虞從小就兇,總欺負別的alpha,beta和omega他都不屑于欺負,剛進兒園,就立志做兒園第一alpha,也功了,但是駱虞他不安分,還想擴大地盤,就把目瞟向了對面。
alpha天生格就比較猛,駱虞是猛中之猛,直接在放學隔著兩道鐵門沖著對面兒園的小朋友喊話,對面的alpha就不干了。
在對門躁的時候,駱虞發現只有一個人看著他,很淡定的說了句‘稚’。
駱虞超記仇,在放學之后,拉著自己老媽的手不要回家,等到池穆出來了,二話不說就上去了。
結果沒打過。
不僅沒打過,還被池穆按在了地板上說他稚。
奇恥大辱。
駱虞后來是被喬婉蓉拖著回家的,但是他并沒有就此放棄,第二天就和池穆打了個平手,第三天就把池穆著,但是第四天又被打回來了,直到兒園畢業。
駱虞去了三小,池穆去了私立貴族小學,兩人再沒面。
直到高中開學,駱虞在新生榜上,看見了一個無比悉的老仇人的名字,才和池穆再次見面。
然后發現對方不改欠揍本質,淡定的嘲諷人的樣子簡直把仇恨值拉到滿點。
于是在高一剛開學,兩個人因為一些小事又打起來了,是駱虞先的手。
年人打架可不比小孩子過家家,信息素碾全用上。
歷史重演,就像是第一次,駱虞又輸了。
奇恥大辱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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