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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進化后我站在食物鏈頂端》 7

005/七流

“這種青蛙人,唾有腐蝕。胃酸腐蝕堪比王水。”

“對人類有明顯的反應,符合污染病患者畸變規律。”

“表皮韌,防水。弱點在腹部。”

大部分為快纖維,初步推測發力強,耐力較差。”

陸言一條一條地在自己的工作記錄簿上寫下相關數據。

經過兩天的恢復,他上的傷勢已經不再影響行

醫生家里什麼都有。因此,有一套用來解剖的手刀,似乎也不算奇怪。

陸言倒是不介意詳細地說一下解剖過程,但是這樣的話,作者可能會進局子。

這種低級污染基本喪失了人類的特征,并且完全失去理智,只保留了對進食的原始,已經不算人了。更何況對方還想殺了自己。

因此,盡管還保留著對大老師的尊敬,陸言下手時倒沒手下留

當陸言把青蛙丟進絞機里攪碎,并且沖進下水道倒掉的時候,系統的聲音很是可惜:[這種青蛙的……真的好吃的。]

陸言:“我覺得人至不能,不應該。”

[……行吧。]

理完尸已經過去一天,陸言接近三十個小時沒有合眼。

他倒頭就睡,卻依然在早上十點被敲門聲吵醒。

他睡眠一向淺,沒辦法。

業小哥在門口大喊:“陸先生,你醒了嗎?”

業的名字沈輕揚,已經在這里工作了兩年。

之前門鎖被腐蝕掉了。特殊時刻,陸言也找不到人換鎖,只好自己換了個新的。

電子鎖,指紋解鎖,沒鑰匙孔的那種。

他打開了貓眼監控,隔著擴音詢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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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您對面的住戶去哪兒了嗎?”沈輕揚詢問,他的眼神略顯呆滯,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隔半分鐘就要喝上一口,“最近兩天的水他沒有拿。我們看監控,也沒有找到人。有些好奇。”

陸言平靜地回答:“我不知道。”

“好。如果有消息,可以在業群里聯系我。我先去下一家送水了。”

不知道沈輕揚自己有沒有注意,他離開時,是小跳步跳著走的。

如果是小孩,這麼走大概很可

陸言默然了片刻,覺這座城市里遭染的人,可能比他想象中還要多。

系統也十分唏噓:[進化的速度加快了。放在平時,從第一階段到第三階段,起碼要一個月。K市會失控的比想象中快。]

陸言遲疑片刻,問:“不是有污染病防治中心嗎?”

[天啟者的數量本來就趕不上污染,現在連升級的速度也趕不上了。世界各地都在起火,只有一瓶水,怎麼救?]

陸言覺得它說的有道理。

陸言等了一會,把門外的水和菜搬進屋,照例打開了電視。

他雖然屯了很多資,但大部分都是速食食品。新鮮的食材還需要別人送來。

此時的電視臺正在放新聞,這也是K市居民如今唯一能收到的節目。電視臺人手嚴重不足,如今只有每天10點、14點、20點的時候會有信號。持續一個小時。

沒有再飾太平,熒幕里,主播很鄭重地介紹著污染病。

主播可能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些資料,念新聞的聲音微微抖。

“這是步新世紀以來,全世界人類面臨的最嚴重的考驗。

“如今K市已經發布污染黃/預警。

“這種污染病的傳播方式為魚卵寄生,被寄生者部分有傳染。寄生魚卵多存活于自來水中,請市民注意飲水安全。”

報,被寄生者畸變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特征為……畸變周期在7到50天。最終型污染分三類,蛙人、魚人、藻人,危險程度依次上升。畸變人有較強攻擊,已經不再是人類。如果遭遇畸變人,請立刻尋找掩躲避。如果發現家中有人開始畸變,請立刻報警。

“盡管敵人異常強大,但我們依然不能放棄希。K市相關部門從未放棄對普通居民的救助。”

“除此外,如果有遭污染但無畸變癥狀的市民,可撥打防治中心電話。在這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我們需要每一個人的力量!”

……

……

伴隨著一張張打了碼的照片在電視上流播放,污染病的最后一塊遮布被扯下,惶恐與不安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有不人通過電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主或者被地前往了收容所。

還有市民因此選擇連夜出逃,槍聲一直響到天明。在社會秩序還沒崩潰的時候,武裝力量還是很好用的。

封鎖的第十五天,第一次有人來到了城市的邊緣。

這是一位出租車司機,憑借著對城市的悉甩掉了后的追蹤。他行駛在出城的高速公路上,臉上布滿劫后余生的慶幸。

大街上空空,比任何時候都要蕭條。司機開車駛向了一條小路。那條路路況差些,但不用經過收費站就能上高速,然后去到其他城市……

穿過茶馬古道,就是隔壁的M市。

眼看勝利就在前方,司機角的笑容卻凝固在了臉上。

K市的邊緣,不知何時筑起了一圈數米高的墻。

這面墻一無際,異常,像是巨大的囚籠。

總部的確派來了天啟者增援。

白秋實,特別行部第二組組長兼第一隊隊長,【天賦-壁壘】,靈力閾值8700。

他坐在高高的城墻上,聽著林司南的匯報,眉宇間全是不耐。

“打架這輩子是不可能打架的。要不是因為怕死,我也不會覺醒這種天賦啊。更何況我素質不好,我又不是那種戰斗系瘋狗……什麼?我可沒罵那個誰。這座土城墻我最多給你堅持一周。一周,控制好城區所有污染。要不然總部會考慮用熱武理。就是那種,biu,一下,蘑菇的那種。知道了嗎?”

*

封鎖第16天。

沈輕揚的臉部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畸變特征。眼球前凸。

陸言解剖過周凱文,對方的大腦萎的厲害,就核桃那麼點大,表面的回全部消失不見,整像是一塊的鵝肝。這種大腦的異變顯然讓污染喪失了人類的理智。

當然,這也是部分污染被打了腦漿還在行的原因。笑死,不需要腦子。

沈輕揚在陸言的門口停下。

他摁下門鈴,問:“陸先生,你在嗎?”

片刻后,門口擴音里傳來陸言有些失真的嗓音:“在。”

“你在就好,這是我最后一次來送水了。污染中心的檢測員說,我馬上會進畸變的第二階段。雖然我不知道到底哪里發生了畸變,但是我看得出來。大家都變的很怕我。”沈輕揚的聲音很是遲緩,“現在缺人辦事。如果不是遲遲沒有人來替我,我本來早就去收容所了……你知道收容所嗎。就是畸變人集中治療的地方。”

“他們稱這是22世紀的集中營。被送到那里的畸變人沒一個能活著出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我看新聞,那些喪失理智的畸變人只剩下進食的本能,都說人是由記憶構的,那時候的我已經不是‘我’了。所以我覺得軀死在收容所也沒什麼關系。”

“雖然我看不出自己的畸變,但是也不是毫無變化。陸醫生,我想提醒你……你聞起來的味道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很香。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雖然已經分區開始進行檢測,但是外面很,你最好不要出門。那天晚上的監控我已經幫你刪了,你沒事就好。”

就像是代后事一樣,沈輕揚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還有,謝謝你。陸醫生。”

沈輕揚來自農村,初中就輟學了。后來在工地搬磚,摔斷了一條,是陸言負責的手

人救了回來,但是瘸了一條,沒辦法回去工作。剛好陸言看見樓下的招聘信息,介紹給了他。

沈輕揚的肚子不合時宜的發出了幾聲“咕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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