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頭回,徐棲鶴弄了我半時辰不到就瀉了,那想是積累一時,也是甚多,分幾在我的產道里。他盡興之后,便在我上歇了一會兒,我也是極累,可不知是不是已經麻木,倒也不再如何難。
可當我抬眸時,就見他注視著我,那繾綣意,反是教我心口又一,他輕聲問:“這樣,我們可就算是夫妻了?”
我將手輕輕搭在他的手掌上,看著他,說:“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不是麼?”
徐棲鶴聞言,眼中頓時流溢彩,他與我在床上廝磨一陣,那在我子里的東西又熱了。我本以為他還要再弄一次,徐棲鶴卻退出子,為我披上袍,道:“累了就睡一會兒。”
我在他懷里躺著,雖是疲倦,但卻毫無困意,腦子也并沒有想些什麼。這般臥著,直到燭火燒盡,疏疏亮從窗紙進,已是天明。
第17章
過了昨夜,我總算是同三個夫君都圓了房。
雖然徐棲鶴到后來弄得兇狠,可也終究并未傷了我。后來剩下的兩日,他都天和我膩在一起,我倆并沒有去其他什麼地方,大多的時候,也都是在屋子里做……做那一件事。
俗常道,年初經風月,總有一時沉溺于此。
“嗯……”
炎炎午后,窗扉大敞,我亦兩大開,后撐于坐椅上,上袍齊整,只有子扔到了下頭。此時,徐棲鶴正在我上,他兩手環抱著我,服一件不落,頭發倒是有點了。水聲從我二人相連之傳出,伴著那悶悶的床聲,和炎夏的蟬鳴混在一起。
“三喜……”他上頭纏著我的,下也不肯放過我。因著前夜他在那捅得狠了,一還是有些疼,所以今日弄了半天,也未再往我結里去,只在我結外的甬道磨著。
“這樣……舒不舒服?”他在我耳邊呢喃,我子里的火龍也跟著頂了一頂,不知是不是真如姑姑所說的那樣,我那天生如此,只被搞了外邊,也水潺潺,他進出越發爽利,也慢慢掌握住了竅門,知道了我要害在哪兒,便直往那頂撞。
“鶴、鶴郎……”我有時被得極麻,便忍不住喚一喚他,徐棲鶴也逐漸得趣,得更是用勁,“別……”我里碎言碎語,雙手佯裝推他,赤條條的兩卻攀得他死。他到了極,凌中就將我襟用力扯開,我膛時,他就俯含來,這時下大大干。 “唔——”徐棲鶴眉頭蹙,最后又重重頂了幾下,方在我里了出來,而我前頭亦關失守,濺出薄淡水,只是不比他多罷了。
完事之后,不等主子傳喚,徐府的下人就在隔間搬來浴桶和熱水。徐棲鶴也不避諱,將我穿上,便在十幾雙眼目前頭抱著我起來。我起初還不習慣,后來知道我二人歡好時,這些下人都在外候著,想來世家后宅都是如此,幾次后我也已見怪不怪。
圓房后的一日,徐棲鶴興頭正足,我和他兩人幾乎沒踏出房門過。到了最后一天,他倒是收斂了一些,帶著我在府里四走,也同我說了徐家許多的事。
徐府位在京城西面,向東十里就是皇城,可謂是天子門前,圣眷極盛。他今日帶我到了一個桃園,雖是仲夏,那桃花依然開得繁盛。
“貴妃娘娘未嫁之前,也最喜歡這個院子,宮后,此也一直空著。”徐棲鶴說的,正是如今宮中正得寵的徐貴妃,也是徐尚書最年的妹妹。當今天子為楔,后宮人數卻是不,這不教我心生困,因著楔相合,認了彼此便是一生,今上……也未免太過風流。
徐棲鶴笑著解釋道:“帝王家終究和一般百姓不同,可也一直遵循舊法,有了妻之后,鮮再納,后宮的嬪妃大多是未娶妻之前所收,是以古今往來,天子娶妻甚晚,一旦有了妻,必是皇后。這樣做,對其他妃子雖是不公,可也是在所難免之事,到底是天家,需要考量的不知幾多。”
“今上也算是個例外。傳聞,今上還是太子時,就邂逅了小陳娘子,也就是故去的陳后。陳后雖未,父親為從七品詹事府主薄,以太子妃來說,這個出確實低了一些。奈何姻緣注定,太子早早娶了妻,登基后封陳氏為皇后,夫妻恩十載,令天下百姓艷羨。”
“可惜,”他走到一株桃花樹下,折了一個花枝下來。人面桃花,只看那年如玉,竟將手里的桃花也比了下去。他邊走來邊說:“陳后宮十年,未有所出,此事自然遭到群臣非議。今上終是無法,唯有再開嘉選,以填充后宮,而陳后……”
“陳后……后來怎麼了?”我不問。
徐棲鶴已走到我眼前,他將桃花放在我的手里,如纖蔥般的手指拂過我額前碎發,緩聲道:“后來,陳后郁郁寡歡,不出一年就病故。今上傷心至極,有三年不后宮,直至太初六年又開始廣納人,我的小姑姑,也就是當今的徐貴妃,正是這時期的宮。今年年初,貴妃娘娘剛誕下楔子,今上不過四個皇子,共有二人為楔。雖是如此,今上并未立任何一個皇子的母親為后。”
我聽到此,不由有些恍惚,想到一出生就人追捧,盡榮寵,其實,說到底,也只是為了生育。若而為,卻無法育子,那地位便是連常人都不如……
我想得過于出神,并未發現徐棲鶴已挨得我極近,直到他輕輕將我的臉挑起,俯吻下。
分開之后,他便于我耳邊道:“今上對陳后一片癡心,為世人稱頌。三喜,將來……我只會對你更好。”他輕啄了一下我的耳, 帶著幾分纏綿,“三喜,我真舍不得你。”
和三個夫君同房之后,按照規矩,妻之后便要在各房待上一段日子,則五日,多則半月,而徐氏定下了十日的期限。這樣子,也是為了避免妻心有屬意,偏袒其中一個夫婿,導致夫君之間不睦,家宅不寧。
我強撐起淡笑,寬他說:“都在一座宅子里,鶴郎想見的話,還是能見到我的。”
徐棲鶴卻抱著我,一邊親著我的脖子,一邊喃喃了句我聽不清的話:“真不想把你讓給他們……”他已將手探進我的里,教我不有些張起來。雖說此地平時沒什麼人……
說時遲,那時快,前頭頓時傳來一聲:“三爺。”
徐棲鶴反應極快,當下便將我服拉好,只看他站直,許是被人打攪,心下有些不快,眼神似乎有些冷。等我從他懷里出來,看清來人,心下登時一涼……
陸青蘇站在院門前,樹影斑駁,他的臉上似乎也沒有半點。
他面上平靜,躬道:“三爺,江城棗莊的周管事正在書房里候著,想是正有急事。”
四家在各皆有產業,我以為徐棲鶴平日都在宅子里無事可做,倒未想到徐府大半的莊子和產業都是他來打理。徐棲鶴應了一聲,然后道:“那我現在就過去,你送君回去院子。”
“是。”
徐棲鶴與我說一聲之后,便趕往書房。我手里還拿著那株桃花,遙遙看去,他并未著我,只說一句:“君,請罷。”
這一路上,我和陸管事并沒有說半句話。他走在我的后頭,同我不近也不遠,卻也總走不到一。
他送我到了三房的院外,我突然停下來,他也跟著止步。
我回頭看著他,神平靜道:“送我到這兒就好了,你去忙你的罷。”
陸青蘇垂眸站著,幾天不見,他像是清瘦了些。他既不看我,也不出聲。我慢慢背過去,正要進院子時,后不期然地響起一聲:“君。”
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總算抬起眸子,朝我來,額上布滿細汗珠。“三爺……”他問,“對您可好?”
我瞅著他一陣子,輕輕地應了聲:“好。”
他角揚了揚,像是有些勉強:“那就好。”
這一看可讓文淵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燭光照映下,但見華瑄一襲輕軟白衣,羅衫下隱現紅兜,一只手伸入在雙腿之間,底下一片濕漉 漉地,像是花石間滲出緩緩流泉,布裙、床單濕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無地蠕動著,也沾了一片濕,燭火照得有些閃亮。因是側臥 ,右腿壓在左腿上,雙腿稍一磨動,便聽得細小的滑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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