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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假死之后》 8

"就一個小人,遲早要甩的,反正現在沈修竹回來了。"

許承宴聽著那些肆無忌憚的對話聲,最終還是沒有過去,又回到了欄桿邊,繼續吹冷風。

等到最后散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賀煬一直沒回游,許承宴還以為賀煬送完沈修竹之后是直接回了公寓。

可是當許承宴回到公寓時,卻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

賀煬不在家里。

許承宴拿起手機,給賀煬打了個電話,只不過電話那邊一直沒人接通,直到電話自被掛斷。

許承宴也沒再繼續打第二遍,就只是回到臥室,先去洗澡。

等洗完澡后,許承宴躺在床上,再次給賀煬打了第二遍電話。

而這次電話依舊沒打通。

許承宴沒再管了,將手機放到床頭柜上,關了燈的,一個人先睡了。

許承宴蜷在被子里,直到睡得迷迷糊糊時,許承宴聽到了旁的靜,睜開眼去,便看到男人坐在床邊,低頭解著領帶。

臥室里沒開大燈,就只有床頭柜上的臺燈亮著和的暖黃芒。

許承宴起,靠過去喊了一聲:"先生。"

賀煬解開領帶放到一旁,回過頭,問道:"還沒睡?"

許承宴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時鐘,顯示的是凌晨一點。

可他記得先生是晚上八點半和沈修竹一起離開,卻是到現在才回來。

許承宴從背后摟住男人,問:"先生回來這麼晚?"

"有點事。"賀煬的聲音有些冷淡。

許承宴枕在男人肩膀上,低著頭,在外套上聞到了淡淡的雪松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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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雪季森林的味道。

可是先生從來不用香水,下午出門時也沒有這個味道。

許承宴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只是安安靜靜的抱著男人。

房間里很安靜,還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不知不覺,呼吸聲逐漸融在一起,接吻的水聲也響了起來。

許承宴摟著男人的脖子,順從的松開牙關,任由男人的進

賀煬用力深吻著,作有些暴,將懷里的人在床上,隨手拿過旁邊的領帶,遮住了桃花眼。

許承宴出手,眼睛上的領帶。

視野里一片漆黑,而失去視覺之后,聽覺就會變得格外敏

許承宴能聽到落掉在地上的聲音,聽到了安全套包裝撕開的聲音。

直到男人的軀覆在自己上,許承宴抱住男人肩膀,突然出聲道:"先生,可以摘下領帶嗎?"

男人沒有給出回應,就只是低頭埋在頸窩一點點親吻著,留下吻痕。

許承宴仰躺著,盡管已經被,可一顆心卻是逐漸沉到谷底。

"我的眼睛……不好看嗎?"

許承宴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的眼睛很難看嗎?

明明從小到大,好多人夸過他的眼睛好看。

可唯獨先生,卻喜歡遮住眼睛。

為什麼?

以前他不知道原因,就只以為是先生在床上的一點小趣。

直到他今天見到了沈修竹,終于找到了答案——

把眼睛遮住了,他就更像那個人了。

許承宴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

不過很快的,許承宴沒了多余的力去想其他,完全被男人掌控

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抑,許承宴抱住眼前的男人,大腦里一片空白。

自暴自棄的,放任自己沉浸在歡愉之中。

什麼都不去想。

什麼都不去管。

第10章 喜歡一個人

等到許承宴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邊空的沒有人,先生已經去公司了。

許承宴起,一瞬間,覺腦袋有些暈沉沉的。

估計是昨晚在游上的時候,吹風著涼,冒了。

許承宴只好下床,在屜里翻出冒藥,吃完藥后,又繼續躺床上。

又因為冒,稍微有些難

許承宴閉上眼,窩在被子里,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吃了藥,可睡醒之后卻變得更頭暈了。

不過許承宴還是強行打起神,先去洗漱。

晚上還有課,許承宴換好服,在廚房隨便弄了點東西吃,便出門了。

外面的風很大,許承宴走在路上,本來還有些頭暈,現在被風一吹,稍微清醒了一點。

鋼琴課是七點半開始,許承宴提前了半小時來到補習班,倒了杯熱水,坐在辦公室休息。

沒一會,辦公室有人進來了。

進來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老師,看到許承宴在辦公室里,出聲道:"小許來這麼早啊。"

"李老師。"許承宴打了聲招呼。

李老師來到許承宴后面的座位,打開旁邊的窗戶通通風,又看了一眼天空,忍不住道:"好像會下雨啊……"

"明明昨天還出了太,今天就冷得不行了。"李老師嘆氣一聲,隨意朝窗外了一圈,突然注意到了某一,突然笑了起來,"有人在表白。"

許承宴聽了,也有些好奇的來到窗戶邊去,就看到不遠的小廣場上,一群年輕人圍在那邊,十分熱鬧。

而人群正中間的,是一個捧著大束玫瑰花的男生。

周圍的人還在不斷起哄著:"在一起!在一起!"

李老師笑了笑,忍不住嘆著:"年輕真好啊。"

許承宴看著廣場上那群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臉上的神也不知不覺和下來,"是啊。"

年輕真好。

"小許還年輕啊。"李老師拍了拍許承宴的肩膀,"不像我,都三十多歲了。"

許承宴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他也不年輕了。

他現在,沒辦法回到十八歲時的那種心

許承宴著那個捧著玫瑰花的男生,突然就有些羨慕起來。

十八歲的年紀,真好啊。

敢恨,不顧一切。

的喜歡,單純又熾烈。

認準了一個人就不肯放手,寧愿撞得頭破流。

他就是在十八歲的時候,遇見了先生。

然后一頭栽進去——

再也出不來。

*

晚課結束時,已經是九點半。

許承宴收拾好琴譜,下樓的時候,剛好到了李老師。

李老師從辦公室里出來,朝許承宴招了招手,"等下要不要一起吃個宵夜?"

許承宴還有點頭暈,便回道:"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李老師看了一眼,發現許承宴臉是有些蒼白,便說道:"那你好好休息。"

許承宴笑著點了點頭,先下樓離開了。

而就在許承宴回到公寓時,手機突然傳來消息提醒聲。

許承宴拿過手機一看,發現是先生的消息。

許承宴點開對話框,看到是先生發來了一個定位,是在酒吧。

除了一個定位,就再也沒有別的容。

許承宴拿過車鑰匙,只好再次出門。

來到酒吧的時候,許承宴聞到室的酒味,胃里有些難起來。

開了暖氣,稍微比較悶熱,加上燈晃來晃去的,許承宴頓時更難了,頭暈得不行。

許承宴眉心,穿過人群的來到二樓,找到了包廂。

推門進去的時候,許承宴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的男人。

桌上已經放了好幾個空酒瓶,賀煬有些慵懶的半靠在沙發上,瞇著眼,似乎是喝醉了。

而包廂里除了賀煬,還有另外三個人。

池逸也在包廂里,看到許承宴來了,笑瞇瞇道:"宴宴喝酒嗎?"

"開車來的,不喝了。"許承宴禮貌的回道。

"不喝酒多掃興啊!"池逸似笑非笑的著許承宴。

許承宴沒有理會,就只是來到賀煬邊,輕聲問道:"先生,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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