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坐牢,盡管做了小姐,但雲霄是棵參天大樹,前靠黑道背靠白道,怎麼作妖都不會倒。
可在所有人都抖著子瘋狂作妖時,警察破門而,以掃黃的罪名將他們一鍋端了。
余唯西跟幾個小姐關在一起,阿雅也在其中,警察一走,立刻就跟阿雅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僅是懵想知道,另外幾個小姐也是,大家像慌了神的小仔紛紛朝阿雅撲過去。
阿雅煩悶慌張,將幾人一一推開後才道出了自己知道的部分。
原來前段時間他們就收到消息說警察局局長被查,牽出了雲霄的老板豹爺,雖然豹爺沒有被抓,但有人傳說他跑路了,那段時間夜場幾個管事的日夜惶恐,還要瞞住雲霄的小姐們正常運作。
可隔了一段時間,風平浪靜,又有人看到豹爺出來浪,且雲霄也都沒事,漸漸的他們也都松了口氣,但雖都沒料到警察會突然來個致命一擊,以掃黃的名義抓了雲霄當晚所有在場的小姐頭等,連保安打手都一並抓了。
阿雅不安,說:“估計豹爺也被抓了,我們一直以為沒事,但其實這幫警察都蟄伏著,就等著今天收網。”
這話說的小姐們都快哭了,雲霄是東城最大的夜場,如果連雲霄都被端了,那們還能去哪裡?
夜場小姐基本上都沒什麼文化,滴滴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這幾年做小姐又養了大手大腳花錢打扮的習慣,如果不做小姐了,那們往後怎麼辦?
大家都嚶嚶嚶地哭泣,可余唯西不哭,不僅不想哭反而想笑,只是氣氛十分傷不好意思笑。
原以為拘留四十八小時就會被放了,可一直到第三天那些警察仍舊沒有要放們出去的意思。
經過幾天的冷靜,剛開始哭哭啼啼的小姐們都淡定了,反倒是余唯西開始急躁。
焦急萬分,第四天的時候實在熬不住了,抓著鐵門喊:“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很快一個警察就拿著警過來,“喊什麼喊喊什麼喊!”
余唯西賠笑,將臉在鐵門上討好地詢問:“警察大哥,請問什麼時候放我們出去啊?不是隻拘留四十八小時嗎?這都第四天了啊。”
“誰告訴你隻拘留四十八小時了?”警察冷冰冰。
余唯西忙答:“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啊!”
一說話,幾個小姐也按捺不住,紛紛在鐵門前,嘰嘰喳喳:“是啊,我們只是賣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了!”
“什麼什麼!你們以為賣不犯法嗎?想造反是吧?”警察發怒,一警重重敲在鐵門上,嚇得小姐們花容失,沒有人敢再吭聲。
余唯西是真的著急,妮兒今天要來東城看病,說好要去接們。
“我要見你們局長,關於那天殺警察的事,我還有線索提供!”
那警察神嚴厲,審視余唯西幾秒,似乎在琢磨話裡的可信度,但那件兇殺案到現在都沒有破,上面很重視,他也不敢懈怠,轉就走了。
不多久,余唯西就被帶到了老地方,陳簡言已經在那裡等。
余唯西急著出去,沒有半句廢話,直接說:“我有線索提供,條件是你放我出去!”
陳簡言臉微沉:“余小姐,人命關天,藏線索是重罪,你還敢跟我講什麼條件?”
“我是之後發現的,不是兇案當天,對你們肯定有幫助!”
陳簡言凝神盯著看了一會兒,才放緩聲音,“說。”
“我保證是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了,但你必須放我出去!”
“這次不要我服了?”
余唯西不理睬陳簡言的調侃和譏諷,直接說:“我第二次從警局離開後,在回去的路上有人跟蹤我,我猜測十有八九是兇手,因為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而且恰好是第二次從警局提供了線索出來後就被人跟蹤了,但我住的那裡沒有監控,不過從小巷子進去是大馬路,那裡肯定有監控,你們查了這麼久應該對兇手有所眉目,到時候調了監控看看就知道。”
余唯西將時間和地址全部告訴了陳簡言。
陳簡言思索數秒,起道:“好,知道了。”
余唯西松口氣,抬起手臂將手腕遞到他面前,“快給我解開吧,我有急事要出去。”
“看來上次教的余小姐還沒學會,不過不要,我免費給余小姐再上一次課,威脅別人時,要等對方先達到你的要求,余小姐,記住了。”
“陳簡言你個王……”余唯西氣死了,張牙舞爪地衝過去要撕了陳簡言,但還沒等邁出一步,邊上的警察直接把按在了桌上。
恨死了陳簡言,也恨死了自己,都怪自己太心急,忘了陳簡言是個卑鄙小人!
被重新關回牢房,余唯西忍不住痛哭。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每天都要趴在鐵門上喊,讓陳簡言放出去,最開始還有警察警告別瞎嚷嚷,後來也不知道是被陳簡言叮囑了還是怎樣,無論怎麼喊都沒人來了。
到第六天,有個人進來了。
余唯西無打采,有人進來,靠牆坐著,眼睛都沒睜開。
可隔了一會兒,有人往邊上一坐,低聲說:“你是余唯西吧?有人讓我警告你,他不僅看到你了,還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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