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東街,那里攤販小鋪最多,大白天也很是熱鬧。
裴瓊進了這里,就像小鳥了山林一樣,抓也抓不住的。
四逛著,先買了串剛剛就想吃的冰糖葫蘆。那小販做冰糖葫蘆用的是新鮮山楂,果子又紅又大,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裴瓊買了兩串,給了趙啟恒一串。
一路逛著,看見喜歡的通通都想買,把那些吃的玩的都耍了一個遍。趙啟恒什麼都隨著,怎麼玩就怎麼玩。
裴瓊快活極了,看到前面還有做糖人的,拉著趙啟恒跑過去去,想買糖人。
糖人攤子前,裴瓊邊吃糖葫蘆邊和趙啟恒說:“阿恒哥哥,你知道嗎,我之前來過這個攤子。我和我二哥來的,他可小氣了,只肯給我買邊上那個最小的桃子糖人。”
“我們今日買一個大的。”
裴瓊聽阿恒哥哥這麼說,笑得很開心,讓攤主給做一個大老虎糖人。
“老人家,我要一個老虎糖人,要最大的,要最威風凜凜的!”
攤主有些年歲了,家里的小孫就和裴瓊一樣大,看到裴瓊很是親切。他笑得慈祥,給裴瓊格外做了一個比別人都大的老虎糖人。
裴瓊一邊吃糖葫蘆,一邊眼饞地盯著攤主做糖人。手上那串糖葫蘆還是趙啟恒的。剛剛趙啟恒沒吃冰糖葫蘆,吃完自己那串,趙啟恒又把他的那串給了。
“姑娘,給。”做糖人的老人家笑著把做好的糖人拿給裴瓊。
“謝謝老人家。”裴瓊笑著接過糖人。恰好的冰糖葫蘆吃完了,可以空出手來吃糖人。
裴瓊拿著糖人走路上逛,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都想要。沒一會兒,已經買了好些東西,看到前面有攤子賣奇奇怪怪的面,又前去買了好幾個。
面攤子的邊上,有人在賣草編的小玩意兒。有裴瓊剛剛看到的蚱蜢,還有一些蜻蜓蝴蝶等,各個都很真。
裴瓊給了面的錢,又去看那些草編玩。看哪個都可,干脆和攤主說每樣都給來一個。
攤主把東西拿給,裴瓊正要去接。卻發現自己手上已經拿了好幾樣東西。回頭去看趙啟恒,趙啟恒手上花花綠綠,拿得比更多。
裴瓊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有點想笑。
每次見阿恒哥哥,他都是一副冷肅端方的樣子,此刻他手上拿了那麼多七八糟的小玩意兒,與他實在不搭。
裴瓊笑著就想去接趙啟恒手里的東西,“阿恒哥哥,還是我來拿吧。”
趙啟恒沒有給,反倒把手里的東西一并拿走了,就給小姑娘剩了握在手里的糖人。
那麼小小的一雙手,哪里拿得這些東西。
因著東西太多,不方便逛。趙啟恒帶裴瓊去了一家店鋪,給了店里小廝一些錢,讓他先幫著把東西都送到珍寶閣去。
兩人從店鋪出來,外面不遠圍著一大圈人。裴瓊好奇,拉著趙啟恒去看。
人很多,裴瓊站在人群的后面看不著里面在做什麼。
趙啟恒生得高,倒是看得清楚。
“是耍猴,糖糖想看嗎?”
裴瓊聽說是耍猴,就更興趣了。看不見里面,人那麼多,又不敢往里,一時很是著急。
“跟我來。”趙啟恒帶著小姑娘往剛剛那家店鋪走去。
“阿恒哥哥,我們做什麼去?我想看猴戲。”
幾步間,兩人就到了店鋪。那店門口坐著一個小哥兒,在那里曬太看門。趙啟恒扔給他一錠銀子,拿了他的椅子走了。
他把椅子放在人圈外面,小心扶著裴瓊站到上面去。
裴瓊站上去,果然看到了里面是怎麼耍猴戲的。
“阿恒哥哥,你真聰明。”小姑娘笑得明,映著,的臉仿佛一塊在發的寶石。
裴瓊興致地看著場子里的幾只猴兒。那幾只猴子本領很大,鉆火圈爬桿子不在話下,表演得彩絕倫。表演完了,它們還一只只地對著人群作揖討賞。
裴瓊看到激,和大家一起擊掌好。
這樣站在椅子上,難免不穩。但裴瓊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晃,這張椅子一直平穩地和地面一樣,任怎麼折騰,也并未失足從上面摔下來。
趙啟恒沒看猴戲,他雙手幫小姑娘牢牢扶著椅背,還要看著四面來去的人,不讓小姑娘被沖撞著了。
裴瓊看猴戲看了迷,什麼都沒注意到。
看完猴戲,兩個人又四玩樂。時間過的飛快。
趙啟恒算算時間,憐月已經到了珍寶閣了。
“糖糖,你想見的人應該已經在珍寶閣了。你是想回去見,還是再玩玩?”
“這麼快?”裴瓊玩得興起,竟不知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其實還想再玩,但原先是想見人家,現在人家來了,不去不好。
裴瓊有點憾地選擇了和趙啟恒回去。
趙啟恒看出的不舍,“你若喜歡,下次還帶你出來。”
“真的?謝謝阿恒哥哥!”裴瓊角笑出兩個深深的梨渦。
兩人是走路回去的,沒走一會兒,裴瓊就酸了。慣來懶,很走這麼多路,剛剛一路邊走邊玩,還不曾察覺,回去的時候就到酸了。
趙啟恒見小姑娘越走越慢,給邊跟著的暗衛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從駕一輛馬車來。
沒一會兒,有人駕了馬車來接他們,裴瓊和趙啟恒上了車。
裴瓊坐在馬車里,看到外面有人騎著馬兒,十分羨慕。
“阿恒哥哥,要是我會騎馬就好了,剛剛就不用走路,也不用站在那里等馬車。我們騎著馬兒就能走了。”
“你喜歡騎馬?”
裴瓊喜歡騎馬,想學很久了。但生得氣,經不得摔,萬一摔傷了,裴家一家人都要心疼死,故而一直沒有騎馬的機會。
點點頭,一臉向往:“騎馬多瀟灑呀,我早就想學了。可是父親母親不讓。”
趙啟恒就喜歡裴瓊無憂無慮的,像只活潑鬧的小夜鶯。這麼好這麼乖,合該什麼都有,什麼愿都能被滿足。
“下次有空,我教你騎馬。”
“真的?阿恒哥哥說話算話!”裴瓊一臉驚喜。
趙啟恒當然應了,連暢想自己的馬長什麼樣的話都一一聽進去了。天知道裴瓊只是上說說,沒想過趙啟恒會真當回事,照著說的滿京城找馬。
回去的路上,裴瓊從馬車的窗戶邊上看見了有賣熱騰騰的糖炒栗子的,以前從來不被允許在路上買這些甜食,很是好奇。
趙啟恒讓停下車,給買了一袋栗子,兩人坐在車里剝栗子吃。
裴瓊平日里吃的栗子都是栗子做的,就是算吃栗子仁,也是下面小丫頭給剝好的,還從未自己剝過栗子,很是新鮮。
這袋栗子還有些燙,裴瓊沒注意到。興致地想拿一個出來,卻被燙地小小驚呼了一聲,快速回了手。
裴瓊氣,十指不沾春水,一雙手生的白白,饒是那栗子只有一點燙,也把的指尖兒燙地泛紅。
可憐地垂著眼睛,委屈地抱著自己的指尖吹了吹。
趙啟恒原本坐在對面,一瞬之間就到了小姑娘邊上,他快速看了一眼小姑娘的手。沒有傷,只是泛紅,應該是被糖炒栗子燙到了。
但,一點小小的傷在上都容易被放大,那點紅腫在潔白的手上顯得異常突兀,看得趙啟恒有點煩躁。
他出聲催外面的車夫快些回珍寶閣,聲音寒冽,嚇得外面行車的車夫一激靈。
趙啟恒垂著眼睛,解下自己隨佩戴的一塊墨玉玉佩,輕輕放在小姑娘手邊。玉佩在外面吹了一天的冷風,著寒氣,裴瓊燙到了的手指放在上面很舒服。
玉佩紋理細膩,手油,手很好,裴瓊的指尖在上面描畫,最后還玩了起來。
的手只是看著紅,其實不那麼疼,偏委屈得和什麼似的,這會兒被玉佩吸引去了注意力,倒忘了自己手疼。
好哄得很,拿著個玉佩自個兒玩了一會。也不知玉佩有什麼好玩的。玩得開心,還笑著抬頭朝趙啟恒匯報自己的,“阿恒哥哥,你的玉佩好涼啊。”
見笑了,趙啟恒心里的煩躁也散了一點。他拿了個糖炒栗子剝了,遞給裴瓊。
“謝謝阿恒哥哥!阿恒哥哥你真好!”
裴瓊見到剝出來的栗子,很是喜歡,忙拿另一只手接過了栗子。的眼仁黝黑油亮,里面閃爍的全然是喜悅。
這會兒糖炒栗子沒那麼燙了,香糯糯甜滋滋,裴瓊一口氣吃了好幾個。
趙啟恒一邊剝,一邊吃,自己吃就罷了,吃了兩個,又要拿給趙啟恒一個。
“阿恒哥哥你也吃一個,可甜啦!”
馬車到了珍寶閣時,趙啟恒剝了一荷包的栗子仁,裴瓊捧著的荷包,紅的開開合合,一口一個栗子,吃得臉頰鼓鼓。
兩人從側門進去,直接去了三樓。
那日書局前的子憐月,此刻已經在里面等候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點了個糖炒栗子的外賣
王珞穿越了,穿成國公的孫女,即使她爹只關心原配夫人留下的長姐、她娘是典型的欺壓繼女無腦繼母,王珞還是非常滿足,還有什麼比能重活一世且衣食無憂更讓人滿意的事嗎?只是她投胎的時代不大好,是夏朝歷史上最后一個輝煌期,再有十幾年就要陷入軍閥割據的亂世,而這段亂世持續了幾十年才會結束…… 提問:如果即將會面對軍閥割據、易子而食的亂世,我該采取哪種保命方法?回答:抱大腿!抱住亂世終結者衛高宗的大腿。再問:如果蟄伏期的衛高宗成了自己姐夫,而姐姐跟自己有仇怎麼辦?回答:換個名留青史偉人的大腿抱。 于是王珞認真仔細的挑著她想投資的成長股,結果她被以后早死的大奸臣壓在墻上,撩起她的鬢發,溫柔而笑道:“阿石真有趣。”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王珞:“……”然后她改變了歷史,她把衛高祖變成了衛國公。
【1V1,團寵,掉馬,系統】【背著醫療系統的天才醫學博士X冷心冷情一心篡位小侯爺】 頭條:天才醫學女博士慘死實驗室! 慕如寶覺得,人生就是一場狗血。 她死了不要緊,穿越又淪為個瘋婦,太要命! 白來的相公,還快嗝屁了? 不行,必須治好! 古代改嫁都難,她可不要孤獨終老! 醫學系統在手,救活個重症患者問題不大。 但,大問題,馬上就來了。 “女人,治好了我,想不認帳?” 她看著大病初愈的男人,有點傻眼。 她猛地轉身,卻被男人抓住手腕。 “娘子,還沒圓房,就敢跑?” “跑什麼跑,老娘擦擦口水不行!” 古代男人,都這麼好看的嗎! 【小劇場】 某日,下朝。 眾臣議論紛紛。 “今日首輔大人臉色不太好。” “剛寫的休書,怎麼能好?” “大人他休妻了?” “不,是被他娘子休了。”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聽說昨天跪了一夜的搓板,還沒哄好嗎?”
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妝補貼將軍府,卻換來他以一身戰功求娶女將軍為平妻。戰北望譏諷: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錦衣玉食珠光寶氣,全靠本將軍和易昉抵御蠻敵浴血奮戰得來的?你永遠都成為不了易昉那樣颯爽威風的女將,你只懂得弄青巧,再與一堆夫人交流內宅陰損手段。宋惜惜轉身離開,策馬上了戰場,她本是將門之后,只不過為你戰北望洗手做羹湯,不代表她拿不起長槍了。
明朗被送進容國公府做沖喜娘子時,有人羨,有人嘆。 羨的是若非大病,那光風霽月前程無限的京城第一公子輪得到她這個庶女? 嘆的是他病入膏肓,生死未卜…… 大夫人在明朗耳邊咬牙啓齒:“無論死活,你都別再回來。” 幾個月後,皇宮盛宴上,容翡身側坐了個小姑娘,嬌嬌憨憨,不太愛說話。 那一晚,容翡也沒怎麼說話。 全程只顧着幫小姑娘夾菜,添湯,擦嘴。 一雙清風明月般的眸子裏只有那小姑娘。 小姑娘一笑,他的眼裏便真的有了月亮。 *** 容翡病中時,耳邊總有一個聲音,小貓般軟軟糯糯,絮絮叨叨。 一會兒說:”今日下雪了,好漂亮,你要不要看?” 一會兒說:“今日的湯好好喝,你要嚐嚐嗎?” 一會兒說:“我給你留了一塊糖,你起來吃呀。” 容翡醒後,女孩兒明明很怕他,卻白着一張小臉,湊上來,輕輕握住他的手指,軟着聲音哀求:“哥哥,我會很乖,很聽話,別送我走。” 冷面冷心的容翡心一軟。 想,先養着吧。 這一養,就給自己養了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姜初妤爲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門口遇上少年將軍顧景淮班師回朝。 他高坐馬上,衆星捧月,矜貴無雙。 是她從前的婚約對象。 正巧,皇帝忌憚顧家勢力,把她這個落魄貴女依婚約賜婚給了他。 新婚夜裏,顧景淮態度冷淡,不與她圓房,還在榻中央放了塊長橫木相隔。 知他不喜自己,姜初妤除了醉酒時抱着他喊“茂行哥哥”,唯一的越界,便只有以爲他身死時落下的那一吻。 可誰知,顧景淮“復活”後,竟對她說: “我也親過你一回,扯平了。” “?!” 她的夫君不對勁。 再後來,顧景淮某夜歸來,毫無徵兆地把橫木撤下,摟她入懷。 姜初妤十分驚訝:“夫君,這不妥吧?” 沒想到素來冷麪的他竟一臉傷心:“夫人怎與我生分了?” 姜初妤:? 翌日她才知道,他不慎傷到了腦袋,對她的記憶變成了一起長大、感情甚濃的小青梅。 他一聲聲皎皎喚她,亂吃飛醋,姜初妤無比篤定這個記憶錯亂的他喜歡自己,卻捉摸不透原來的他是怎麼想的,不敢與他太過親近。 可某日她忍不住了,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顧景淮霎時僵住,耳廓爆紅,不敢看她。 姜初妤頓覺不妙,臉色也由紅變白:“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顧景淮捂着下半張臉,可疑的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看來將錯就錯這步棋,下得有些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