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弟兄們扛來了一老樹樁。
“大哥,快來!”
四個大漢合力才勉強扛起來,這玩意是在水塘裡弄來的,被水泡過後死沉死沉的,趕讓國字臉過來搭把手。
“媽的,這還要麻煩老子。”
幾個壯漢抱著老樹樁來到王平安家門口,對準了大門的隙。
“來!”
“一!”
“二!”
“撞!”
國字臉憋得滿臉通紅,連吃的力氣都使上了。
砰的一聲,厚重的木門被頂開三分,隙更大了。
國字臉一看有戲,就要進行下一波。
杜老三在旁邊看著,那一個氣啊!
這群地流氓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擾民不夠,還想用暴力強闖!
王平安他爹以前跟他還是好兄弟,作為兄弟的兒子,說什麼也得幫襯幫襯。
“狂妄豎子!還有冇有王法了?你們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
杜老三這一聲把國字臉給喊楞了,隨即哈哈大笑:“老不死的,我勸你多管閒事,這麼跟你說吧,橘長是我姐夫,你報一個試試?”
老天爺!
居然還有這層背景,對普通老百姓而言,已經是天大的來頭了。
杜老三張了張,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看到國字臉仍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歎了口氣,拄著柺杖走了。
“呸,老東西!”
國字臉對著杜老三佝僂的背影吐了口唾沫,一臉的鄙夷。
幾個壯漢還在繼續撞門,屋的王平安二人已經被嚇的渾發抖了。
木栓已經被撞開,隻剩下櫃還在力抵抗,被撞的一晃一晃的,隨時都可能倒下。
眼看就要破門,突然一輛紅法拉利開了進來,強烈的車燈照得國字臉睜不開眼睛。
“他孃的,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啊?”國字臉氣憤的罵了一句。
當他看清楚是什麼車時,趕閉了,揮了揮手,示意弟兄們停下。
這輛紅法拉利,市麵上最便宜都要四五百萬,看這,應該是全球限量款,不是有錢就能買的。
拉風的剪刀門緩緩上移,白長筒靴率先落地,映眼簾的是一位養眼的都市麗人。
原本路過的張玉玲見王平安家門口堵了一堆人在那,一想準冇好事。
果然,猜對了。
“你說誰不長眼啊?”
張玉玲邁著大長,指著國字臉質問道。
“哎喲,原來是玲姐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您就當我剛纔說的話是個屁,放了吧。”
國字臉見是張玉玲,態度立馬轉變,當即陪了個笑臉。
“許大東,你們在這乾啥,強闖民宅?很能耐嘛。”張玉玲摘下墨鏡,颯爽的在頭上,霸氣問道。
村民們著張玉玲一陣唏噓,想不到碧遊村的臉麵居然要靠一個人來撐著,屬實是丟人了。
以往的碧遊村是相當團結的,隻要有外人來找麻煩,準討不著好,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張玉玲死去的老公方長平,那是土生土長的碧遊村人,致富以後,幫村裡修了不路,也算是一人風,全村跟著有麵兒。
可多年前,方長平死了,張玉玲掌管家業,村裡人也跟著疏遠。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張玉玲敗家產是遲早的事。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家容易守家難。
更何況是一介流?
可事實證明,是鄉親們迂腐了。
如今,方長平曾經的產業愣是被張玉玲打理的井然有序,更甚從前數倍。
張玉玲不僅是個俏寡婦,更是個強人,就連黑白兩道都要敬三分。
“我問你,王平安怎麼著你了?”
張玉玲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衝許大東問道。
“冇怎麼著,有個老闆花錢買他一條胳膊。”許大東笑著解釋。
劉子祥腦袋了八針,若是不能出了這口惡氣,非得活活氣死不可。
所以花了重金,讓許大東這群道上混的來找回場子。
“王平安的手可不便宜,你老闆出了多銀子?”
張玉玲微微一笑,大姐頭的氣勢展無。
許大東數了數兄弟幾個,再點上自己,出了一隻手。
“切,我還以為多呢,這點數連我一天的零花錢都不夠。”
“今天我話撂這,王平安的手,我保了!”
許大東有些為難了,做他們這一行的最講究的就是誠信,收了錢不辦事,這以後誰還敢買他們啊?
“回去告訴你老闆,他那點分量,還不夠跟老孃掰手腕,這碧遊村,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撒野的!”
此話一出,圍觀的村民們眼神都亮了。
“求你了,回顧家吧,不要和欣怡離婚。”“當初是你們要我走的,現在你們又要我回去,你們顧家當我陳楓是什麼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五年前,金州楚氏集團遭人背叛下套,紈絝子弟楚原,從雲端跌入穀底,黯然消失。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五年後,楚原涅槃歸來,一切敵人,都將為之顫抖!
一場意外,讓趙御覺醒了掌中神目。掌中神目,回溯過往,不論是任何古玩,在他的手中都能看出真假。哪怕是已經碎裂的古玩,在他的手上也能恢復如初。賭石撿漏,文物修復……且看趙御一步步走上人生巔峰。“美女你別來啊,我能修文物,修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