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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野玫瑰》 第23章 “放心,不會有那一天。……

晚上燕珩如期而至, 他每次都很準時,像是朝九晚五的白領,掐著點來到姜予初這, 然后第二天再離開。

只是他上的是夜班。

每次過來都要拉著姜予初去吃飯, 然后散步,最后回床上。

按部就班, 從無例外。

他們像是一對生活多年的夫妻, 過著看似平凡的生活。

燕珩樂在其中,姜予初卻覺得煩。

好在馬上進組,可以很長時間不用見到燕珩了。

姜予初的心頗好,收拾行李的時候沒控制住雀躍的心角一直彎著。

燕珩坐在沙發上看忙忙碌碌, 無意瞥到的淺笑, 隨即明白過來這抹笑背后的原因。

他合上電腦走過去,修長的指尖按住姜予初疊好的服, “拍戲就那麼開心?”

姜予初抬眸看他, 片刻后點了點頭,“是啊,做自己喜歡的事當然開心。你縱市場不開心麼?”

燕珩知道的回答并非真心, 姜予初喜不喜歡拍戲他一清二楚, 為了什麼進這個圈子他也知知底。

“你是因為拍戲開心,還是因為秦依凝也在那才開心?”燕珩湊近姜予初, 指尖點了點

兩人挨得近,氣息糾纏。

姜予初拿開他的手,抹了抹剛被他蹭過的地方,像是沾著什麼臟東西般。

燕珩看著作,暗自沉了臉

“你是因為無事可做故意找茬?還是又犯病?”姜予初顧左右而言他, 不回答他的問題。

服放好后拉上行李箱的拉鏈,起想把行李箱推出臥室的時候,燕珩猛地抬腳踢向行李箱。

行李箱夠結實,滾了幾圈后孤零零地躺在了地上。

兩人相對而站,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周遭的空氣似乎因為低氣而凝結,晚上的風呼呼作響,吹得樹折彎了腰,葉子撲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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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沒關,冷風灌進來,窗簾隨風而

“看來是犯病。”姜予初到一的冷意,說完這句話直接走過去把窗戶關上。

經過燕珩邊的時候手腕被扣住。

“你收拾行李做什麼?”燕珩嗓音低沉,沒有起伏,“不是還沒開機?忙著去劇組不是見秦依凝難道是為了躲我?”

姜予初下被掐著,被迫仰頭迎上燕珩的視線,燕珩低頭親了親的下,“還是兩者都有?”

姜予初覺得燕珩確實有病,總是明知故問。

的憎惡表現的這樣明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但即使是這樣,燕珩還是強行把留在邊,整天對著一個不給你好臉的人,燕珩圖什麼呢。

早年間在國外姜予初不會像現在豎起滿的刺,時不時還會服個哄哄燕珩。

回到國后,姜予初被化的刺再次張開,四面八方的刺向燕珩,恨不得扎他滿針孔。

可燕珩皮糙厚,扎了那麼多次仍然樂在其中。

姜予初拿他沒辦法,但也不想輕易妥協,順他的意。

惹他生氣苦的是自己,但做不到溫乖巧。

“當然是為了躲你,你不知道自己多煩人麼?”姜予初冷冷地看他,瞳眸裹著寒冰,寒冰之下是滿滿的不耐煩。

安靜的臥室響起一聲輕笑,燕珩挲著角,微一偏頭抵在姜予初的太,“初初,你不擅長撒謊。”

姜予初角被磨得微疼,突地張咬住燕珩的指尖,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燕珩打橫抱起扔在床上,“我當你是邀請我了。”

話落,隨即下來。

翌日,姜予初腰酸背痛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之后走到客廳,發現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箱不翼而飛。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走進臥室抓過手機撥了燕珩的號碼,響了一聲隨即被掛斷。

姜予初氣急敗壞又無計可施地在臥室來回踱步,這種況下再打多個燕珩都不會接。

知道,所以懶得浪費時間,直接把電話打到了Vincent那。

這次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還沒等對面的人說話,姜予初劈頭蓋臉一通質問,“你家爺把我行李拿去哪了?”

電話那端的人愣了幾秒,一臉莫名,“他拿的您不應該去問他麼?”

姜予初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戲,“所以你覺得這種活他會親自手?哪次不是他授意,你執行?跟我裝什麼大尾狼。我、要、我、的、行、李。”

對于拎幾個箱子在姜予初看來是活,Vincent表示很無語。

但轉念想想自家爺的矜貴,合合理,確實是的不能再的活了。

“抱歉小姐,沒有爺的吩咐我不能把行李還給您。不然您親自跟他要?”

“我如果能打通他的電話還用打給你?”姜予初轉走出臥室,直接躺在沙發上,“麻煩把手機給你家爺,我跟他要。”

Vincent瞥了眼坐在眾人之間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的某人,謊話信手來,“爺正在開會,不然......”

“死了都要!......”

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好巧不巧這時候開了金嗓子,嚎的整個包廂的人皆是一怔,隨即笑罵聲揶揄聲此起彼伏。

正在說謊的Vincent:“......”

姜予初自然聽到了這句嘹亮的歌聲,嗤笑一聲,“麻煩你轉告你家爺,他的這種行為很有病。還有,麻煩在他來我這之前,把自己洗干凈,我嫌惡心。”

Vincent畢恭畢敬地回道:“好的,我會轉告。需要我再潤一下,稍微委婉一點麼?”

“不需要,一字不差,謝你全家。”姜予初惡狠狠地說完后直接掐斷了通話。

這邊包廂里,Vincent的一句不用謝生生卡在咽,沒蹦出來。

Vincent看了眼正在和賀晉安聊天的自家爺,實在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轉達姜予初的話。

此話一出,Vincent已經能想象到燕珩沉的臉以及自己往后的命運。

包廂氣氛正濃,賀晉安點了煙用手肘搗了搗燕珩,“我說你一直皮笑不笑的,怎麼著?心不好?是不是姜大小姐又惹著你了?”

燕珩的狐朋狗友各個都知道姜予初的脾氣,就是朵帶刺的玫瑰,誰誰流

他們這些人伴一月一換不重樣,有的更玩一點,一周一個都正常。

燕珩算是個特例,邊的人也就一個李傲靈,后來兩人分手,換了姜予初。

此后再也沒變過。

這朵野玫瑰一待就是五年。

眾人時常拿這個打趣燕珩,說他長

每次燕珩只是笑笑,上說著下次就換,可下次了那麼多回,邊還是這一人,哪曾給過別的人機會。

但就算這樣,他們也不認為兩人會走到一起。

燕家的門檻太高,一般人進不去。

若是普通豪門,世清白倒也可能飛上枝頭麻雀變凰。

但燕家不普通,姜予初不清白。

燕珩玩玩可以,認真了就是在自找麻煩。

賀晉安看他不回答,端起酒杯和他,挨著他坐近了點,“你別不說話,你......”

“坐遠點。”燕珩拿掉搭在他脖子上的手,嫌棄地蹙了蹙眉。

賀晉安端著酒杯一句話堵在嗓子眼,半天沒回神。

“我靠,我他麼正要跟你說點己的話,你就這樣傷害朋友?”賀晉安大呼小地放下杯子,一掌甩在燕珩肩頭。

燕珩眉梢微揚,收起了皮笑不笑,真誠地笑出了聲,“說就說,你離那麼近爺懷疑你上我了。”

“啊呸,禽。”賀晉安笑罵了句,“我說真的,你對姜予初到底怎麼打算的,給兄弟個底。萬一哪天想不開想把娶回家,我好提前攔著你,免得你被燕伯伯打死。我遠在涼城,來不及替你收尸。”

死了都要不知何時嚎完的,現在開始了新一意綿綿的小歌。

燕珩著酒杯晃了晃,猩紅的順著杯壁轉了個圈,屏幕上出現一個孩,孩笑意盈盈的臉實在和昨晚冷著的臉對不上。

這是姜予初剛出道時拍的一部MV,俏臉稚白皙,笑起來臉頰兩側出深深的酒窩。

那時的不過十八歲。

燕珩怔愣片刻,后知后覺地發現原來姜予初竟有酒窩。

他收回視線,笑了笑,不甚在意,“放心,不會有那一天。”

姜予初盤坐在客廳地毯上看劇本,門外響起指紋解鎖的聲音。

知道是燕珩過來了。

這個指紋還是燕珩死皮賴臉非要錄的,姜予初想著就算沒指紋他也有鑰匙,索不與他過多糾纏,把他指紋錄進去了。

自己阻止不了燕珩來找,只能順其自然。

燕珩進來后沒立刻走進去,倚著門就著明亮的燈看著沙發邊的人。

和的暈灑在上,穿著一米白的居家服,有幾縷不聽話的發垂下來,到了耳后,側頸線條優,在燈的映襯下更顯白皙。

這樣的景給了燕珩一個錯覺——姜予初本應該是和溫雅的。

不期然的,MV里的笑臉闖進燕珩的心頭,心里冒出一不知名的意。

姜予初本不打算搭理,但是見他從進來到現在已有五分鐘了,一直站在玄關不開口也沒下一步作。

心里的煩躁頓生,抬眸看過去的時候臉上的不耐煩快要溢出來。

好的幻境被來的利箭穿,支離破碎。

燕珩兀自失笑,抬腳走過來。

他把大放在沙發扶手上,剛想蹭蹭姜予初的側臉,手還沒過去就被姜予初后撤躲過去了。

“把行李還給我。”姜予初放下筆,眼眸冷冰冰不帶彩。

到人燕珩渾不舒服,順著沙發到地毯上,強行住姜予初的下,然后湊近親了親。

“等你進組自會還你,現在我替你保管。”燕珩松開的下,手繞到脖頸后把人往自己這邊按了按。

吻還沒落下,姜予初用力抵著他的膛,“把行李給我,我要提前過去。”

燕珩視線下移,看了眼抵在前的手指,下一秒作勢要低頭親過去,姜予初察覺到他的意圖,瞬間把手松開。

就在這時,燕珩勾著角,按在姜予初脖頸上的手微微用力,兩人瓣相

姜予初被算計,怒氣涌上心頭,正想張口咬他,被燕珩未卜先知,拉著一起共沉淪。

兩人呼吸相抵,氣息錯。

姜予初舌發麻,過了好一會,燕珩才大發慈悲放過

分開時,姜予初通紅,覺到一疼意。

這個瘋子幾次三番咬

“明天我陪你去探班秦依凝,”燕珩手肘抵在沙發邊沿,單手托腮看著,臉上滿是饜足后的笑意,“等電影開機你再進組,這段時間陪陪我。你進組后我要好長時間見不到你了,我怕自己思念疾。”

這話聽來像是好的話,只是在姜予初看來,只是燕珩專制地想把自己留在邊的糖炮彈。

他雖不是混跡場的浪子,但也絕不是深之人。

他喜歡自己沒錯,但絕不會到思念疾的程度。

姜予初足夠清醒,能夠辨別燕珩話中的虛假意。

,燕珩似乎從來沒有真心過。

與其說姜予初是燕珩的金雀,不如說是寵更加切。

開心的時候哄兩句,不開心的時候不聞不問甚至會手。

只是姜予初這個寵會齜牙,被惹急了也會反咬一口。

燕珩耐著子哄,只是想讓聽話一點。

畢竟馴服的過程漫長,總要給點糖聊以安

姜予初知道燕珩決定的事沒法改變,也不是個一味自討苦吃的子。

“我要自己去看,”姜予初說,“不會想見到你,你也不想見到不是麼?”

“不是我不想見,是我不想你見。”燕珩勾著的發纏在指尖,漫不經心地開口,“你能不再見麼?”

姜予初眼眸閃過一抹驚慌,轉瞬即逝。

陪我走過了人生最艱難的時,我不可能也不會不見,”姜予初回自己的發,把它們悉數攏到背后,“你沒資格讓我不再見。”

燕珩攆了攆空空如也的指尖,那里似乎還停留著,“所以我說我陪你去看。為了你跟都好。初初,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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