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公司裡的所有事,也都像是有人刻意瞞著他似的,他一丁點兒都不知道。
「是嗎?」
項擰了擰眉頭,對蘇清哲的說辭起了一狐疑。
先是項星莫名其妙地跟了陸邵謙,現在又是蘇清哲莫名其妙地被陸邵謙架空。
難道……
想到此,人眸微轉幾分,卻是冷笑數聲,反問,「我說蘇清哲,你該不會是和陸邵謙聯手騙我的吧?」
否則,怎麼會巧合到這樣的程度。
「……項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被這麼一說,蘇清哲那是又驚又氣。
他犧牲了這麼多,都斷了,現在居然換來一句懷疑?
「噢,我沒什麼意思的。」
對麵的項卻冷冷地譏笑了下,怪氣。
「我也不管你們有什麼貓膩,但蘇清哲你可別忘了,你那塊小牛皮糖,可是我幫你清理的……」
「你可別,恩將仇報哦。」
「你!……」
被人莫名其妙地威脅,蘇清哲也有點兒忍不住了。
想了想,竟了戚笑一聲,下嗓音,「那項姐你也別忘了,能把趕出項家,保住你唯一繼承人的位置,那也是我的功勞!」
「……」
項眸眼猛地一瞇。
好啊,還學會反威脅了!
想著繼續懟下去,似乎也沒什麼好,也隻能訕笑,「……行,我們互相都有肋就是了。」
說著,話鋒又忽地一轉,「不過,這件事你必須給我查清楚,否則我項不會善罷甘休的!」
「……」
蘇清哲鬱悶地看著被率先結束通話的電話。
良久,不嘆了口氣。
還是得想個辦法回公司啊。
他了鈍痛的額心,冥思苦想起來。
不然,就試試找下以前談得那些合作件,讓他們提一提進度好了。
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回公司去做決策。
想到此,蘇清哲點了點頭,立馬開啟通訊錄,聯絡起來。
可從上到下打了一,他卻是一臉匪夷所思地放下了手機。
驚了。
這些合作方的答覆,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
「嗯?陸董已經和我們談妥了,合同都簽好了哦。」
……
至此,蘇清哲不到了深不見底的恐慌。
他隻不過休養了這麼幾天,所有工作竟都被順理章地轉移了!
他現在,就是一個被完全架空的總經理……
蘇清哲越想,雙手便越發抖震。
不行,他必須要找陸邵謙聊一聊!
……
好在,許特助那邊並沒有瞞陸邵謙的行程。
此時的陸邵謙,正和項星一塊在海城市郊最大的花卉培育基地裡。
蘇清哲找了個司機,立馬驅車趕了過去。
待他拄著柺杖下車,正好便瞧見了正捧著個小花盆,小心翼翼走出花卉基地的項星。
再次看見,他卻是猛地一怔。
白簡說的沒有錯。
項星,果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上那些,往日裡他厭惡無比的氣息,竟已不復存在。
隻剩下莫名的乾淨純澈。
那捧著花盆,彷彿是捧著一隻稀世珍寶的謹慎模樣,甚至還著些許丶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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