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還是不愿意說?
崔植遲疑的問道:“蘇程就沒有說點什麼嗎?關于發電機的事兒?”
王勝男猶豫了片刻,微微笑道:“離開火車站的時候,天就不早了,去了國公府吃了晚膳,我就去歇息了,本就沒和蘇程說幾句話。這些天來,蘇程一直在作坊里忙著,人也累壞了,昨夜回去就休息了,今天早晨我離開的時候,長樂說他還尚未起床呢。”
“我知道諸位叔伯是在擔心什麼,擔心買到了發電機卻無法仿制,對不對?”
崔植他們聽了也不住有些尷尬,因為畢竟王勝男如今和蘇程的關系非同尋常,而他們卻一門心思想著仿制發電機,若是站在蘇程角度來看,是有些不地道。
“我們也只是弄清楚發電機的奧,畢竟,這發電機能制造雷電實在讓人好奇啊。”崔植笑著解釋道。
王勝男笑道:“電燈是在玻璃作坊制造的,我沒有見到,但是蘇程制造發電機的時候,我卻旁觀過,我隨不明白為什麼,卻可以肯定,發電機的制造其實并不難。”
崔植等人聽了不由大喜過,聽王勝男這意思,發電機要仿制起來應該不難。
他們覺得王勝男在這種事上應該不至于說話。
至于王勝男特意摘出來的電燈,崔植他們本就沒往心里去,電燈一眼就能看個通,還有什麼好說道的?
崔植高興道:“如此甚好啊!如此甚好!”
崔群笑道:“既然勝男侄都這麼說了,想必是不假,那我們就告辭了!”
既然如今已經獲得了準信兒,那他們就沒心思再待在這里了。
事實上,他們心里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制造發電機并不難,他們才不會半夜去截住王原會,而且還死皮賴臉的來王氏的莊園呢。
要麼就死皮賴臉的待著不走,如今得到了消息了,竟是片刻都愿多停留。
雖然王原會心里也希崔植他們里立即就走,但是心里卻有些氣不過,呵呵笑道:“老兄弟們不是要留下來好好敘舊嗎?”
崔植笑呵呵道:“咱們大家暫時都還留在長安,要敘舊,機會還多著呢,昨夜今天已經多有打擾,我們就暫且告辭了。”
“說的也是,大家都在長安,敘舊的機會還多的是,那我就不強留了。”王原會笑道,他怕自己再挽留下去,真把崔植他們給留了下來。
目送著崔植他們離開,王原會轉頭問道:“勝男,發電機真的沒有什麼別的門道嗎?崔植的跟了來,就是覺得輸出也能夠能這麼痛快的答應售賣發電機,是因為有什麼門道,極難仿制。”
王勝男笑道:“三叔,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發電機確實很容易制造,并沒有什麼門道。”
王原會沉道:“這麼說,發電機并沒有什麼門道,唯一的門道就是電燈啊。”
聽到這里,王青云哈哈笑道:“這些老家伙興高采烈的離開,哪里會想到,最難并非是發電機而是仿佛一眼就能看穿的電燈,恐怕,他們就算是研究個十年八年都想不到電燈竟然是真空的。”
一想到這些老狐貍哪怕再小心謹慎,最終還是著了蘇程的道,王青云就不住高興起來。
不只是著了蘇程的道,怕是蘇程還會狠狠的宰他們一通,也不知道蘇程會報出什麼樣的天價。
蘇程應該不至于連他們太原王氏也一塊宰割吧?
想到這里,王青云連忙止住了笑聲,問道:“妹妹啊,你就沒問問蘇程,他打算向崔氏他們報出什麼樣的天價嗎?該不會將咱們王氏也和崔氏他們一視同仁吧?”
王勝男笑道:“兄長怎麼說,蘇程他不是那樣的人,去國公府的路上,我別的沒問,倒是問了他這個問題。”
王原會連忙問道:“他怎麼說?”
王勝男笑道:“你們啊,都想多了,其實蘇程就是開個玩笑罷了,并不是真的想開個天價。”
王青云聽了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別說王青云了,就連久經風浪的王原會都愣住了。
王青云仿佛聽錯了一般,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蘇程就沒打算賣個天價?這話可是你聽蘇程親口說的?蘇程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吧?”
王勝男失笑道:“ 自然是我聽他親口說的,這種事上怎麼可能開玩笑?”
王青云吃驚的問道:“為什麼啊?這對于他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啊,崔氏他們對發電機和電燈志在必得,就算是蘇程再高的價,他們也會咬牙買下來的。”
王原會沉道:“也許是蘇程的眼界開,在他看來不是天價,但是對于別人來說卻是天價。”
王勝男微微笑道:“一套發電機幾百貫,對誰來說也不算天價吧?”
“什麼?幾百貫?這怎麼可能?”王原會、王青云不約而同的失聲道。
王勝男微微點頭道:“這怎麼不可能的?蘇程就是這麼說的!”
王原會叔侄倆一聽頓時就傻眼了,蘇程竟然真的打算就賣幾百貫?
原本他們想著蘇程所說的天價可能是幾十萬貫,就算蘇程仁義那怎麼也得十幾萬貫。
剛才聽勝男說蘇程不打算賣個天價,他們也覺得蘇程是要賣及萬貫,卻沒想到蘇程竟然只賣幾百貫,這是為什麼?
王原會疑道:“幾百貫說的是電燈吧?”
王青云恍然大悟道:“對,對,幾百貫一定說的是電燈,不是發電機!”
王勝男笑著搖頭道:“說的就是發電機,電燈只需要一貫錢,蘇程說等橡膠多起來之后,這個價格還會更低。”
王原會叔侄倆聽了不由面面相覷,沒想到蘇程竟然真的打算只賣幾百貫,電燈甚至只賣一貫。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王青云一臉的匪夷所思:“蘇程是傻了嗎?這幾十萬貫上百萬貫的銀錢就堆到了他的家門口,只等著蘇程點點頭就送進去了,他干嘛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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